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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不假,即便是巫師,想煉化屍體為己用,也不可能撿一具這樣的屍體,至少也得撿一具術師的屍體,而眼前的男子單憑實力也是淬體七重天,離歌在他眼裡,就如同廢物般不堪一擊。
“明明扔來的時候就已經死透了,怎麼可能活著離開這裡,那你說,屍體上哪去了?”
回答他的,只是一聲輕微的細響,眼前之人轟然倒地,一雙眼睛如同撞邪般瞪得大大露出驚駭之色,額頭正中被開了一個小洞,殷紅的血正不停的從中冒出。
“誰?出來…別、別裝神弄鬼的……”
青年嚇得腿腳一暖,又被同伴的屍體一絆,便直直的栽倒在地。沒有感知到一點元力的波動便於無息之間取人性命的邪術非他所能理解想象,慌亂的四處檢視,卻對上了一雙冰冷的雙眸以及…熟悉的臉。
“你、你是人是鬼,你…你別過來……”
003】姐玩的就是心跳
離歌看著眼前被自己嚇得雙腿直打顫的青年,拿槍的手抬了抬,一槍便直接朝著對方的膝蓋處打去,她就不相信,即便是再如何把身體淬鍊得如磐石般堅毅無比,但那也是血肉之軀,還真能趕上防彈玻璃擋子彈了。
說起這槍,她還得感謝那死猴子,若不是對方有那習慣收拾東西把自己的槍給收進它自己的包裡,恐怕這時候若是真打起來,她不可能這般輕易的同時解決眼前這兩個來尋她的人。
“啊…你到底是人是鬼……你使了什麼妖術……”
青年男子吃痛直接用手捂住血流不止的膝蓋,一雙眼睛驚駭的盯著眼前的離歌以及離歌手中的那管黑漆漆的槍,這到底是什麼寶器,居然不動用元力便可置人於死地。
離歌冷眼看著對方這般驚恐的表情,這具身體的記憶裡這人沒少欺負“她”,殺了他就當做是付給對方暫時使用這具身體的租金好了。一腳踩在對方那使勁捂住流血膝蓋的手掌上,手中的槍直接頂了頂對方的腦袋,對準眉心:“現在我問你答,若是答得好,我便饒你性命,若是回答得讓我不滿意或者是說謊騙我,那麼我就讓你下去陪陪他……”
此時的青年男子完全被離歌的這份氣勢給嚇著了,那是經歷過無數殺戮手染鮮血之人才有的煞氣,心中雖驚疑離歌的瞬間改變,但卻只能吞了吞唾液,單手舉起做發誓狀:“你、你說,我若有半分隱瞞便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算你識相,你說戰行武明天什麼時間到戰府?”
“這…這個我只聽說是明天上午,具體什麼時辰,我也不知道……”青年男子如實的回答,他也是聽別人說的,家主吩咐的事情他怎能多問。
“上午麼?”離歌抬頭看了看高懸著的月亮,時間還早,再此之前還有些事情得處理處理。
“戰府的祖墳在哪?”
“哈?什麼?祖…祖墳…你怎麼會不知道在哪…你、你到底是誰……”
如果說之前對方是因為離歌的死而復生以及輕易便把自己的同伴打死而恐懼,那麼此刻離歌的問題更是讓他心跳加劇,呼吸困難,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離歌,他唯一能想到的便是厲鬼附體,眼前之人不是離歌,他是誰…
“說是不說?”
離歌用槍頂了頂對方的腦袋,眉頭緊皺,聽對方的口氣以及邏輯上的推斷,這具身體是絕不可能不知曉這戰府的祖墳在哪,可是她搜尋了所有的記憶,根本就沒有關於祖墳的記憶,應該空白了一段記憶,有些蹊蹺。
“我說,我說,戰府祖墳便是在離這亂墳崗不遠,從這以西方向行走,大約兩個時辰便可到達。”
不管對方要做什麼,為了保命,他如實相告。
“兩個時辰?多少守衛?”以離歌盜墓的邏輯來看,既然是祖墳,便不可沒有守墓之人,在不明白對方實力的情況之下切勿輕舉妄動。
“沒、沒守衛……”
一聲輕微的槍聲,給予他的這‘實話’獎勵是另一隻完好的腿膝蓋處一個血窟窿:“敢跟姐我玩心眼,姐就給你出出血,說實話不說實話……”
“我錯了,我說。”青年男子心跳加速,艱難的呼吸著,就怕離歌一激動便取他性命。
沒想到自己的謊言居然被對方戳穿,在這一刻他甚至是懷疑離歌是在玩他,明知祖墳之事卻故意以此測試他說真話假話,有此一次,他不敢再試了:“祖墳入口被陣師設下了天罡地煞陣,沒有長老的帶領,任何人進去必死無疑。”本來想借助這殺陣把離歌困死在裡頭,卻不想被對方識破。
“天罡地煞陣麼?我倒想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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