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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進來他又簡單的交代了幾句打發了手下。
“以前我和商總的個人關係就很好,還在派出所的時候我們就是哥們,咳,沒想到他突然出了事,作為兄弟我的心裡也很難過呀!”他唏噓的走了過來。
我對他說的這些不感興趣,但有不能不應付:“商總的事情多虧了您的幫襯,您費心了!和尚說您找我要和我談一下商總案子的事情,案子有什麼進展嗎?王支!”商總的大部分生意都在南城,幾百個小弟也混跡於南城,估計生前與公安的交往一定很密切,這個王支以前他們打交道肯定少不了。
“進展談不上,有一些新的發現,這本來都是內部的機密,考慮到以後我與楊總的合作肯定少不了,所以。。。。。。。”王支的意思很明顯,他之所以能找我來談商總的案子,不是為公而是為私,這是個人的情面他是有目的。
我很是反感,我不喜歡他的為人他的做事方法在內心裡鄙視他,但我又不能流於言表,我拿出一副感激的姿態:“王之,太謝謝您了,您真是個有情有義的人,我代表商總謝謝您!”
“好了,我們就不客套了!”王支一整神色,嚴肅的說,“殺害商總的兇手經過勘察有三個,之前他們經過了劇烈的搏鬥,其中兩個人還受了傷,我們在屋內找到了兩灘血跡,經化驗不是被害人留下的,而且分別屬於兩個人。商總雖然受了槍傷,但都不足以致命,他的致命傷在頸部,和他同時遇害的帥影女士也一樣,經法醫鑑定為鈍物所傷,但現場沒有發現兇器,我們初步懷疑應該是鐵棒之類。線索我們只掌握了這些,從他們的作案手段和他們使用的七七手槍來看,這是一次有預謀的暗殺。。。。。。”
王支的話讓我很是失望,他說的都是一些常規的東西,就是說他們根本沒有找到近一步的線索,他不提商總之前的黑幫械鬥,也不提他們懷疑的物件,這就說這個案子要被無限的掛著。在我的心裡,這件事情與北城的劉天成脫不了關係,我認為嫌疑最大的就是他。可是這話我又說不出口來,只好壓著火聽他在那絮叨。
我們談了一個小時以後才結束,出了分局的大門我感覺非常的鬱悶,看來指望公安把這個案子破了是根本不現實的想法,難道商大哥就這麼白白的死掉了。上了車以後我們誰也不說話,心情都很沉重。
回到公司剛一進門,一個員工就迎上來對和尚說:“楚總,商總的妹妹和洗浴中心的範總過來了,她們找你們好象有事!”
我加快了步伐走到商大哥的辦公室推門而入,就看見了寶梅和真真一副焦急的神態坐在沙發上。見我進來寶梅哇的一聲就哭了,撲上多我說:“師哥,我真沒有用,我把殿傑給看丟了,這孩子不見了!”
我的腦袋嗡的一下子就大了,真是屋漏偏逢連雨天,怎麼一眼照顧不到殿傑又失蹤了。寶梅哭的直咳嗽,我拍著她的後背儘量控制著自己的情緒溫聲道:“別哭了,到底怎麼回事呀?”
正文 第八十二章 痛苦的期待
可以透過一個人嘴裡強調的東西,看出他內心缺少什麼。如果一個人老唸叨他戴的手錶是限量版的,而他穿的內褲是今年米蘭最新的款式,那麼他缺的就是錢,如果一個人老是跟你說,他曾經打過一場如何所向披靡讓敵人跪地求饒的架,那麼事實上大概是他向敵人跪地求饒了一把;在外界和內心人們會不自覺的豎起一面鏡子,有時候向外界展示的恰恰是自己的另一面,或者是相反的。——胡言亂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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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你走。。。。。。後。。。。。。殿傑就。。。。。磨我。。。。。讓我。。。。。讓我帶他去。。。。醫院。。。。。。”寶梅哽咽著斷斷續續的對我說,沒把我急死。
真真還她說不下去了就接過話頭:“我回來的時候還沒吃中午飯呢,殿傑一直在商量寶梅,要她帶他去醫院看他父母一眼。我們也沒有辦法,想總是要讓孩子看商大哥他們的,於是我和寶梅吃過了中午飯就帶他去了醫院。到了醫院他把我們倆都趕出了房間,一個人在裡面待了能有一個小時,出來的時候眼睛都哭腫了。他說要去看他姥姥,我們也帶他去了。看完他姥姥以後,我們準備回家,他說他要去趟洗手間。我們等了他很久也沒有見他回來,我找了個男醫生讓他進男洗手間看了一下,才知道他根本沒在裡面。我們最初以為他可能是走丟了,我和寶梅開始分頭找,可是樓上樓下都翻遍了也沒有找到他。羊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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