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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聽。柴二寶冷哼一聲,撇出一道小飛刀,正中張偉成的肩膀上。“啊!”他發出一聲慘叫卻不顧一切地拐進另一條衚衕。待柴二寶追上時他已經坐進一輛計程車裡絕塵而去了。
“尼瑪的!還是給他跑啦!”柴二寶氣惱地拍了下自己的後腦勺。
半個小時後,張偉成跌跌撞撞地跑回家。按著受傷的膀子,用另一隻手開啟了門。鎖好門,一下子跌坐在沙發上。掏出手機撥通那個號碼。“大哥,行動失敗我和郭島都受傷了。我在家呢,你馬上派人來救我。”
十幾分鍾後一輛黑色的別克停在房前。一個醫生模樣的人和另兩個西裝革履的人上了樓。
第82章 想做什麼
下午時分,天氣涼爽了許多。張偉成躺在床上,醫生剛給他包紮好傷口。他謙卑地望向坐在自己對面的男人說:“大哥,這小子以前我從沒見過。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不過他的身手了得,連郭島都被他給打昏了。我剛才跟他拼命來著,好不容易才跑出來。”張偉成故意誇大事實,想說明自己很賣力氣。又想逃脫責任。只是坐在對面的大哥,似乎對他的話並不感興趣,他只是一直拿著那柄小飛刀,上下看著。臉上一副難以揣測的表情。張偉成識趣地閉了嘴。半響大哥終於說話了。眼睛緊緊地盯著那柄飛刀刀身上的一行極小的楷書字型,低聲念道:“抗日報國,誓死效忠。有意思!看來這刀原來的
主人應該是抗日時期的英雄。不過全中國解放都六十多年了,這年輕人八成是他的孫子輩的啦。小久,馬上給我調查這把刀的主人。”“是。”在他背後垂手肅立的一個年輕男子立刻應答道。
“偉子,好好養傷。這段時間你先不用上班了,想玩啥就去玩啥吧。”“哦,真的?”張偉成滿心歡喜。很意外地說。
“廢話,我說的話什麼時候有假的?”
“嗯,是。我知道了。謝謝大哥。”張偉成謙卑地說,一面目送著三人離去。坐進車裡,一直被張偉成稱作大哥的人扭頭說:“告訴馬龍,這段時間盯著張偉成。那個人一定還會出現的。我等著他自投羅網。”他詭異地笑了笑,在手裡反覆把玩著那把小飛刀。車子穩穩地朝前駛去。漆黑的夜色中他的臉上現出倦色。慢慢地靠在後座上,閉上了眼睛。為了掩蓋一件罪惡,就必須得去做無數件罪惡的事。人生就是一場權勢與慾望的漩渦,身在其中被一種無形的力量牽引著,不斷地陷入。越陷越深。
柴二寶返回二叔住處的時候,二叔正光著膀子,坐在床上看電視。柴二寶厭惡地掃了眼整間屋子,還好那女人不在。不然他真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裝下去。他真想狠狠地揍二叔一頓。“二寶,你抓到那人了嗎?你沒受傷吧?”二叔看到他進來,連忙站起來問道。
“抓到了又跑掉了。啥也沒問出來。我沒事。”柴二寶悶頭坐在床邊上不高興地回答。眼睛盯著電視。電視裡面正在播放本縣新聞節目。好像是省委副書記來縣裡檢查來了。挺隆重的,前呼後擁的。那書記長得倒挺好的,天庭飽滿,鼻樑高挺,嘴唇邊有一顆唔子。柴二寶皺了皺眉頭,心想:“這種人就是命好。生來就是當官的料。自己以後會是啥樣呢?難道一輩子做個小農民?又一想做個小農民也沒啥不好的。這城裡人一天天的都緊張兮兮的,臉上也沒個笑容。看著也挺累。又不開心,圖於啥呢?倒不如自己在村裡幹出點名堂來,實實在在地為老百姓做出點實事。想到實事又突然相想起男女之間的那點事來。今天在酒店裡撞見魏琴琴只穿著一件襯衫,兩條細白的腿兒都在外面露著的模樣。當時若不是有事,他真有一種把她按倒的慾望。更何況自己的手還摸到了她的奶上。柴二寶開始想念起魏琴琴來。儘管心裡是那樣瞧不起她,恨她不爭氣,但是心裡身體裡面都對她念念不忘。他不自覺地把手伸到鼻子下面,聞了聞。靠,沒有香味,反倒是一股血腥味。柴二寶的臉上的表情頓時變得苦澀。
柴福貴觀察著柴二寶的表情,見他對著電視發呆。不由得覺得好笑。心想:歸終是個孩子,身子骨長得再大,也還是幼稚,這種情況下還能看得進去電視。當下對柴二寶就放了心。放心地萎在床上,遞給柴二寶一根菸說:“二寶,想啥呢?那麼出神?抽一支吧。你現在大小也是村幹部了,在村委會里還習慣嗎?”柴福貴一改往日的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不是臉的態度,對柴二寶客氣起來。
“沒想啥。二叔,,剛才那人為啥要殺你啊?”柴二寶接過煙卻沒有點,認真地問道。
“這俺也不知道啊。大概是想劫財吧。”二叔叼著煙,一改剛才的慌張模樣,若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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