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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的天空依舊那麼湛藍。可是人心卻總是灰濛濛的。
想到金四福和李大麻子的家人,柴二寶心裡很不得勁。心裡琢磨著俺到底用什麼方式報仇才會對他們的家人傷害降到最低呢?要是有一天俺殺了二叔,二嬸會有多傷心啊?到時候咋辦呢?柴二寶苦惱地想。覺得金子既是好東西能讓人做想做的事,享受好生活,又是罪惡的源泉。從派出所走到大門口的時候,驀然看到一個人。多麼纖細的背影,烏黑濃密的頭髮盤在頭頂,雪白纖細的脖頸,筆直白晰的小腿,這一切咋那麼像魏琴琴呢?柴二寶發呆地看著。不自覺地脫口而出:“琴琴。”她剛要回頭卻被一個男人拉上了車。那人笑著摟住她嬌小的身子,親暱地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嘴裡說著:“琴琴,你今天終於肯跟我出來了。走吧,叔叔帶你去個好地方。”那人年紀得有四十好幾了,穿著講究,臉肥潤而有光澤。給柴二寶印象深刻的是他梳著一個大背頭,左眼角上方有一塊黑痣。挺大挺明顯的。看樣子像是個當官的,不像是普通的嫖客。柴二寶失落地望著魏琴琴,眼睜睜地看著黑色的豐田轎車在眼前駛離……
有些美好想要保留很難。但是失去卻很容易!
二叔在醫院裡照顧了二嬸一個晚上,第二天晚飯後二叔便心神不定地要離開。二嬸沒有挽留,讓柴二寶送他出去。在醫院外面兩人分了手。柴二寶轉身往回走的,剛進病房二嬸就焦急地說:“二寶,你二叔的包落這兒,你趕緊給他送去吧。萬一他要用到呢。”
“嗯那。俺馬上去。”柴二寶接過包就朝外面跑了出去。早已看不見二叔的身影,街道上人來人往,路燈昏黃。柴二寶便放慢腳步,一面欣賞縣城裡的夜景一面朝二叔住處走去。心裡面直嘀咕。他約摸著二叔肯定是耐不住那小情人的勾搭又跑回去會情人去啦。心想,一會兒怎麼調率調率他們。走到一處背旮旯的衚衕時就完全沒有燈光了。整個衚衕幽深而又漆黑,一眼望不到底。有一種神秘的氣息盪漾在周圍。柴二寶不自覺地提高了警惕。自從親眼目睹了金四福的死亡過程後柴二寶便悟明白了一個道理。人誰也料不準自己啥時候有危險,會死亡,所以任何時候都要保持清醒和警惕,保護好自己就是對家人最大的報答。
突然前方的衚衕深處現出兩個黑影,似乎在搏鬥,不時地有人痛苦的悶哼聲,和拳頭擊打人的身的那種特殊的輕微響聲。一般人是聽不到的,但是柴二寶具有天生的敏銳性。他噤了噤鼻子,嗅到一股血腥味。神經悠忽興奮起來。抽出小軍刀他謹慎地朝裡面靠近……
第79章 漆黑衚衕
突然前方的衚衕深處現出兩個黑影,似乎在搏鬥,不時地有人痛苦的悶哼聲,和拳頭擊打人身的那種特殊的輕微響聲。一般人是聽不到的,但是柴二寶具有天生的敏銳性。他噤了噤鼻子,嗅到一股血腥味。神經悠忽興奮起來。抽出小軍刀他謹慎地朝裡面靠近……
“啊!”這一聲很像是二叔的,柴二寶加快了腳步。在小衚衕裡面柴二寶看到了一個身高一米八左右的男子正把二叔打倒在地,騎在他身上狠狠地用拳頭打著二叔的頭。二叔拼命地反抗著,卻抵擋不住他的凌厲攻勢。柴二寶一聲不吭,徑直朝那人走去。這時候那人也發現了柴二寶走過來。他臉上現出不屑一顧的陰笑,突然揚起胳膊,奮力朝二叔刺去。在月光的反射下柴二寶看清了,他手裡握著一把西瓜刀。若是砍進去的話二叔一定會沒命的。二叔驚恐地用雙手攥住他的胳膊,用盡全力不讓他刺下去。不過力量相差的懸殊,還是讓他的刀離二叔越來越近了。幾乎逼到了鼻子尖,那男的冷笑一聲,猛地一加力。二叔驚叫一聲:“你放了俺,讓俺做什麼俺都願意。”這話讓柴二寶轉過身去,他想離開。他感到失望,原來二叔就是這樣貪生怕死的小人。所以才會對自己的鐵哥們,對俺的親爹下了手。哼,他就應該去死。柴二寶心底有一個聲音說道,可是另一個聲音也同時在腦海裡響起:他是該死,可是不是現在。如果他死了,就查不出來幕後的黑手到底是誰?那麼害死爹孃的兇手就還會逍遙法外,永遠不會受到法律的制裁。爹在地下也不會安息的。再說就是為了二嬸,現以也不能讓他死。柴二寶想清楚了,猛地轉過身來。正好那個男人惡狠狠地說:“你要是把金子都給俺,俺就放了你。”“這,俺沒有金子……”“那還廢什麼話。老東西,去死吧!”雪亮的刀光晃昏了柴福貴的眼。他閉上眼睛等著厄運的降臨。卻聽到一聲慘叫,有什麼東西突然掉落在地上的聲音。睜眼一瞅,見柴二寶舉著對方剛才拿的西瓜刀瘋狂地攆去。月光下柴二寶的身影十分高大。遠遠望去就仿若當年的柴軍。當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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