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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風笑嘻嘻的點頭應諾了,目光順勢朝著水甲他們掃了一眼,水甲他們則都是頂尖的修道高的,一看呂風那軟弱無力,卻似乎能看破自己前生後世的古怪眼神,不由得心裡大為羨慕到:“這人怎麼修為的?怎麼就這麼幾天的功夫,卻又比以前高明一了大截?”
至於站在附近的三山弟子,饊是他們都是各自門戶中的傑出精英,去也是大感難受,呂風似乎是憑空出現在馬和他們身後的,根本就不見任何的法力波動,他們眼裡看到人影一閃,立刻就把自己的神念透了過去,想要抓詮呂風的神識以便應付他接下來的舉動,防止他暴起傷人,哪知道百餘股神念透了過去,卻感覺那裡空蕩蕩的一點人氣都沒有,頓時心裡好不難受。
呂風那高大魁梧,有如高山仰上的身軀就站在那裡,可是這百多個起碼都是元嬰期上下的修道人,卻一點都把握住他的所在,百餘股神念在虛空中往來糾纏,就好像幾百隻手在油缸抓泥鰍一樣,隱隱約約感覺到了一點痕跡,卻是碰都碰不到任何東西,這個有力無處使的難受勁,那就不要說了。
更讓他們心神震顫的,則是呂風身體內釋放出來的,若有若無的氣勁,綿綿密密,堅韌無比,一絲絲,一圈圈,一層層,一道道無數個細小的漩渦組成了一個稍大地渦流,無數這樣的渦流組成了一個極大的黑洞般的氣場,這氣場似乎極大,可以彌天極地,籠罩八荒;可是這氣場似乎又極小,隱隱然隱藏在最小的一顆浮塵中,僅僅掩蓋過了呂風的身形而已。
中南山派出的弟子中有對於道法領悟超過同濟地道人,隱隱然回想起了某些極老的典籍中記載的異象,不由得流露出了又驚又羨地神色,一顆道心大亂,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了,這等藏匿形氣,升騰時如龍騰九霄,晦澀時如蛟伏黃泉的景象,分明就是道法大戰,可以肉身飛昇的仙人才能有的本事啊,一個錦衣衛的統領,卻怎麼能有這等地修為?
三山弟子們心裡驚疑不定,對呂風任風多了七分的敬畏,一份呂風不可戰勝,不可違背的烙印無聲無息的印在了他們心頭,為呂風最終掌握他們,最終讓他們背叛了師門,乖乖的投入了呂風地黃龍門下,起到了決定性的作用。
隨手抓起了那軟在地上,心裡天人交戰,苦苦反省一輩子追求名利中犯下的不可饒恕之事地通譯官,呂風溫和的問到:“這裡就是百越蠻荒之地麼?……呵呵,怎麼都是一群猴子啊?最多體形比馬猴大一點就是了。”一股陰柔的熱氣,已經侵入了那通譯官的身體。
那通譯官身體一震,精神勁可就上來了,他滿腦袋霧水地責問自己:“孃的,我今日觸怒了哪方毛神?那些蠻子自願下海採珠鬥鯊,可是我用貨物換的,又沒有說讓他們白白送死!我有什麼愧疚的?我這潑天介一份大傢俬,可是我辛辛苦苦賺來的,有什麼好自責的?……嘿,搭上了錦衣衛這條線,日後我可得把自家的珍寶生意做到皇宮裡去,這呂大人的問話,可得好好的回答了!”
當下他擺出了一臉的諂媚,隨手擦試了一下臉上的油汗,笑嘻嘻的說到:“呂大人說得可不是麼,這蠻荒之地的子民,怎麼能和我中原天朝的百姓相比?他們長得也就這樣子了,又黑又瘦,矮小乾枯,和猴子也好不到哪裡到……嘿嘿,呂大人目光如炬,這些蠻子,說不定還真的和猴子是親戚,他們是和猴子雜效出來的哩!”
馬和呵呵大笑,連連搖頭,心裡滴咕到:“豈有此理,人和猴子豈能混血焉?呂風弟卻是少年氣盛,說話太刻薄了些。”可那些附近的將領,船工,可就管不得這麼多了,聽得呂風和那通譯官說得有趣,頓時心裡一股子的自豪勁冒了上來,連聲大笑,他們朝著岸上指指點點的,嘲笑那些磕頭如蒜的,渾身漆黑,只在下體圍了幾塊獸皮破布的土著。
那些海商,土著中有點眼力見識的,已經看到了大明水師寶船上飄揚著的龍旗,頓時就看到他們跳了起來,滿臉急促的指點頭,吱吱喳喳的叫嚷了起來,漸漸的,越來越多的人從地上爬了起來,看著大明水師那是又笑又跳,興奮不已,土著們那是興奮,可是那些海商的臉,可就是一臉的震驚了,尤其那些靠岸休息的胡商,看到那般大的寶船,那般雄壯的水師,臉上隱隱的都浮現出了幾絲陰霾。
喧譁聲中,岸上的人群突然左右分開,一群身體矮小的,但是形容精悍,步伐穩重有力的漢子順著人群讓開的通道走了過來,那通譯官立刻指點到:“馬將軍,呂大人,你們看,這人就是這方圓數百里內最有名的土著,叫做阮黑的就是,這附近幾個港口的海貨生意,基本上都是靠他做中間人敲定的價錢,為人最是義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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