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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官做事是很公平的,兵器,鎧甲基,糧草,我是絕對不會缺少他的,哈哈哈哈,哈哈哈!”
水元子翻了個白眼,低聲的嘀咕了一聲:“我的老天爺,這小子越來越陰毒了!唉,不過爺爺我喜歡這小子啊!水爺爺我就是太淳樸老實了,所以經常吃人虧呢,跟著這小王八蛋,起碼我不會吃虧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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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跳上了馬背,狠狠的翻過腳踢了馬屁股一腳,那匹駿馬長嘶一聲,飛一樣的跑了出去,呂安藺軾連忙翻身上馬,帶著大批錦衣衛跟隨了過去,至於周處麼,他還要留在都督府登記那些官兒們的親屬名單不是?
呂風策馬快速朝著皇宮奔去,他心裡尋思到:“四個月了,也不知道花魁仙子訓練的那些扶桑女,到底調教成什麼樣子了?要是都精通了床上的功夫,精通了那些歹毒的吸陽大法之類的,唔,給二殿下那邊送他十個過去,非吸乾了他不可……嗯,其他的大臣那邊,每個府裡安插幾個罷?就讓陛下以封賞的名義,每個大臣府裡賞賜他三五個,誰還會懷疑這些妖滴滴的大姑娘是我的錦衣衛的密探呢?”
“唔,今天早朝,看樣子又有熱鬧好看了,陛下上個月才說要遷都,又被那些大儒學士狠批了一通,怕是早就想殺人了罷?嗯,今天可不要再為這事情吵鬧了,從早上一直吵到晚上,解縉他們那些七十多歲八十歲的老學士,他們就不累麼?”
一路尋思著,呂風他們早就到了宮門了。
正文 第三百八十二章 所謂祥瑞(上)
呂風走到早朝大殿前的時候,就聽到朱棣拍打龍案,附帶著大聲呵斥的聲音,他回過頭去,看看身後的三部尚書,幾個侍郎才女貌,將軍,大學士等人,諸人同時縮了縮脖子。
這大明朝的早朝啊,越來越不象話了,朱棣往往第一個跑到大殿上坐好,也不知道他哪裡來的這麼好的精神,感情他修道到了妙境夜裡不需要睡覺了,這下可好,先來的臣子們,也不敢讓朱棣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大大殿內等著,於是乎就是誰先到了皇宮誰就進大殿裡候著,好吧,要是呂風在等受寵的臣子先到,那朱棣還能喜笑顏開的和他們扯幾句,要是另外一些剌頭大臣先到了大殿,肯定就從在清早開始吵鬧,一直吵到晚上。
說起來龍去脈,這朱棣上朝也有他父親的風範,看到哪個大臣不順眼了,剛開始還能保持一點做皇帝的威嚴和莊重,只出聲呵斥幾句,可是到了最後,一管不住火氣了,立刻‘狗日的’‘操你娘’的全冒了出來,畢竟是軍伍中出身的皇帝,一輩子又喜歡和武將廝混在一起,如今來到了朝堂之上,朱棣的德行比起以前,也就改了一點點而已。
水元子嘻嘻哈哈的腳踢開了半掩不掩的門,扭著脖子的走了進去,笑嘻嘻的恭喜到:“哎呀,解縉大學士,又是你在捱罵啊!好像這半個月來,每天早上都是你來得最早,捱罵也最多啊!真稀奇,整個朝延裡年紀最大的大臣來的最早,那些年輕的一個個還縮在後面不肯動哩!想必是夜裡操勞過多,腰肌勞損得大了,這大清早得爬不起來了。也就你這樣的老頭子,嘿嘿,有心無力啊,枕邊淒冷啊,所以呢,爬起來的時間也早啊!”
狠狠的把整個大明朝的文武重臣們都損了幾句,水元子往自己的座位上上屁股坐下,翹起了二郎腿,看都不看滿臉尷尬地解縉一眼,那跟著呂風身後魚貫而入的文武大臣們一個個臉色也是難看到了極點,這水元子說話實在太難聽了,什麼叫做‘夜裡操勞’過多?莫非我們就不能是心憂國事,以至於夜不能寢麼?
朱棣吹了口氣,把頜下鬍鬚吹得飄動了幾下,接受了文武大臣們的朝拜之後,這才說到:“水仙長說得有理,如今春天到了,野貓子野狗的也都發春了,諸位卿家夜裡還是要少操勞才是。”話一出口,朱棣的臉上就是一片赤紅,差點沒跳起來踢水元子一腳,氣死了,氣死了,簡直就被那水元子給氣死了,自己怎麼地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這,這是身為皇帝的人所應該說的麼?
朱棣掩面,裝作整理頭上冠帶的樣子,文武大臣們也是個個狼狽,連忙低下頭去,裝作自己沒有聽到皇帝說了什麼。呂風橫了水元子一眼,朝著他丟了個‘閉嘴’手勢過去,水元子咧開嘴無聲地笑了笑,乾脆盤膝坐在了那太師椅上,眯著眼睛冥思起來。
好一陣尷尬的沉默後,朱棣這才放下手,低沉的說到:“諸位卿家,今日聯有幾件大事要和諸位卿家商議,第一乃是聯要御駕親征,兵發北方草原,為我大明解除邊患,這件事,數月前聯已經下領由兵部和五城都督府辦理了,此乃關係國本的大事,這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