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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文學的一座高峰,一種模糊的自我意識的覺醒。
真的靈魂是什麼樣子,畢竟沒有人見過,那些大師的話在我看來不過是“見鬼”而已,最多讓我將信將疑,幻想著,如果真有一個所謂平行世界,該能增加人生的多少可能性啊。
電影《黃金羅盤》,是《黑暗物質》三部曲的第一部,創造的就是這樣一個平行世界,在那裡每個人的靈魂都和軀體分離,被物化為一種動物,陪伴在人物身邊,這種動物被翻譯為“精靈”,成|人的精靈是固定的,小孩子的精靈則可以不停變化、成長。一個內心強大的人,他的精靈可能是一頭雪豹;一個愚蠢的人,他的精靈可能只是一隻螳螂……女主人公小女孩勞拉的精靈看上去像一隻鼬鼠,時而又變成一隻小鳥,隨著她的長大、堅強起來,又成為一隻大貓。按照劇情發展,我想,待她成年時,她的精靈早晚會固定為一頭獅子。
那麼,如果我們的世界也是身體和靈魂分離的,每個人的精靈會是什麼樣子呢?賈寶玉的精靈,平常該是隻鶴吧,所謂閒雲野鶴,對他這種“無事忙”十分貼切;但一旦他老子叫他去書房,估計會馬上變成一隻兔子,傳說中兔子的膽子最小;跟丫鬟們廝混時,他的精靈會化為雄性的鴛鴦,鴛鴦最喜雌雄同進同退……到了小說的最後,賈寶玉的精靈無疑是蓮花,因為那是釋迦牟尼的“坐騎”,對他這樣全身心投入佛法中的人,最為相配。當然,蓮花不是動物,不過,佛祖如果看中了寶玉,化植物為動物對他來說顯然是件平常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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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精靈該是什麼呢?10歲的時候,肯定是隻猴子,東張西望,沒一刻安生,讓老師家長頭疼;15歲的時候,該是隻海燕,託高爾基的福,總想“像黑色的閃電”,“高傲地飛翔”……到了40歲了,我的精靈肯定會固定為一頭豬,渾渾噩噩,混吃等死,而且任人宰割——其實,《黃金羅盤》的平行世界也是扯淡,靈魂這玩意兒,在身體內和在身體外又有什麼區別呢?唯一的區別就是在身體外的時候別人更容易看見罷了,又有什麼好?
聖賢的光芒
《北京晚報》報道:成龍聽說北京有位感悟《論語》淚流滿面的女老師于丹,很想會會,于丹看成龍電影也淚流滿面,於是兩個人見面了,聊得相當投機。最後,于丹送成龍一套“《論語》感悟”,扉頁留言寫了一行字:“讓我們在聖賢的光芒下學習成長。”
孔子是聖賢,被稱為聖人,偶爾也會被指開“孔家店”而被“打倒”,說是打倒,其實也倒不了,聳立了兩千多年呢,哪能說倒就倒。中國人裡,被稱為“聖”的真不少,孟子據說沒孔子那麼偉大,所以稱亞聖,杜甫是詩聖,蘇軾是詞聖,吳道子是畫聖,王羲之是書聖,李時珍是藥聖,張旭是草聖……每個行業做到頂尖就是個“聖”,不過隨著該行業的發展,有些“聖”也不大“聖”了,比如李時珍,可能現在的普通內科大夫也會比他高上那麼一點點,但不妨礙他在當時的地位。這些人被稱聖可能還多少有些道理,但有個行業的人,無論做得好壞都被稱聖,就可笑了,我說的這個行業就是做皇帝,多爛的皇帝都是“聖上”,其實他擁有的可能就是祖上的武功而已。別人不說,就是大觀園裡的小姐妹們聯手做詩,都會說上一句“欲志今朝樂,憑詩祝舜堯”,誇誇皇上;賈璉說起皇帝放妃子們省親,也會讚一句“如今當今貼體萬人之心”,皇帝把那麼多人家的女兒關在後宮,略放出去見見家人,就會被拍馬屁,這個行業實在太好做了,難怪那麼多人想幹。
所以,我對凡是稱聖的人或物事都琢磨一下,因為一“聖”,就是要我仰頭看的。什麼東西值得仰望?請讀一首詩:
我仰望星空,它是那樣寥廓而深邃;
那無窮的真理,讓我苦苦地求索、追隨。
我仰望星空,它是那樣莊嚴而聖潔;
那凜然的正義,讓我充滿熱愛、感到敬畏。
我仰望星空,它是那樣自由而寧靜;
那博大的胸懷,讓我的心靈棲息、依偎。
我仰望星空,它是那樣壯麗而光輝;
那永恆的熾熱,讓我心中燃起希望的烈焰、響起春雷。
該詩作者是###,而康德也說星空是在他心靈中喚起的驚奇和敬畏會“日新月異,不斷增長”的兩個事物之一。我很喜歡他們的說法,仰望星空確實能讓人想起很多東西。
所以,除了星空,其他的人或事物,即使稱了“聖”,也總不大讓人信服,無論是聖母瑪麗亞(Chu女產子?)、聖?弗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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