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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所以你才要調查季家?”
“難道不值得懷疑嗎?如果現在的尋戈真是紀燃的話,那最可能綁架她,將她整容成季尋戈樣子的就只有曹沫。他是英國特種兵出身,要不留痕跡的綁走一個人,並不是什麼難事。而且。在醫院避開攝像頭,進到項鬱房裡,還打暈尋戈的人,也可能就是他!”戎軼越說就越是確通道。
“如果他是特種兵出身的話,那的確有作案的能力。那動機呢?在醫院,可以理解成是為了堵住項鬱的嘴。不讓他告訴任何人季尋戈是假的事。可綁架紀燃是為了什麼?他又是怎麼知道紀燃的。紀燃根本就不住在S市,當時我們只是來旅遊的。紀燃不喜歡現代城市的喧囂,所以很少來都市,出去採風也都是去一些滿是山水、少人安靜的地方。根本就沒機會認識他們。他們怎麼會找上一個八竿子都打不著的人?”豬頭不由的順著戎軼的話繼續分析道。
“也許不是八竿子打不著呢?”戎軼又提出另一個設想道,“尋戈和紀燃那麼像,也許她們彼此有什麼聯絡也不一定。季尋戈的生父是誰,一直是個迷。連季家的經濟來源都鮮少有人知道。”
“你不會是要說她們可能是同父異母的姐妹吧?不可能!當初為了找尋戈。我早就把跟他們家相關的所有人都調查了一遍。如果紀燃父親真的有什麼不能說的情婦在外面,我們不可能不知道。季家的經濟實力我這段時間也有所瞭解,紀燃家是絕對比不上的。紀燃的父母都是老實的工薪階層。一輩子辛勤工作,只拿自己該拿的。要說季家的錢是來自紀燃的父親。那絕對不可能!”…
“而且,紀燃父母雖然沒什麼太大的能力。也沒那個經濟實力。但彼此間的感情是非常要好的。紀燃不在的這幾年裡,要是沒有彼此的話,他們是不可能撐到現在的。他們不論是身家還是個人關係,都是要多清白就有多清白。所以,你這個假設不成立。”豬頭非常肯定的就否決了戎軼的假設。
“聽你這麼說,剛剛也的確是我欠考慮了。”戎軼信服的點頭致歉,不是為了豬頭,而是為了紀燃的父母。
“你剛剛的假設是欠考慮,但起碼也是一種猜想。你不瞭解紀燃的父母,也有情可原。”豬頭見戎軼這麼快就認錯,對他這個人又多了一份敬佩,不覺勸道。
“是。所以,我才需要跟你交換情報,互相啟發。你比方甫要理性客觀的多。我現在只希望查清楚她不是季尋戈,所以也不免著急了些。”戎軼認同的點點頭,把自己找豬頭來的個人想法說了出來。
面對這麼坦誠的戎軼,豬頭反倒有些抱歉之前那麼懷疑他了。他其實也聽方甫說過戎軼的很多好話。只是,他跟戎軼接觸的少,現在又在辦著跟他相關的人的案子,所以難免謹慎了些。
方甫也說過他對紀燃的瞭解比任何人的深。兩個人沒見過面,卻能透過一幅畫來交流。可見,他們之間有種旁人無法輕易插進去的聯絡。豬頭就是再不信戎軼,也該相信跟戎軼交往的紀燃。紀燃的朋友,沒有一個人是不能相信的壞人。
看著面前的戎軼,又想著可能會是紀燃的季尋戈,豬頭忽然覺得,戎軼和紀燃在一起一定會有個最好的結果。而且聽說,他們兩個現在也對彼此挺有感覺的。會不會就是因為他們彼此間獨有的那種聯絡,才讓他們還是走到了一起呢。不然,甄戎軼為什麼一定要千方百計的證明現在的季尋戈就是紀燃呢?
想到這兒,豬頭突然想問戎軼一些題外話,於是道:“甄總,你為什麼一定要查清她不是季尋戈呢?她是不是季尋戈,或是她是不是紀燃就那麼重要嗎?當然,我們是希望她會是紀燃。但您似乎跟紀燃的關係並不深啊,難道為了一幅畫,您就能做到這個地步嗎?請恕我暫時還沒辦法理解。”
“我的確不是為了一幅畫。我是喜歡紀燃的畫,但我還沒有那種為了一幅畫就愛上一個人的衝動。我喜歡的,是我眼前的這個人。只是,她是我兄弟的女人。就算他們現在已經分手,我也不想撬兄弟的牆角。她是誰我都不介意,只要她不是季尋戈就好。”戎軼實話坦白道。
他之前根本就沒見過紀燃,連她是男是女都不知道,何談喜歡?喜歡的,懂得的,都只是她的畫而已。但眼前的人不一樣。她真切的在自己身邊,她的眼睛說著他懂的,懂得他的話。他知道自己愛上的是眼前的這個女人。
可能他現在是在糾結著她可能是兄弟女人的事。但是,他其實心裡也明白,現在只是沒有開始而已。一旦他放縱自己,開始接受她,開始愛她。以後,就算發現她是真的季尋戈,就真的曾是自己兄弟的女人。他恐怕也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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