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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秋寧看向院子裡,只見金鳳舉已經上了樹,他大概是有武功的緣故,在樹上搖晃幾下,枝葉和棗子就如雨點般落下,金明和兩個孩子站的遠遠的,看來這傢伙記著自己的囑咐,怕掉了蟲子蜇到兄妹倆。
“小侯爺今兒留在這裡用飯,你們快去廚房看看,做下準備吧。”
傅秋寧輕聲吩咐,心中卻在感嘆,暗道金鳳舉這個渣現在果然是有點當爹的樣子了,對金藏鋒和金藏嬌真不是一般的疼愛寵溺,只是她不禁要想,如果這兩個孩子並沒有跟自己學習什麼聖賢之書和琴棋書畫,如果兩個孩子始終就是那副姥姥不親舅舅不愛的樣子,那還能喚起這男人血脈中的那份濃厚親情嗎?想了半天,她還是不知道答案,因為畢竟眼前的事實就代表一切,他們回不到過去,命運不能按照她的“如果”再重來一遍。只是在這個時候,她剛剛因為金鳳舉有了一絲融化的心果斷又堅硬冰冷起來。想著這個男人現在雖然笑的無害,但他骨子裡,真是冷酷無情的,自己無論如何都不能對這樣一個男人交心,因為你永遠也不可能知道,他什麼時候就會重新成為渣男。
院子裡的兩棵大棗樹上很快便只剩下孤零零的枝葉,絕大部分的棗子都掉了下來,棗樹下鋪好的大席子上,全部是半青半紅或者綠色的大棗,兄妹兩個歡呼著上前,卻聽金鳳舉道:“慢著,等爹爹把這些楊揦子都給處置了,你們再過來,蜇一下可疼呢。”一邊說著,撿了一根樹枝,將在席子上蠕動著的毛蟲子都給戳死了,這才讓金明陪著兩個孩子去撿棗子。
“怎麼了?可是被蜇到了?”卻見傅秋寧走過來,面上帶著一絲關切之色,輕聲道:“讓妾身看看,蜇到了哪裡?屋裡恰好有藥膏,快隨我去上一些。”
“沒……沒有,誰說被蜇到了?沒有的事兒。”金鳳舉連忙擺手,開玩笑,自己剛才在屋裡還向傅秋寧誇口說蟲子蜇不到他,如今卻去上藥膏,這堂堂男子漢大丈夫的面子裡子豈不是都丟盡了?因此非要死鴨子嘴硬的擺著手說沒蜇到,可脖子那裡確實火辣辣鑽心的疼。
傅秋寧只看他那樣著緊的把楊揦子都弄死,便知他定然是被蜇了,再聽他說的話,素日裡都是語言流暢的,因何此時還結巴了一句?心中雪亮,嘴上卻不得不保留這小侯爺的面子,只覺又好笑又好氣,無奈道:“既如此,爺先跟妾身過來一下,給您看樣東西,這些棗子,讓金明領著孩子們撿也就是了。”
金鳳舉知道她看出來了,何況脖子裡也實在火燒火燎的疼,他身為小侯爺,身嬌肉貴的,雖然有武功在身,卻也沒上過戰場,從沒受過一點傷,因此才不耐疼,不然若是真經歷過了幾回刀傷劍傷,這蟲子蜇一下倒是無所謂了。
於是和傅秋寧一齊進屋,一邊忽然道:“不要再總是妾身妾身的叫了,聽著就這樣生分,好歹也有個夫妻的名兒,你就自稱我又能怎的?”說完見傅秋寧點頭答應,他四處張望了下,確定沒有人了。才鬆了口氣,又聽傅秋寧道:“到底蜇在哪裡了?給我看看。”一邊就拿著個瓶子走過來。
金鳳舉今日下朝後過來,也就沒有散發,不然這蟲子也蜇不到他脖子上去,此時將頭低下,指著脖子道:“我沒在意這東西,誰知就掉進了衣領裡,無端端讓那小東西給蜇了一下,倒是火辣辣的有些疼。”
第六十章:露餡
嘿嘿,看到最後之前,大家可以猜一猜是什麼在小侯爺這裡露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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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秋寧上前一看,只見脖子處老大一個紅印記,不由得驚訝道:“這蟲子不小,蜇了好大一塊。”說完將藥膏抹上,金鳳舉只覺得一陣清涼,不由得問道:“這是什麼藥膏?你自己配的?”
傅秋寧笑道:“叫你說的我倒是無所不能了。這藥膏是上次老祖宗給我的那些藥裡面其中一個,怕晚風軒蟲子多,所以特意給我的,沒想到今兒竟是讓你給第一次用上。”一邊說著,將那藥膏塗抹勻了,直起身道:“我出去,爺自己脫了衣服看看,怕有蟲子還掉在衣服裡面,別不注意再讓它蜇一下。”
“不用。”金鳳舉也直起身來,然後坐在炕上:“要真有蟲子,還等到這會兒呢?早把我蜇的體無完膚了。”說完抬起頭看看窗外,見一雙兒女和金明已經將棗子都倒進了大筐裡,他忽然道:“你剛剛出去做什麼?怎麼就知道我讓這東西蜇了?”
“若不是親自吃了苦頭,你怎會那樣小心謹慎?將掉下來的楊揦子都弄死了才叫鋒兒和嬌兒去撿棗子?人往往都是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