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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氏自從知道自己懷了身子之後,立時就嬌貴的不得了,現在她得了四阿哥和烏喇那拉氏的允准,免了每日的請安,再加上太醫的話,一直在自己的院子裡養胎,只是她雖然沒出來招搖,但鬧的動靜卻是不小,不是這個東西吃不得了,就是那個味道聞不住了,從喝的水到吃的飯,從穿的衣到燻的香,無一不是挑剔到了極致,非是極品那是肯定不能用的,當然她也不是明確的說不用,只是品質稍差一些的,用了就害喜,誰還好意思讓她將就呢?
當然年氏也不敢太過分了,畢竟四阿哥在皇子中一直都是節儉出了名的,如果她跟府裡要的東西太過奢侈的話,惹惱了四阿哥可就得不償失了。所以她用的這些東西,除了烏喇那拉氏讓府裡優先照顧她以外,她的孃家也是出力不少,尤其是她的那個哥哥年羹堯,更是差人送來了成車的東西,除了孝敬四阿哥這個主子以外,大部分都是給年氏的。
即使如此,年氏的做派還是引起了個別人的不滿,現在雍親王府裡供應給四阿哥妻妾們的所用之物,都是先盡著年氏來挑,烏喇那拉氏說了,年氏現在懷著四阿哥的子嗣,一切都要以她為主,萬不能有了閃失。
這話說出來,首一個李氏就有滿腹的不高興,很發了些牢騷,說也不是就年氏一個人懷過孕,現在府裡的女人們可全都是過來人,上至福晉,下至宋氏耿氏,哪一個沒有生育過,就沒見過有一個人象她這麼事兒的。沒想到這話傳到了四阿哥耳朵裡,他大大的發作了李氏一通,並將她禁了足,此舉可謂是敲山震虎,府內一切的不合諧聲音就此被消滅在搖籃之中。
雲錦不是林黛玉,也沒有她。那般的敏感,頭花兒有的戴就行,倒並不在乎是不是人家挑剩下來的,實在就是不喜歡的話,不用它就是了,犯不著說破了讓人家下不來臺,況且自己現在又不是沒有私房銀子,真要是有那種府裡分的差到不能接受,而那個東西又是自己需要的,著人再重新買過就是了,反正這樣丟的也是四阿哥的人。
當然,雍親王府並沒有讓雲錦破。費自己的銀子,最近供應給雲錦的東西,品質上不但沒有下降,相反的,倒是有所提升,這其實也是託了年氏的福,四阿哥和烏喇那拉氏本來也不想讓後院的女人們太過心理不平衡,年氏雖然擁有了先行挑選的權利,但備選的東西卻可以弄成幾乎差不多的檔次,李氏的不滿並不是因為東西不好,而是和林妹妹一樣,爭的是優先權。
雲錦不在乎東西的好賴和由。誰先挑,她在意的是四阿哥對自己的態度,雖然明知道四阿哥還有其他的女人,自己只是他的小老婆之一,也一再的告誡自己,可以對四阿哥有感情,但不要把感情放得太深,因為他看重那把椅子必然比看重自己要深,但云錦卻一直認為,自己在四阿哥心目中應該是特別的,在四阿哥所有的女人中,也應該是他最看重的,可是沒想到年氏這一懷孕,卻讓她的這種看法受到了很嚴重的考驗。
本來四阿哥在對後院女人的問題上,也講究個公。平,會按照她們各自的級別輪著班的過去,多的多不了幾天,少的也少不了多久,就算是不受寵如宋氏,他每個月也會例行公事的去那麼一回兩回的,整不整實事兒的另說,但面子上的公平還是要有的。
年氏懷了身子,服侍不了四阿哥了,按說他晚上就。不應該在她那裡歇著了,可是四阿哥卻連著幾天,都宿在那裡,這還不算,有一天,他很難得的回來早了,與大家一起吃了頓飯,結果在飯桌上,他不是問這個菜年氏那邊有沒有,就是說這個點心可以給年氏那裡送去些,這冷慣了的人突然肉麻起來,也當真是讓人受不了。
如果四阿哥只是對年氏好一些,雲錦倒還不至。於太過鬱悶,畢竟人家現在是孕婦,照顧些也是應該的,可是,讓雲錦心裡過不來的,是她感覺四阿哥對自己好象是有些疏遠的意思,從以晴和巧曼入府以來,他一直都沒到自己的稻香村來,弄得以晴現在看自己的眼神中同情的味道一天比一天濃了,就好象自己成了下堂婦似的,真是要多彆扭有多彆扭。
雲錦一直在安。慰自己,四阿哥這樣對年氏是做給年羹堯看的,可是當四阿哥那天回府吃飯之時,雲錦才覺得事情真的是有些不對了,那天她很難得的在眾人面前主動開口與四阿哥寒暄,結果他對自己的話卻是帶搭不理的,反而一個勁兒的問起年氏的事兒來,要說這也是為了給年羹堯看的,是個人都不會相信的。
所以雲錦這兩天除了給元壽準備禮物之外,就一直在考慮這個問題,難不成四阿哥對自己已經變心了嗎?或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