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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下帷幕時,那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和濃郁的麝香迴盪在房間裡,直到一個帶著惱怒和嬌羞的聲音出現在空氣裡。
“父王!你不是答應我了嗎?!”寶辰從昏睡中醒過來,茫然過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按住宗政久寒赤(和諧)裸的雙肩,死命搖晃。
這個魂淡!明明就說好是他上他下,怎麼到了提槍上陣的時候,就顛倒了呢!
“本王答應什麼了?”宗政久寒平靜的回問,那語氣,怎麼聽都很無辜,讓寶辰幾乎磨碎了牙!
“你!你明明答應是我上你!可最後為什麼變成了你上我?!”寶辰再也顧不得羞澀為何物,大吼了出來,不料何湘正好走過門口。寶辰聽著門外何湘的悶笑,忍不住大喊了一聲:“何湘,你有本事現在就進來,爺跟你單挑!你偷笑個毛!”
“何湘。”宗政久寒陰森森地喊了一句,何湘立馬出聲告退,一溜煙地跑了!
“彆氣了,何湘又不會說出去。”宗政久寒摟住兒子光裸的身軀,忍不住在上面捏了幾把。
“哼!他敢!還有你,你不要以為這樣說說扯開話題就能了事了!”寶辰大怒,炸毛程度達到了十級!
“那寶辰想怎麼辦?”宗政久寒“吃飽喝足”後,心裡什麼都寬慰了,他非常大方地揮揮手,讓寶辰隨意開條件。
“你給我攻一次!”寶辰想了一下,舔了舔下唇,說道。
“你確定?”宗政久寒雙眸一暗,勾唇問道。
“我確定,只是你不願意?”寶辰哼道。要他攻了宗政久寒,他怎麼可能會不願意!
“這可是你要求的,本王只是滿足你罷了!”說著,宗政久寒翻身將寶辰壓在了身下,上下其手地摸索著,不一會兒就熟練地運動起來。不得不說,即使在這一夜之前宗政久寒還是一個處男,但男人在性方面,總是有著出乎尋常的學習能力!
這一晚,終究是床帳飄搖,呻(和諧)吟不斷。
第二天一早,腰痠背痛的寶辰睜開眼睛,條件反射地又把攝政王大人踢下了床,毫不客氣!
“寶辰?”宗政久寒是被寶辰的腿風驚醒的,再三斟酌下,決定不去阻擋,順了寶辰的心被踢下床。
“你不是說給我攻的嗎?為什麼最後又出爾反爾了?!”寶辰大怒,但後腰實在痠痛得很,便只能拿著枕頭扔到了宗政久寒的臉上。
宗政久寒被砸得鼻子吃痛,但還是笑了,他坐上床,禁錮了寶辰的雙手,確保他不會謀殺親夫後,才說道:“本王昨晚只是滿足你的要求。寶辰不是說‘你給我攻一次’嗎?那我就給你啊……”
“你!不帶這麼玩語言陷阱的!”寶辰這個氣,飛起一腳就要將人踢走。
只是,宗政久寒這一回不再縱著他,大手輕而易舉地握住了他的腳掌,然後將那有些冰涼的腳掌塞到了自己的肚子上,給他暖一暖,一邊又開始好聲好氣地哄勸起來,連何湘來喊,他都直接給轟走了。
直到清明出發去南山寺,寶辰都沒有再給宗政久寒一個好臉色,他雖然並不介意做下面那一位,但對於宗政久寒一次次的耍無賴,生氣還是要的。
南山寺離京城並不遠,就在海河郡的郊區,攝政王派遣了大隊的人馬保護寶辰。反正寶辰每年清明都要去南山寺的事情眾人皆知,低調簡裝地行進反而可能會遭人暗算,不如大張旗鼓地走,更安全些。
宗政木月嫁進攝政王府後,就沒有出門,確切地說,他根本就沒在府裡,新婚第二天他就去了自己在京城的一個住處。
臨出門,寶辰只是冷著臉,端著姿態站在門口,完全無視站在身邊的宗政久寒,直到他就要跨上馬車時,這男人才忍不住將寶辰抱了下來,摟在懷裡道:“寶辰彆氣了,等你回來,為父就給你在上面一次,好不好?”
“此話當真?”寶辰想了想,感覺沒什麼語言陷阱,便抿著小嘴兒,一本正經地問道。
“當真,父王什麼時候騙過你?”宗政久寒說這話,自己都覺得有點心虛……
“哼,父王一直都在騙我!”寶辰想到那晚的事情又來了氣,一把推開了攝政王,踩著家丁的後背就上了馬車。
過了一會兒他又探出了頭,宗政久寒以為他回心轉意還是怎麼了,卻不想,他連看都不看他一眼,只對著青蘿紅霞兩人招呼了一聲:“青蘿紅霞快上來。”
“是。”
青蘿紅霞就這樣頂著攝政王嫉妒的目光,顫巍巍地上了馬車。
遠去的馬車,一車子的歡聲笑語,耳力極好的宗政久寒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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