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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
這就是高高在上的攝政王,給他的磐石無轉移的愛情。自然,這個時候的寶辰還並不清楚。
宗政久寒見兒子只是哭也不說話,心中焦躁不安,忙上上下下地摸索起來,當摸到一處冰涼溼滑的褲子時,動作就頓住了。這時候他已經能夠理智地思考問題,想到寶辰以前從沒有遺精這種表明發育的現象,再想起楊柳完整的衣衫,他就明白,自己是想岔了。
被摸到了那一處,寶辰臉色爆紅,完全沒了在楊柳面前的從容淡定,一把推開了宗政久寒,縮到了角落裡。
宗政久寒看著含羞帶怯(?)的兒子,突然有些歡欣,又有些糾結。高興的是兒子沒有和那什麼楊柳的發生關係,糾結的是明明兒子應該是知道這遺精是怎麼回事的,可偏偏裝作自己不懂,這讓他一個大老爺們怎麼好意思開口解釋這種事情?!(莫莫:只能說,攝政王的臉皮還不夠厚。)
按理來說,皇家子弟,甚至是貴族家的兒子第一次出現這種事情,他們的母親或者父親就會安排引導的婢女去手把手地教他們行房之事。
但現在要是誰這麼給宗政久寒提議,那這個人絕對活不到明天!
“父王?”寶辰隱藏下眼底的戲謔,糯糯地喊了一聲。
“啊……咳咳……”宗政久寒被寶辰水汪汪地看著,只覺得背脊發麻,卻只能硬著頭皮支支吾吾地說起了這遺精是怎麼回事。
等他磨磨唧唧地說完,他突然有些悲憤了,他第一次夢遺的時候,可沒人這麼詳細地告訴過他,這是怎麼回事啊!都是他自己摸索的好不好!雖然大部分也被何湘那情場老手證實過。
房門開啟的時候,何湘只見那離家出走的小傢伙已經趴在了他父王寬廣的後背上,呼呼大睡了。
宗政久寒最終沒有問寶辰是不是知道了自己對他的心思,因為他擔心一旦問出口,有些事情就再也回不去了。
這一日,攝政王又沒有去上朝,理由還是因為他家的寶貝世子身體不好,需要他這個父王時刻陪著。
對於這種攝政王時不時為了自家寶貝兒子而不上朝的現象,所有官員,以及皇帝都表示了淡定的態度,他們習慣了,真的習慣了。
幾日後,大雪初融,京城大街又恢復了往日的繁華和喧鬧。
“攝政王家改建了一幢屋子!”路人甲道。
“造屋子都沒什麼稀奇的,改建又怎麼了?王爺家有的是錢。”路人乙不以為然。
“可那幢屋子會下雪!”
“什麼什麼?下雪?!”路人甲剛說完,周圍的人就聚過來八卦了。
“對啊!小世子想外出看雪景,王爺擔心世子受寒,就命人連夜趕工,動用百名工匠,花了一晚上的時間改建的!”路人甲昂著頭說著第一手的小道訊息。
“王爺對世子,可真是寵上天了!”不知是誰先感嘆了這句話,周圍之人便七嘴八舌地說起了他們攝政王是如何如何地寵愛他的寶貝世子。
一輛低調寬大的馬車從北面而來,一名穿著玄色長袍的男子靠在柔軟的枕頭上,待馬車漸漸離開了那紛亂的人群后,他才慢慢睜開了雙眼,陰沉的眼底閃爍著一絲異樣的感情。
“小明子,轉車,先去攝政王府。”男子開了口,聲音低沉,與宗政久寒相比,多了一絲陰冷無常,少了一份從容不迫。
被叫做小明子的小太監“嗻”了一聲,讓馬車轉頭朝著攝政王府的方向而去。
寶辰的病已經大好,宗政久寒也就放下了心,一大早就進宮,與眾將領還有皇帝在南書房內商議對付南平之事。
這時候已經是農曆二月初,落花居東側的桃花園中,灰白的石桌旁,坐著兩個人,他們的身後站了兩排的婢女和侍衛,陣仗不小。
寶辰看著身側的桃花樹,盯著那樹枝上的花苞看得仔細,思緒就飛到了宗政久寒的身上去。越想,他就越變扭。該死的,為什麼宗政久寒都進宮和人商量如何對付南平這一次的計謀了,他這個南平前太子卻還要被勒令在家賞花?賞毛線啊,都是花苞!
“寶辰。”見寶辰只是就著手喝酒,宗政阡德不禁皺眉喊了一聲。
“啊,阡德哥哥。”寶辰抬頭,笑了一下,道:“在邊疆這幾年過得好嗎?”寶辰和宗政阡德並沒有與宗政綿德和宗政昊德兩人來得熟悉,所以這一次他一從邊疆回京就來了攝政王府,寶辰還是很詫異的。
“還好。”宗政阡德模稜兩可地答了一句,場面就一下子冷淡了下來。
寶辰抓抓後腦勺,提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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