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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可見,宗政久寒在良國百姓的心目中,有多重要,他幾乎是他們的精神支柱,是他們良國能夠永久地擁有安平盛世的保證。
宗政久寒面對著這樣的情景,不動聲色,只是抬起了右手,幾乎是一瞬間,海潮般的參拜聲就驟然停止,整齊得好似先前演練過數百遍一樣。
等場面穩定下來後,宗政久寒就駕著馬,在百姓們自動讓開的一條道上走過,沒有人抬起頭,他們只是跪著,心中的喜悅和安定在這一刻無限地膨脹著,他們知道,只要寒親王在,只要這個戰神不死,他們良國就會永得輝煌!
坐在馬車裡的寶辰聽著外面的情景,忍不住撩開了車簾望了出去,他暗暗吸口氣,心道,這就是良國戰神在他的百姓心目中的地位嗎?如此想著,他又探頭看了看前方騎著馬的冷麵男人,不知為何,愉悅地勾起了唇角,一種驕傲的情愫油然而生,他輕輕地說道:“這就是,我的父王。”
對,這是他的父王,只有和南平皇一樣耀眼而威嚴的男人,才有資格成為他,皇甫宸,宗政寶辰的父親!
“對,這就是您,宗政寶辰的父王,他在我們良國人的心中,就是一個神,一個不死不敗的神!”何湘走在馬車旁,他聽到寶辰的低語,便如此說道,他的口氣裡充滿了尊崇,和隱約狂熱的信任。
寶辰聞言,沒有說什麼,只是一直保持著一抹不似孩童的豔麗的笑容。馬車行了一路,他甚至能聽到有人在偷偷地議論他,這個憑空冒出來的,宗政久寒極為寵愛的長子。
不管一路上是怎樣的壯麗,馬車停在寒親王府的時候,寶辰看著紅漆大門,吸了一口氣,竟然有些緊張。他知道,這裡面,還住著兩個寒親王側妃,和幾個庶妃侍妾。
“怎麼了?”宗政久寒已經下了馬車,與附近跪著的官員說了些話,然後親手撩開了皮質的簾子,將面無表情的小傢伙抱到了懷裡,低聲問道。
這柔和的聲音讓低著頭的官員們忍不住詫異地抬起了頭,然後紛紛互望了一眼,這個說話如此低柔的男人,真的是他們的戰神將軍,冷麵王爺,宗政久寒嗎?他們沒有看錯吧?!
“沒。”寶辰搖搖頭,他窩在男人溫暖的胸懷中,方才的緊張就消散無蹤了,他甚至“咯咯”地笑了起來,嘲笑自己的患得患失,這些側妃,庶妃算什麼呢,她們恐怕連宗政久寒的面都沒有見過!想生下宗政久寒的孩子……不可能!
這樣一想通,寶辰的心情就更好了,他還伸出小腦袋,用小胖手指著前面的官員們,用傻乎乎的口氣問道:“父王,這些人,寶辰不認識。”
何湘低頭站在一旁,暗暗翻了個白眼,心道,寶辰,你就裝吧!
“他們是我良國的棟樑之材。”宗政久寒看了那些面露驚訝和疑惑的官員一眼,勾唇道:“這是本王的小世子,再過十天便是他的七歲生辰宴,如果除夕夜沒有事的,就來參加吧。”寶辰的生日就在除夕--臘月廿九。
這群官員一聽宗政久寒對寶辰的稱呼,頓時更加驚訝,但其中還是有幾個聰明機靈的,立馬就跪了下來,道:“奴才等叩見世子,世子萬福金安。”這幾個人跪了下來,其他人也就跟著跪下高呼起來。
至於除夕夜的生辰宴,一群大臣這樣想,能為攝政王的小世子慶生,那可是天大的榮幸,除夕夜又怎麼了,再忙的日子,他們都得抽出空來!
寶辰見此,微微挑眉,然後狀似怕生地躲進了他父王的懷裡。
寒親王府的大門口還跪著一眾下人,侍女侍衛無數,其中穿著豔麗,頭飾華貴的,不做他想,便是寒親王的幾位妃子了。
“妾身等,恭迎王爺回府。”其中一個穿著淡紅色宮裝的女子跪行了一步,慢慢請著安,抬起了那一雙如秋水般柔軟的雙眸,她盈盈笑著,姿容靚麗的俏臉上隱隱帶著一點緊張和懼怕。這個男人,就是她們不曾謀面的夫君,是她們良國的戰神王爺!
宗政久寒隨意地應了一聲,然後帶著眾臣走進了大門。這七年間,他是回過京城的,但每回都是有重要的事情,所以根本不曾有閒暇回過這座府邸。七年來,這是他第一次踏入這座豪華冷幽的府宅。
那請安的女子見王爺只是這樣應了一聲就走了,不禁心中難過,雙手中的手帕絞成了一團,當她看著趴在寒親王肩膀上的小金童時,更是氣得牙癢,到底是哪個不要臉的賤婢,竟然勾引了她們王爺,還生下了一個兒子!最可惡的是,王爺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他是世子!
女人們眼中閃射出來的嫉恨,寶辰哪裡感受不到,他勾唇一笑,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