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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木月轉身,看著一身大紅錦袍,有著與自己幾乎一模一樣的容顏的雙胞哥哥,宗政綿德。
“啊,是啊。”宗政綿德平靜地扭頭看向江面,遠處,一艘華麗的畫舫正悠悠地隨波搖晃,“我沒告訴你嗎,他對我,很重要。”方才看宗政木月的表情,他就知道,很可能,這人已經在盤算著如何將寶辰殺了滅口了。
“怎樣的重要?”宗政木月斜了宗政綿德一眼,有些嘲諷地問道。
宗政綿德默了半響,咧嘴一笑道:“你又沒喜歡過人,說了你也不知道啊。”
“……我以為,宗政寶辰從裡到外都是一個男人。並且,他是你的堂弟。”宗政木月聽到這樣的回答,足足愣了好一會兒才勉強能開口諷刺過去。
宗政綿德聳聳肩,轉身離開,只留下了一句“如果他是女人,我還會如此隱忍嗎?”
是啊,如果寶辰不是男人,如果寶辰不是攝政王世子,他宗政綿德還會這樣躲在一旁靜靜地看著他嗎?他一定會毫不遲疑地告訴寶辰,他愛他,他要他,他會給他一生的幸福,一世的歡笑。
大概是雙生子的緣故,宗政木月似乎能夠體會到這時候宗政綿德的心情,他挑了挑細眉,不知該說什麼。他的確沒有喜歡過什麼人,還理解不了宗政綿德此時的想法,他只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一個男人,愛上另一個男人?
夜裡的昌明河南岸熱鬧,北岸嫻靜,小船上只有寶辰和船伕兩人,他讓船伕繞著北岸的昌明河遊了一圈以後,才回到了自家的畫舫下。
登船之時,寶辰未見何湘來迎他,不禁有些奇怪,就走到了李毅身邊問道:“父王有什麼事嗎?”何湘不在這裡,只能說明是被宗政久寒給叫去了。
李毅幾乎是用下巴指了指另一邊的幾個陌生的護衛,看得出,這老實人是討厭極了那些人的:“和親王來了,王爺正見他呢。”
寶辰挑眉,頗有興趣地笑了,說實話,來京城這麼多年,他還真沒見過和親王和禮親王二位呢。
推開房門,驟然聽到的便是和親王溫潤的嗓音,好聽得仿如冬日暖陽。可寶辰知道,這個如玉溫和的男人心裡,也藏了一匹野狼。
宗政久寒抬眼望去,見兒子回來,直接站起了身走到了他身邊,摸了摸寶辰冷冰冰的雙臂,皺眉道:“怎麼這麼久才回來?還帶了一身的寒氣!”
“船伕迷路了,所以在外面逛得久了些。”寶辰撲在宗政久寒的懷裡,撒嬌似的說了謊。
宗政久寒微微皺眉,覺得這個蹩腳的藉口不足以平息他的怒氣,他決定晚上的時候,好好修理修理這臭小子的屁股!(莫莫:想歪的按爪!)
和親王宗政久赫是第一次見寶辰,正如傳聞所言,他的這位十四弟是將他的小世子寵到了天上去。
“父王,這就是四皇叔吧。”寶辰趕緊轉移話題,從宗政久寒的臂彎處探出了小腦袋。
“如此說來,這水靈靈的少年郎,就是我那小侄子了?”和親王先了宗政久寒一步,站起身說道。
“寶辰見過四皇叔。”寶辰仍舊窩在他父王的懷裡,隨意地告了聲禮。
宗政久寒見此,心中高興,口裡卻道:“好好跟你四皇叔說話!”
這語氣很嚴厲,若換做了別人,肯定嚇得跪在地上了,可寶辰卻無賴地笑笑,死死地抱著攝政王的腰,不依不饒道:“父王怎麼兇寶辰?寶辰在外面都凍壞了,哪裡還能好好和四皇叔說話啊?”
聽到兒子說凍壞了,宗政久寒也不管是真是假,忙將兒子抱起來放到了臥榻上,又蓋上了厚重的被子,再用內力給他的身體捂暖以後才回頭對宗政久赫說道:“四皇兄見諒,這小子,被本王寵壞了。”
和親王笑容不減半分,點點頭道:“寶辰這般可愛,寵也是應該的。”
“父王父王,你們方才在聊什麼,寶辰好像聽到了千秋宴。”裹在白色被褥中,只露出一個小腦袋的少年眨巴著雙眼,問道。
“寶辰想去?”宗政久寒一邊讓人把屋子弄更暖一些,一邊反問了一句。
和親王卻想到寶辰懂事以後,皇室還從沒有擺過千秋宴,可能這孩子還不知道千秋宴的意思,就解釋道:“千秋宴就是太后主辦,宴請群臣的宴會,寶辰也可以去熱鬧熱鬧。”
“這樣嗎?”寶辰歪著腦袋看向了宗政久寒,道:“父王去,寶辰就去。”
宗政久寒一聽,心中更暖,勾唇笑了:“既如此,那父王便去。”
“好啊!”寶辰燦然一笑,他幾乎可以想象到宗政昊德那副要死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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