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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關於那個人的所有資訊都是團隊裡的其他人側面提供的。
他的網名叫乳酪,是個身材不高的胖子,整個旅行就是他發起的。可是他進團後卻不怎麼活躍,說話有點山東口音,重要的是沒人說得清他的相貌,因為他跟團旅行時臉上始終敷著一大片綠色草藥,還戴著墨鏡,據說是出門時燒傷了。
由於他一直神神秘秘的,所以其他人不怎麼愛理他,關於他的情況也就知道得更少!
綜合各種情況,這個叫乳酪的胖子有重大嫌疑,可問題是,這條線索雖然明顯,卻無法抓住,要用正常的方法找到一個面目不清,個人資訊虛假,並且流竄於各地網咖的人根本是不可能的。
現場的勘驗結果同樣令人沮喪,這小屋並不是第一兇案現場,只是埋屍地點,兇手是個高手,思維和行動都非常縝密,根本找不到什麼線索,何況愛乾淨的老闆娘每隔兩天就來打掃一次,現場已經完全破壞,就算當時有蛛絲馬跡留下,現在也什麼都沒有了。
裹屍用的塑膠袋就是農民蓋大棚菜的透明塑膠布、作案用的專業工具沒有找到、第一兇案現場的地點不能確定、沒有一個目擊證人,案件的偵破工作彷彿陷入了死局!
另一方面,容怡的最終屍檢報告已經出來了,證實那具女屍確實是二十五歲以下的女子,而且死時確實使用了麻醉劑,也就是說她是親眼看見自己的死亡。
她不是烏拉嗎?可為什麼感覺那就是她的身體呢?這是一個男人的直覺,也是一個情人的直覺,讓燕風無論如何放不下。他不是懷疑容怡的能力,但就是拗不過自己心中的疑問。
苦思之下,他驀然想起自己曾經和烏拉在自己家鄉的舊居共同生活過很長時間,自她失蹤後,那間舊居他沒再住過,東西也沒動,還保持著原來的樣子,也許可以從上面提取指紋,然後和女屍的指紋做對比。想到這個,他火速趕了回去,取了一些證物又跑回來繼續苦幹。
這世界上沒有完美的謀殺,一定有證據和線索留下!
“就算這裡不是第一案發現場,也肯定離這裡不遠,他不可能揹著屍體跑太遠的。”燕風閉著眼睛,斜倚在椅子上。他這幾天不眠不休的找線索,疲勞之極,這樣才能放鬆一點,“何況還有床下的泥腳印,雖然被店老闆兩口子破壞了一點,但也是個重要的線索,那是誰的腳印?”
“腳印已經提取,分析結果還沒出來,但屍體出現在那裡是怎麼回事呢?”古龍也愁眉緊鎖。這件案子對於他們這兒可是極其轟動的惡性案件,必須要儘快破案,不然連旅遊業也會受到影響。
“他能做如此完美的‘手術’,應該是在室內。看來真要調點人來,在埋屍地點附近做地毯式搜查。這雖然是笨辦法,但是確實可行。這是個大手術,會有大量的鮮血流出,還有,那些專業的醫用工具。”
“說來說去,那個乳酪是個關鍵,可是全國得有多少身材矮胖的醫務工作者啊。”
“不是醫務工作者,是技術精湛的外科大夫。容醫生說了,那手法不是一般醫生可以掌握的。”
“我知道,可那也沒辦法排查。就算你找到了那根寶貝頭髮也是一樣。”古龍提醒燕風。
燕風在埋屍的那個房間裡反覆模擬作案的過程,發現在有限的空間要完成這個工作,極可能會碰到牆面。小屋的牆面是磚牆,磚縫間有幹了的水泥顆粒,有可能會掛住兇手的什麼東西,頭髮、衣物纖維什麼的。所以,他拿了放大鏡在那面牆上一寸寸搜查,終於發現了一根頭髮掛在一小塊突出的水泥尖角上。
那根頭髮事後被證明即不是死者的,也不是那天的六個證人和店主一家的頭髮,就是說很可能是兇手的頭髮。雖然這也不能幫助警方找到兇手,只能用來作為定案證據,但在目前的僵局面前也是個重大突破。
“至少我們把範圍縮小了,無論是嫌疑人、第一案發現場還是作案工具。”燕風說:“偵破案件就是這樣,不會象福爾摩斯那樣推理一下就行了,有大量辛苦的工作要做。”
古龍點點頭,深以為然:“還有那個尋找目擊證人的事,我們準備懸賞一下,看有沒有突破。目前這是個死局。”
“不,這不是死局。只是有一隻棋子堵死了整個局面,我們看不到那顆棋罷了。好多問題擺在那兒,假設兇手是乳酪,他殺王立志的動機是什麼、他為什麼非要把屍體埋在那個農家小院裡、為什麼程玲瓏會發現那具屍體、她的那些噩夢和突然鼓起的地面是怎麼回事、那些專業醫用工具的來源、他運送屍體的工具等等,這些線索看來很雜,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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