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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就會開始相互抨擊,誘導人貼近自己一方,將另一方摒棄。
人是動物,而動物最大的不足就是存在慾念,因此,往往人們在面對這種靈魂的抉擇時,往往容易偏向於邪惡的一面,故而時常有人會丟失掉善良和正義,不顧別人的非議,為了追求利益和權利爭的頭破血流。
林子涵站在甬道上,想著剛剛的情況,心裡忽然覺得一股悲慼之感湧上心頭。她本是一個局外人,然而不知何時,卻被看得那麼重要,竟在不知不覺間儼然成為了一切事件的核心。
看著一片痴心的李婉欣,林子涵的心裡很難受,她和李婉欣又有什麼不同呢?同樣是對一個男人念念不忘,同樣的用盡一切辦法卻無法解決絲毫問題。想到這些,林子涵的心裡忽然對李婉欣有了一絲好感,或者說她對李婉欣多了一分同情。
同情在敵人面前是沒有任何實際作用的,因此林子涵的同情和好感僅僅一瞬就消耗殆盡了。林子涵離開大樓的時候,她想到的那一切可能,此刻早已將她的戒備心重新燃起。看李婉欣的表現,很明顯自己註定要做對方的假想敵了。
雖然只能說是假想敵,但對方的幹練狠辣可不容小視,若是一不小心著了人家的道,那才叫得不償失。想到這些,林子涵暗下決心,一定要想法子將一切解決的圓滿一些。
林子涵已經想到了,能用這麼隱蔽的方法見面,能讓徐放如此恭謙,李婉欣的能力絕不容小視,如果只是平常的爭鬥,或許林子涵不必懼怕,畢竟在陽光下,沒什麼人可以使用卑劣的手段,然而在暗地裡,李婉欣這樣的人,只怕絕對要比想象中難纏百倍。
一個理智清醒的人,或許在做惡毒的事情時,還會有一絲絲的顧慮和良知,然而李婉欣,她算是理智清醒的人嗎?答案顯而易見,她只是個被仇恨衝昏頭腦的可憐女人而已,那麼她和蛇蠍也就沒什麼區別了。
回到房間時,葉姍還沒睡,或許是在等林子涵吧,畢竟一個女孩子,這麼晚了沒有回來,又有過上次的教訓,任誰也不會放心林子涵的。
“嘎吱”一聲,林子涵慢慢推開了方面走進房間,雖然林子涵努力表現的若無其事,然而葉姍卻終究還是捕捉到了林子涵的異常。
“怎麼了?這麼晚才回來?”葉姍有些焦急,語氣很是強硬的問,絲毫沒有關心的感覺,倒像個在教育孩子的母親。
林子涵勉強笑了笑,對葉姍說:“我能怎麼嘛,就是在外面轉了轉而已啦!”
林子涵的語氣很嗲,這是她平日裡沒有的,她是個**自主的人,因此撒嬌,尤其是對女人,那可是十分少見的。很明顯,她這樣的表現其實只是為了掩飾自己的某些秘密。
葉姍和林子涵交往了這麼久,怎麼可能不知道林子涵的小算盤,但她卻並沒道破,而是也玩鬧似得逗弄著林子涵。
葉姍跑到林子涵身旁一邊搔林子涵的癢,一邊逼問:“你要不說實話,我可要用大刑啦!”
看似玩鬧的場面中,隱藏著的卻是一份姐妹之間的身後情誼,是一份彼此關懷而造成的相互保密。無言的鬥爭在慢慢拉開帷幕,兩個人註定不會得到對方的真實回答,即便沒有惡意,卻也只能是這種結果。
林子涵生怕最怕癢,此刻被葉姍這麼逗弄,怎麼可能受得了,因此沒多久就“咿咿呀呀”的亂叫起來。
試著掙脫了半天,林子涵卻始終沒能如願以償的脫身,最終只好是向葉姍求饒。
此刻的葉姍和得勝的將軍一般,掐著纖細的腰肢,昂著絕美的頭顱,對林子涵用命令的口吻發問:“怎麼樣?知道我的厲害了吧?再不說實話,求饒我也不會住手!你可是知道我容嬤嬤的本事的!”
最後一句雖然只是打趣,然而葉姍那副神情,卻真的和容嬤嬤很是相像。林子涵看著這副模樣的葉姍,長嘆一聲後趴在床上。
這次林子涵長了教訓,她把頭埋進了枕頭裡,倒下的一瞬,快速的用被子裹住了自己,那樣子很像清朝侍寢的嬪妃。
待一切妥當後,林子涵對著葉姍做了一個鬼臉,那意思似乎是在說“你能拿我怎麼樣。”
葉姍被林子涵突然的行為給搞得有些搜足無措,居然就呆立在那裡,沒有做出反應。
沒有什麼人能一輩子發呆,葉姍這樣的聰明人更不可能,就在林子涵做出鬼臉的時候,葉姍忽然想到了法子。
她跑到床邊,拉住了林子涵的杯子一角,努力的拉扯,雖然林子涵竭力阻止葉姍的拉拽,但是此刻她被裹得嚴嚴實實,又哪有什麼掙扎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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