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過河拆橋(第2/3 頁)
曉珊不同於他人似的態度,有些驚訝的問。
張保一聽這話,趕忙擺擺手:“我可什麼都沒說啊,是你先突然問起關曉珊來,所以我就隨口一說,我可什麼都沒表示,什麼都沒說。”
“那這麼看來,你對關曉珊老師的印象確實不太好嘍?”方圓從張保的態度裡面聽出了一些端倪,再加上他現在極力想要撇清的態度,就更讓她堅定了自己的判斷,“你這麼極力的想要澄清,是怕萬一傳出去什麼風聲,在那麼多個我們走訪過的物件裡面,關曉珊會第一個就懷疑是你說了她的壞話麼?”
“我怕什麼啊,我有什麼好怕的,別說我沒說,就算我說了又能怎麼樣?她要是自己真的身子正,害怕影子斜麼?真要是面對面的說道說道,掰扯掰扯,理虧的那個人也未必就是我啊。你們要真想聽她的壞話,都不用找我,隨便找哪個女老師,年紀和她不相上下的,估計就能給你們說出一大堆來。”張保一聽方圓這麼說。就更加努力的想要撇清,可是他越是努力就越是欲蓋彌彰,一開始自己還沒有察覺,說到後來,就也慢慢的意識到了,這才連忙打住。悻悻的住了嘴。
“哎,既然都說到這兒了,那就乾脆把話說開吧,我看得出來,你也是那種喜歡開啟天窗說亮話的人。並且特別講義氣,只有別人對不起你,沒有你對不起別人的,哪怕別人做的不夠厚道,你也是能忍就一個人儘量忍著,不去計較,你說我講得對不對?”戴煦毫不吝惜的給張保扣了一大堆的高帽子,然後說。“我們也是從別處聽說的,具體聽誰說的我就不透露了,就像回頭不可能給你添麻煩一樣。我們也不想給別人添麻煩,總之,有人跟我們說過,你對關曉珊曾經是比較有好感的,但是後來被鮑鴻光給捷足先登了,所以才沒有了下文。”
張保聽完他的話。臉色略微陰沉下來一點,他先是有些忿忿而又不顧形象的朝腳下啐了一口唾沫。然後用鞋底反覆的碾來碾去,喘了幾口氣。才胡亂擺擺手,說:“一人做事一人當,鮑鴻光人是死了,我這人雖然不會因為誰死了就昧著良心去誇他,說他好話,但是也不至於因為誰死了,就讓人家背黑鍋,把什麼髒水都往人家的身上潑。關曉珊那人,我確實不太想提她,因為我覺得自己在這件事情上頭,根本已經不是單純傷自尊或者怎麼樣的問題,我覺得自己被利用了,而且還間接著坑了別人,所以心裡面一直憋著一股氣,要是從關曉珊那件事說起來的話,我剛才忽然也覺得自己之前不應該和鮑鴻光置那個氣,論起來我也有對不起他的地方,而且是我對不起他在先,他放我一回鴿子我真不應該和他計較。哎,你們能不能跟我說個實話,他那天晚上是幾點鐘出的事?假如那天晚上我沒跟他計較,他沒來我就帶著朋友去找他,能不能讓他逃過一劫?”
“我們現在也不能確定他死亡的精確時間,而且你也不用在這件事上感到自責,假如有人存心想要對鮑鴻光下手,除非你一天二十四小時的當他保鏢,否則恐怕結果不會有太大的區別。”戴煦說,“咱們還是說說關曉珊怎麼利用你的吧。”
“我承認,我原來對關曉珊挺有好感過,我覺得這姑娘吧,漂亮,而且性格還特別好,溫溫柔柔的,又有一種特別單純的勁兒,後來我才知道,覺得她是那樣的人純粹是我眼瞎,連她裝出來的都看不明白,我那會兒確實追她來著,她也沒什麼表示,就好像不太明白似的,但也愛和我說話,我就有事兒沒事兒的找她聊天,一來二去的,學校裡頭和我比較熟的那幾個單身男老師的底細就都叫她給打聽去了,我一開始也沒發現有什麼不對勁兒,就是光覺得她對我比原來好像冷淡了一點兒,但是又說不出來是怎麼回事兒,一直到後來,鮑鴻光跟我說關曉珊在追他,對他示好,還特別顯擺的給我看了關曉珊發給他的簡訊,我才明白過來,弄了半天,我覺得關曉珊對我冷淡了,一方面是我對她來說沒有利用價值了,另外一方面,她忙著勾搭鮑鴻光呢,所以沒空搭理我。我那麼一琢磨,以關曉珊的條件,能瞧得上鮑鴻光,根本就是圖他有錢,尤其是她總跟鮑鴻光要東西,就更說明問題了,我也想提醒鮑鴻光來著,剛剛拐彎抹角的一提醒,他就擠兌我,說我是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我被他擠兌的有點煩,傷自尊,就不說了。”張保說到這裡,又忍不住氣憤,再次朝腳下啐上一口,咒罵道,“我現在可真是不願意看著她,過河拆橋,真tmd不是個好東西!”(小說《兇案追擊》將在官方微信平臺上有更多新鮮內容哦,同時還有100%抽獎大禮送給大家!現在就開啟微信,點選右上方“+”號“新增朋友”,搜尋公眾號“qdread”並關注,速度抓緊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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