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借刀殺人(第7/8 頁)
精打採,但說起這件事來的時候,他還是有些咬牙切齒,說完,他忍不住問戴煦,“你怎麼會知道我喜歡關曉珊?這事兒我誰都沒告訴過,連關曉珊本人我都沒說漏過一個字。”
“很簡單,關曉珊和鮑鴻光兩個人的唇槍舌劍,他們年級組的人都知道,假如這件事和你完全扯不上任何關聯,以你之前一邊借用了錢正浩的夢做幌子,一面還不忘再多向我們提供一個卜文星的做法,肯定也會把關曉珊抖出來的,可是偏偏你沒有,你對關曉珊一個字都不提,再加上你有事沒事的還能有各種藉口到關曉珊辦公室裡去,那最大的可能性就是你對她感覺比較特別。”
張陽朔有些懊惱地再次垂下了頭。
“事到如今,咱們就別我問一句你答一句的吧,說說你是怎麼對鮑鴻光下手的,為什麼要按照錢正浩的夢來作案,你是先有的這個打算,還是臨時起意?”戴煦問。
張陽朔重重的嘆了口氣,說:“我一開始就是恨,我聽說錯過了之前的那一批,搞不好最近一兩年都沒有空餘的編制能給我們了,上頭最近管得也嚴,然後那天我去他們辦公室,關曉珊和他正你一句我一句的拌嘴,我就心裡特難過,他那麼一個人渣,關曉珊至少還跟他吵,輪到我這裡,關曉珊對我永遠不冷不熱,我心裡都明明白白的。正好也是巧了,我想對他動手的前幾天,他私下裡找我,讓我下回出去幫學校採購的時候,給他多買出幾樣東西來,我不答應,他就罵我,說我能幫錢正浩就能幫他,不然他有的是辦法讓我下一批也還拿不到編制,我那時候就恨上了,要不是有他那種敗類的存在,我也不會受到這麼多的不公平待遇,所以我就想對他下手,本來沒打算這個時候的,我想等寒假再說,但是正好他私下裡和他們年級主任通了氣,說不來上班就不來了,我就好好的搞清楚了一下他的行蹤,發現他也沒去哪兒,成天就在家裡窩著,我就有點動了心,也是趕巧了,我有個朋友的丈母孃過來,他租了個車招待他們,原來計劃是要呆四天的,結果才呆了三天家裡有事,就提前回去了,我一想,計程車什麼的不把握,從他手裡把車轉租過來,我以為這樣就不會懷疑到我了呢。”
“那天你是怎麼知道鮑鴻光晚上有約一定會出來的?”湯力問。
“我在學校的時候聽到張保跟他打電話來著,我聽張保說約了幾點,所以我就請了半天假,取了車過去等著他了,他出來之後,我跟他說我也去張保那兒,順路載他過去,那天他之前好像就喝了點酒,臉紅脖子粗的,也沒咋懷疑就上車了,上車沒一會兒就開始睡,所以我後來的計劃就都特別容易。”
“你在車上對鮑鴻光做了什麼?”戴煦更在意車子裡的血跡是怎麼留下的。
張陽朔抿了抿嘴:“我……我之前看有個書上說,往人的血管裡扎酒,可以讓人醉酒,要是打多了都能醉死,所以我就想試試,我之前買了一次性注射器,把車開到沒人的地方,鮑鴻光正好酒勁兒上來睡死過去了,我就想給他扎針,第一次沒紮好,第二次紮好了,我原來是想多給他扎點,但是後來一想不對,要是我在車上把他弄死了,回頭我不好把他搬回家,我就沒打那麼多,只打了一點點,就讓他睡不醒就行了。”
“你會打針?”
“我媽是個護士,以前她教過我,而去鮑鴻光一個大男人,找大血管還是比較容易扎進去的。”張陽朔回答。
“第一次沒紮好是怎麼回事?”戴煦問。
“就是我給他扎,他覺得疼了可能,就亂動,結果針把他胳膊劃破了,我手也被劃破了,必須得試第二次。”這次沒用追問,張陽朔自覺繼續說,“後來我把他扶住的地方,他迷迷糊糊以為去張保那兒呢,就跟著我進屋去了,進屋之後我給他又狠狠的打了幾管酒精進去,他後來就不行了。本來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他的屍體,就找了個大編織袋套上,扔到外面的開放陽臺上去了,那兒冷,死人不會爛,第二天學校開大會,正好錢正浩在那兒講他做了個什麼夢,我一聽,正好這也是一招借刀殺人,我就記下來,按照他說的去做了,我之前聽他說過他每天晚上出去走步,總能遇到野貓野狗什麼的,所以我就挑了他走的線路上也扔了幾塊兒。”
“為什麼要陷害錢正浩?”戴煦問。
“因為我被鮑鴻光坑,就是錢正浩引起來的,要不是他自己無能,得罪了鮑鴻光,還總找我要這要那,我也不會走到這一步。”張陽朔垂著臉啜泣著,“我的命太苦了,我被鮑鴻光和錢正浩給害苦了啊!”
戴煦和湯力對視一眼,都默默的嘆了口氣。在他們看來,害了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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