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獸醫(第2/2 頁)
朱峻遠家裡頭出來以後就蔫了呢?餓了?”
“不餓,不餓,”方圓連忙擺擺手,發現戴煦問自己餓不餓的時候,鍾翰從後視鏡瞥了自己一眼,她的臉瞬間就紅了,可能是因為身材比較圓潤的緣故,方圓一直很怕別人覺得自己是個心心念念總惦記著吃的饞嘴巴,為了不讓戴煦和鍾翰兩個人產生這種誤會,她只好照實把自己心裡面的感受說出來,“我就是覺得有點……我也說不上來到底是怎麼一種感覺,可能是被剛才那個朱老師給感動了吧,他老伴兒去世那麼久了,他還在想念她,有的人都還活得好好的,但是心裡面就都已經換人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現在時代變了,連人的愛情也都跟著變質了。”
鍾翰聽她這麼說,似乎有些詫異,從後視鏡裡看了看方圓,又睨了戴煦一眼,戴煦倒沒看出對方圓的感慨有什麼太意外的反應,好像很明白她為什麼會忽然之間冒出這麼一番感慨來似的。
“哪棵樹上都有酸蘋果,但是不可能因為遇到了一個酸蘋果,就說現在的蘋果都不甜,這就以偏概全,太悲觀片面了。”他笑著對方圓說。
方圓也回他一笑,自己的有感而發,恐怕只有自己心裡最清楚,她承認戴煦說的沒錯,只不過旁觀者說的道理,就像是幫摔倒的孩子揉揉摔疼的地方一樣,至多有個情感上的安撫作用,摔疼的地方該疼還是一樣的疼,這種滋味不管旁人是冷眼旁觀也好,還是報以同情也罷,都不能替代,只有當事人自己默默承受。更何況自己的感觸,不僅僅是作為局外人的戴煦能不能理解和體會的問題,這也是她不願意對外人提起來的事情,所以乾脆就報之以一笑,避而不談。
回到公安局,戴煦讓方圓先上去,自己和鍾翰走在後面。
“剛才那是什麼情況,看樣兒你是已經瞭解清楚了?”鍾翰問戴煦。
“不是特別清楚,不知道我那麼私下裡去打聽人家的事情是不是不太好,不過能猜這個七七八八。”戴煦搖搖頭,嘆了口氣,“本地人,回來實習得住在公安局值班室裡頭,實習開始到現在都幾個月了,沒見接過一個家裡頭的電話,好歹咱們也是做這一行的,這麼多跡象擺在面前,是怎麼回事兒,你肯定也明白吧?”
鍾翰點點頭,雖然有些同情,不過還是鬆了一口氣,拍拍戴煦的肩:“要是這樣的話,到比我預想的樂觀一點,你慢慢努力吧,搞不定的話記得來求我幫忙。”
“做夢吧你,我是不會讓你有機會把這個面子給找回去的。”戴煦毫不留情的揭穿了鍾翰的小算盤,之前鍾翰和他親愛的顧小凡膠著的時候,不上不下的懸在那裡,還掉進了當初自己自作聰明挖好的坑裡,是戴煦幫忙在中間穿針引線,才有了後來的水到渠成,這件事對於鍾翰而言,簡直是他戀愛歷程中的一個汙點,為了挽回面子,一心盼著輪到戴煦自己的時候,也會有搞不定的那一天,這樣自己就能夠順理成章的扳回一城,維護住自己“天才”的面子了。
回到辦公室,馬凱和林飛歌就迫不及待的湊上來獻寶了,他們去找朱峻遠瞭解情況的功夫,這兩個人倒是挺有效率,已經把那個張憶瑤父母提到的盧姓男生的身份給確定了下來,此人名叫盧開濟,和張憶瑤從初中開始就是同班同學,高中原本也是同一個班級的,後來因為文理分科所以到了不同班,大學考到了a市的一所農業大學,這些都與張憶瑤父母提到的那些模糊的細節可以對的上。
“老戴,你知道最重要的是什麼嗎?”馬凱眉飛色舞的對戴煦說,“你猜這個盧開濟大學時候唸的是什麼專業?”
“我猜是獸醫。”戴煦憋著笑回答。
馬凱的興奮勁兒頓時削弱了一半:“你咋一下就猜著了?我都沒成就感了!”
“你還怪上我了,你小子啊,下次想賣關子也先整理整理臺詞!”戴煦拍了拍馬凱的後腦勺,“你一個勁兒在專業這件事上故弄玄虛的吊人胃口,那肯定是比較敏感的專業,結果剛才又都告訴我們了,盧開濟唸的是農業大學,我就算想配合配合,故意猜個醫科什麼的,不也做不到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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