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吐實(第2/3 頁)
了,戴煦和方圓當然也不可能閒著沒事做,關於向文彥的戶籍問題,他們還得仔細的順藤摸瓜一番,雖然說種種跡象可以讓他們推測出來,葛念蕾可能是在替向文彥打掩護,但是沒有鐵一樣的事實擺在面前,並不能夠直接把矛頭指向向文彥。
就算向文彥過去讀書的時候名字叫做梁文斌,那也只能說明他改過了名字,並沒有任何一條法律規定,大學畢業連名帶姓一起都改掉的人就一定有嫌疑,所以這個不能夠說明什麼問題。向文彥和欒尚志曾經是大學同學,在沒有充分證據之前,這件事也只能被定義成“巧合”,不足以證明任何事情。
唯一能夠確定的是,向文彥原名梁文斌,並且和欒尚志、葛念蕾都是同學,那麼結合前前後後的所有表現和證據,對他持有一定程度的懷疑。就是合理的了。
這一查戶籍,還真有所發現,向文彥在把戶口轉到a市之前,在他老家那邊是和父親的戶口落在一起的,父親的婚姻狀況處填寫的是離異。這樣看來,向文彥之前之所以姓梁,應該是隨了母姓。而後來在大學畢業之後改了姓名。有可能就是因為父母的離異,但是由於學籍檔案上面的姓名不方便變更,所以才拖到了大學畢業之後。這才正式的申請更改了姓名。
那麼想要全面的掌握向文彥的資訊,自然還得從他母親那邊著手,但是因為向文彥父親和向文彥母親離婚之後,是向文彥的父親講自己的戶口遷了出來。另外單獨落了一個,所以沒有辦法看到向文彥母親的資訊。又不能直接聯絡向文彥的家人,以免打草驚蛇,偏偏民政系統上面的登記情況,和公安系統的聯網程度還不夠高。有一些資訊不能做到同步更新,所以只能由戴煦聯絡當地的民政部門,直接透過他們來查詢向文彥母親的個人情況。
結果這一查。重大發現終於浮出水面,向文彥的母親名字叫做梁南春。
梁南春這個名字。戴煦和方圓一點兒都不陌生,當初他們去發現了無頭男屍的那個小村子瞭解情況的時候,村子裡的人介紹說,山坡上的無主棄屋裡頭忽然升起了炊煙,被傳是什麼老屋鬧鬼,而老屋的主人是一名已經去世多年的獨居老太太,名字叫郝桂枝,郝桂枝一輩子育有四個子女,名字當中分別含有“春夏秋冬”四個字,其中大女兒的名字,就叫做梁南春。
為了確保不會是恰好重名,方圓又特意調了一下這個梁南春的戶籍資訊,確定梁南春在工作之前,原本的戶籍的確就在a市某縣某鎮某村,而這個村子,也正是他們當初發現無頭男屍的那個小村子。
這樣一來,向文彥的身份就算是徹底浮出水面了,他雖然不是a市本地人,但是卻有一個外婆恰好生活在a市,並且他外婆生前的老房子就是在殺人第一現場,這樣的事情,恐怕就已經不是巧合能夠解釋的,並且也讓人一瞬間就明白了,為什麼欒尚志會被人大老遠的殺死在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村子裡頭。
搞清楚了戶籍這方面的問題之後,方圓感到十分的激動和振奮,恨不得立刻就有所行動,不過戴煦比她沉得住氣,告訴她僅憑這麼一點線索就立刻有所行動恐怕還有些過於草率,向文彥畢竟是生活報的實習記者,所以輕易也不可能在沒有任何風吹草動的情況下,說跑就放下一切的出逃,不用操之過急。
所以他們又花了一天的時間,幫著湯力一起篩查了嘉年華調回來的監控影片,因為遊樂場每天出出入入的人都很多,出入口和鬼屋附近始終都可以用“人頭攢動”來形容,想要從裡面找某一個特定目標,需要打起一百二十分的注意力,全神貫注才可以,也正是因為如此,篩查遊樂場監控的工作,比篩查一般的監控錄影也要來得更加讓人疲憊。
經過了三個人一天幾乎通宵達旦的仔細篩查,還真有了一些進展,他們先集中關注了遊樂場出入口處的監控錄影,發現在案發之前的幾天,向文彥帶著不同的鴨舌帽,穿著不一樣的衣服,在不同的時間段裡出現了幾次,每次都是獨往獨來,身上還揹著一個鼓鼓囊囊的雙肩包,從畫面上只能看到包好像一直都是鼓鼓的,沒有辦法判斷出來雙肩包的重量是怎麼樣的。而就在案發當天,戴煦他們接到報案趕去遊樂場的當天,向文彥也同樣的出現在了那個遊樂場裡。
這些也算是比較充分了,於是接下來湯力把蒐集線索的重點放在了鬼屋周圍的監控裝置上,而戴煦和方圓終於決定要把葛念蕾找來談一談了,在正式和向文彥面對面對峙之前,他們需要藉助葛念蕾這樣的一個媒介,瞭解更多資訊。
戴煦和方圓再次出現在葛念蕾面前的時候,她表現得是有些驚訝的,並且驚訝之餘,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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