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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常一定會失身,心中有些微恐懼和期待,只是壓著自己的傢伙似乎遲遲沒有下一個行動。眼看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秋深從認命到重拾機會猛一下大力推開他,堯臣滾落到一邊。
秋深宛如才發現男人獸性的小女人“蹭蹭”縮回床邊,堯臣依舊沒有反應過來,訥訥說道:“我……我好奇怪……”
秋深朝天翻白眼,敢情是自己多慮了。“你什麼好奇怪?”
堯臣微低頭看向腹部,“下腹很熱,我得回醫館看看。”說罷站起來,“你別走,明天我再過來。”
秋深腦中一陣轟鳴,小雛雞……竟然是小雛雞!
門被輕輕關上,秋深一時不知欣喜還是失落,莫不是他裝著騙自己?不像啊,堯臣一向君子作為。
另一邊堯臣一手摸著下腹一手拿著劍腳下走得飛快。太奇怪了,下腹湧上來的是什麼,方才壓著秋深的時候整個身體都輕輕顫抖,思緒混亂到極至。猛跨進醫館堯行之被滿面潮紅的表哥嚇了一大跳。
“你幹嗎?秋深呢?”
堯臣把劍一扔把手對著堯行之一擺:“你快幫我看看,我怎麼了。”堯行之將信將疑替他號脈,“你是跑過了,現下臟腑比較活躍。”
“不是,剛才在秋深那就這樣了,我跑回來的。”堯臣指指下腹,“這裡也很熱,現在好些。我是不是岔氣了?”
堯行之掃他一眼:“你跟秋深幹什麼了?”也只有他這個表哥會這麼呆,從小到大見過的女人就是大街上那幾個,認識的女人大概就是他媽和他祖母,即便姨父讓他別近女色他也做得太過頭了,上次一起洗澡他居然還指著自己的下體說‘你那怎麼顏色比我深?我怎麼是粉色的!行之我是不是身體有毛病啊!’
堯行之已經習慣表哥某方面的“清純”以及跟他平時截然相反的“痴呆”,只是不知道秋深怎麼樣,“秋深什麼反應?”
“她啊,猛一下把我推開然後縮到床邊去了。”堯臣向來對錶弟毫無隱瞞,畢竟對於懂醫術的人誰都潛意識的願意講真話。
看來秋深還是有點意識到的,堯行之心想。“沒什麼事,正常的。下次再這樣不用緊張。”他繼續整理他的帳本,“有機會把秋深帶過來,她答應教我算術。”
堯臣點點頭,“秋深這麼厲害,居然可以教你?”
於是堯行之把秋深的事蹟講了一遍,堯臣當即決定要把她帶給父親看看,這樣的人才實屬罕見,而且……剛才那番表白是不是意味著可以帶她見父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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堯臣次日就回到秋深的店裡,坐鎮店中的居然是個大嬸,堯臣上前一問才知道秋深又去那個誰家弄印刷。心中一股無名火冒出來,不是叫她別走了嘛!於是他加快了步伐趕到那個小院。
在屋頂上望下去暫時不見她的影子,倒是那個男人在院子裡練刀,架勢不錯,但是他的目光時不時的飄向屋裡,看來秋深的確在室內。堯臣飛下屋簷就敲響了小院的門。
旗輝跑去開門,見到的是個俊秀的男子,一束馬尾一把青光寶劍。“你是……?”
堯臣作揖:“請問秋深在麼?”堯臣微抬頭看著這個明顯比自己成熟有魅力的傢伙。
旗輝目光一閃:“在……請進。”他右手一揮請堯臣進門,兩人相視一眼,頓時狠不得火花四濺。堯臣也不客氣直接跨進門去。
小院不大,一下就看見秋深在屋裡和一個老頭說話,堯臣對著她的方向道:“秋深。”後者聞言扭頭正巧與堯臣對上。
“你怎麼來了?”秋深很驚喜的出來迎接,隨後又悄悄向旗輝的方向望去,她記得堯臣曾經是把旗輝當她丈夫的。
堯臣道:“我昨天讓你今天等我你怎麼走了?”說罷一下摟住她的腰隨她在椅子邊站好。秋深只是滯了一下就明白這小子的意思了,“沒什麼,做生意自然要誠心些,你看,這是我整理出來的。上面還有行之的貢獻。”秋深說著把一本樣冊給他看。
堯臣見她沒逃脫才感覺舒服了些,隨即把冊子拿起來一看,全是些女人保養的,點子很新穎,他微低頭親暱地看著秋深感慨道:“不錯……”
大娘剛好進屋就看見她內定的孫媳婦被其他男人摟著,轉念又一想似乎秋深曾經提起過有喜歡的人,“小秋啊,這就是你那位?”
秋深臉頰微紅:“是啊,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堯臣。堯臣,這是旗大爺,這是洪大娘,外面那個是旗輝。”她滿臉小女人幸福的樣子,看得堯臣有種新婚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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