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3/4 頁)
秋深依舊坐在堯臣前面,氣氛輕鬆還略帶一些回家的欣喜,只不過……
“為什麼你也要回去?”堯臣頗有些不耐煩地扭頭對另一匹馬上的堯行之說道。
堯行之輕咳一下:“我也很久沒回去見大伯了。順便看看家裡。”
原本是兩人行,現在變成3P,秋深悄悄打定的小計謀完全泡湯。
三人互望幾眼,最終堯行之受不了了:“你們那什麼表情!”
“沒有啦,只是表示驚奇而已,你不是一向跟你爹鬧矛盾麼?這次回去你就不怕再不歡而散?”堯臣收起‘委屈’的表情。
秋深看堯行之低頭不吭聲,看來這矛盾還是比較嚴重的:“見了你爹我們幫你說說話,父子始終避不了的。”搞了半天是青春期少男癲癇症發作。
三個人有一搭沒一搭聊著就出了城門,沿途午飯靠口糧過去,到傍晚的時候恰至一處小客棧,也是往年堯臣住慣的,店門口的小二熟門熟路把他們帶進去。堯臣開了兩間房,秋深和堯行之聽到便互看一眼。(真是意味深長)
走到樓上堯臣對秋深道:“今晚好好睡,我跟行之湊合一晚。”說罷推著堯行之到隔壁去。秋深不無失望地關門睡覺。
隔壁兩兄弟‘對峙’一會兒終於還是堯行之開口:“表哥你覺得秋深怎麼樣?”(這問題怎麼這麼耳熟)
“不錯,但是最近她碰到的人真是有點多。”不管怎麼說喜歡的人跟異性糾纏總覺得不爽,“也罷,她就是這副樣子我才喜歡。”
“碰到的人的確多了點……你回去準備怎麼跟大伯說?”堯家規矩一向嚴格,不知道大伯能不能接受這樣作風大膽的兒媳。
實則堯臣也在思考這個問題,單就秋深的能力(經營和算術)父親必定喜歡,但是如果父親知道秋深曾經是風塵女子不知道能不能接納。(他把秋深那句‘也許是妓女吧’記了很久)
“行之……我問你一個問題。”堯臣想了想還是決定找人討論一下。見行之點頭他才繼續說道:“我,我有一個朋友。他想娶的妻子曾經是青樓女子,你說他父母會答應麼?”
“你說秋深曾經是青樓女子?”這麼傻的話堯行之怎麼可能看不出來。
堯臣吃了一驚:“沒有,我是說我一個朋友!”(狡辯!)
“放心,秋深還是處子。”堯行之直言,真不知道這個秋深都跟堯臣掰了什麼東西。
堯臣又吃了一驚:“你怎麼知道!”聲音高了八度。(戀愛中的男人是愚蠢一點)他看堯行之的眼神都透露出一種‘長兄之妻不可戲’的意思。
“我給她把過脈。你怎麼知道她是青樓的?”堯行之對秋深的怪異言行很好奇,哪有姑娘家毀自己名譽的。“她都跟你說了些什麼?”
這個說來話成,堯臣簡單把秋深之前裸露的行為舉止都倒出來,他稍微思忖了一下還是把他給秋深穿鞋子那段說給堯行之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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堯行之的好奇心徹底被滿足,即便兩人沒什麼感情堯臣也該對秋深負責,看光了不說連鞋子都給人家穿了。“當初你怎麼就願意給個陌生女子穿鞋?雖然風俗不一樣,但是被大伯知道了還不打死你。”
“難道你忍心看一個女子在寒夜裡受凍?”堯臣就是心腸軟。堯行之只得表示無奈:“說起來你把秋深一個人扔在隔壁和我擠床睡,你於心何忍?”
“什麼叫我於心何忍,父親不是說不能在成親與女子同房嘛!”
“此‘同房’非彼‘同房’……算了,說了你也不懂。以後等你長大就明白了。”堯行之邊脫衣服邊上床,忽覺腦後被人砸了個爆粟。
“該長大的是你吧。”堯臣站到堯行之旁邊比了比身高“呆會兒我爹不知道該說你什麼好了。”
堯行之不鳥他,一語中的:“你連那日你下腹的變化都不清楚……”他咕噥了一下就縮排裡床。堯臣被他提起這事便來了興趣,上次行之也沒解釋清楚,只說是正常的。
“那你下腹會這樣麼?”堯臣把側躺的堯行之扳過身來。
“偶爾。但不是對著女人。”他瞅他一眼“但是你的狀況是對著秋深發生的,這樣至少表明你很喜歡她。”對這樣一個某方面白痴的傢伙他自己一時半會兒也解釋不清。
“那為什麼你不對著女人就能下腹變化,你是自戀嗎?”(他是自慰)
“我不對著女人是因為我暫時沒那麼大的需要和必要,你要還是不明白就到隔壁去,問秋深,她一定會用實際行動告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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