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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的身體在林鉭碰觸到岑豆右腹部直穿至小腹的疤痕時全都頓住。
那塊疤痕足有十厘米長,其實顏色已經很淺了,一看就知道已經過了很久。但只要想象一下當時的那種痛,林鉭都覺得觸目驚心。他自問從小和大哥在一起,各種傷從未間斷,但這麼大一條傷疤,連大哥都沒有受過。
男人都不能忍受的事,岑豆一個小姑娘是怎麼挺過來的?
猶如一盆冷水劈頭蓋臉地潑到身上,把林鉭所有的**統統澆滅,把岑豆心底的羞恥憎恨全部喚醒。
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力氣,岑豆終於掙開林鉭,卯足了力氣,揚手給身上的男人一個響亮的耳光。岑豆的身體在顫抖,一種深切的屈辱感像條鞭子鞭笞著岑豆的心。她現在有些恨林鉭,要知道,她已經很久沒有過這麼極端的感情了。
這一耳光,把林鉭打得頭直接歪到了一邊,林鉭愣愣地摸著自己的臉,卻是滿眼不可思議地望著岑豆。
岑豆也是微愣地瞧著自己的手掌,忽然,笑靨如花。
“很漂亮是不是?”岑豆柔柔的問他,雖然嗓音還有些嘶啞,恐怕她笑的時候,喉嚨都是乾澀痛苦的。
“你、你不要再笑……”林鉭覺得自己的心正一點點糾結在一起,他還是第一次看見岑豆笑得如此冷豔懾人,第一次知道岑豆也會有這樣令人心驚的表情,心驚到讓人心疼。
“為什麼不笑呢,我還要笑著告訴你這疤是怎麼來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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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有很多孕婦在懷孕期間會得急性闌尾炎麼?
醫生說闌尾炎是常見病,可能發生在人生各個階段,孕期當然不會例外,只是機率相對低些。誰會那麼倒黴呢,懷孕不過十個月,人生卻有幾十年,早不得這病晚不得這病,偏偏懷孕那四十個星期得?
可是這樣巧合的事,偏偏就發生在岑豆身上了。
岑豆不想把故事渲染得太過慘烈,只想三言兩語向林鉭講述一個倒黴蛋的一天。畢竟,一個人在強迫自己笑的時候,很難說出悲哀的東西。
懷孕兩個月的時候發現男友劈腿,無知無覺地帶著肚子裡的肉離開,直到三個月才發現這塊肉的存在。一個和男人私奔的女兒,如今被男人拋棄了,肚子裡還懷著那個男人的野種,想來隨便哪個家庭都不會再輕易接受她,況且岑豆的父母又是重男輕女的典範。
岑豆很快被趕出家門,好在她名下還有前男友的朋友贈送的一點股票,送的時候並不值多少錢,所以他們三個誰都沒在意。如今丟擲去的時候,才發現這東西已經漲了不止一個數量級。十六萬三千五百六十八塊,一夜之間從一個無家可歸的女人變成了一個小富婆,人生還真是如戲。
“十六萬三千五百六十八塊,在那個時候足夠我租一套一居室,安心待產。我也是這麼做的,本來我就是個貪圖安逸的人。兩個月後,我挺著近六個月的肚子,狗熊似的去菜市場買菜餵我們娘倆,我記得好像才買了半斤排骨,肚子忽然就疼了起來,我以為是胎動也沒在意。
所以說女孩子懷孕的時候一定要有母親在身邊,沒人跟我說過胎動是哪種痛法,闌尾的痛是另一種痛。反正,等我走到菜場口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醫生跟我說,我這樣的案例有很多,但是他行醫二十年也不過見過我這一例。闌尾炎造成子宮過度收縮,胎兒窒息死亡。要不是我命大,可能也跟著那孩子去了。
不過也好,反正我也一直在糾結要不要生下他的,沒有父親的孩子,即使生下來也不會幸福。
哦,說到正題了。這道疤痕就是闌尾手術和引產手術同時進行下的產物,醫生說能夠除去,可是我算來算去,要是做了那個手術往後的吃喝就成問題了,只能硬挺著。
本來我一直覺得這道疤痕是個累贅,每次洗澡的時候都不願意看,但今天,我忽然發現留著它是個正確的決定。
……”
林鉭不知道自己是耗費了怎樣的心力才聽完岑豆的話的。雖然岑豆的語氣波瀾不驚,林鉭卻覺得自己的精神都要被抽乾了。
心口一抽一抽的疼,他知道這是岑豆在報復自己,正如岑豆報復江東,對於負了她的人,她的報復總是一百二十分的殘忍決絕。
雖然悔恨的無以復加,但林鉭知道,如果這個時候自己說句對不起,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