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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平笑道:“那最多我賠他一條命,也是要殺他的,老前輩,你可莫當我是那種拘泥不化的人。”
柳西川笑道:“這才好,險惡務盡,對於大惡人,有時是不能不狠下心腸的,當時你饒他一死,將來說不定有千百人死在他劍下。”
阮平道:“我可沒有饒他一死這麼好的本領。”
柳西川笑了笑,道:“下些苦功,總會有的,你現在的武功也很不錯的了,長江後浪推前浪,今日江湖可是你們這些年輕人的天下。”
阮平也居然懂得回捧,道:“老前輩無意江湖而已,否則憑老前輩的武功,又哪裡還有我們這些小夥子立足的餘地。”
柳西川大笑道:“廢話廢話。”
阮平迴向南宮絕道:“公子,那把金鑰匙難道就這樣給了那個司馬方?”
南宮絕道:“這可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青鳳介面道:“一切都是我不好。”
南宮絕道:“不是姑娘不好,只是那個司馬方太壞,這種辦法,也虧他想得出來。”
阮平道:“可不是,沒有那座橋樑,這兩岸的人要往來可就麻煩了。”
南宮絕道:“要築回這座橋樑幸好也不困難。”
阮平道:“莫教別人以為是我們弄斷的才好,否則我們這一路前去,怕不被罵一個狗血淋頭。”
青鳳道:“南宮公子,現在最後一把鑰匙都落在那個司馬方的手中,那個寶藏他豈不是垂手可得?”
南宮絕道:“沒有這麼容易,我們一會上岸之後,立即就趕程前往寶藏所在,希望就能夠搶在他前面。”
柳西川道:“如此一來,除非他耐性過人,否則就夠他煩惱的了。”
阮平道:“不錯,他要進去得先闖過我們這一關,這一次,可要給他一點厲害瞧瞧。”
青鳳道:“萬一他已經進去了又如何?”
南宮絕亦問柳西川道:“那個寶藏是否有第二個出口?”
柳西川道:“沒有,但,他當年被擊下深壑,仍然能夠逃出來,可見壑下必有出路,不過除非他不將珠寶帶走,否則他就是能夠像當年一樣,從壑下出路再走出來,也未必能夠將珠寶帶得到多少。”
一頓又接道:“況且以我所知道,那個深壑從上面望下去就只見霧氣迷離,筆直如削,深不見底,他有沒有膽量再由那裡走下去,相信也大成問題。”
南宮絕忽然道:“有一點我們得注意,這個人是否司馬方其實也大成疑問。”
柳西川道:“我也是如此說。”
他沉吟接道:“他雖然聲聲自認是司馬方,但又何必假冒骷髏刺客?”
青鳳道:“或者真的一如他所說,是藉此一寒我們之膽。”
南宮絕搖頭道:“我想不會這樣簡單的。”
柳西川亦道:“不錯,現在他既然已被我們揭破並非骷髏刺客,照道理,應該就不怕取下骷髏面具,可是他始終不肯。”
青鳳道:“但他若不是司馬方,又怎會知道那許多的事情?”
柳西川苦笑道:“我最想不通的就只有這點。”
青鳳道:“柳叔叔,那些事情,真的就只有你們四人知道?”
柳西川道:“這是絕對可以肯定的。”
青鳳道:“換句話說,他若非司馬方,那就是我爹或者殷伯伯的鬼魂上身了?”
柳西川笑叱道:“胡說!”
南宮絕那邊忽然道:“倒也並非完全胡說。”
柳西川一怔,道:“哦?”
南宮絕緩緩地道:“青鳳這一說,倒令我想起了一種可能。”
柳西川道:“是什麼可能?”
南宮絕道:“他們兩人是否真的已經死亡?”
柳西川又是一怔,道:“殷天賜的屍體,我們都看到的了,至於我杜二哥,死時我一直在他旁邊。”
杜青鳳道:“我們一家人也在的。”
柳西川接道:“再說,我杜二哥的為人如何,我們都清楚,若說他會打那個寶藏的主意,簡直是沒有可能的事情,當初——就是十年之前,他甚至可以說是被我們迫去那個寶藏。”
南宮絕道:“這樣說,杜老前輩就是陰魂未散,仍留在人間,也不會附諸別人,叫他去打那個寶藏的主意。”
柳西川點頭道:“我相信必然如此。”
南宮絕道:“殷老前輩的屍體我也檢驗過,的確是已經氣絕身亡,他身上的傷口也絕對不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