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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轉而是平穩的呼吸——睡著了。他將嬰兒放在其母親身邊,拉過一床被子仔細地為其蓋上。
沙卡利曼耶爾從床頭櫃拿起一個倒扣的相框,撇了撇嘴,丟給奧蘭比亞,評價道:“狗血。”
相框內是一對男女的合影,儘管落差很大,但男子的輪廓尚可分辨,女子就摸不著頭腦了。
“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
“那句話是怎麼說的?好像是猜到了開頭沒猜到結尾。”
奧蘭比亞沒忍住笑了出來,但似乎有意不想在墮天使面前表露出太多情緒,故而連忙轉身朝門口走去,以掩飾臉上的尷尬。
沙卡利曼耶爾呆了呆,連忙條件反射似的跟上去,狗腿程度不比當初的漢斯低。以致很多年後,他都不敢直視自己的行為,而奧蘭比亞看上去又很樂在其中,總是惡質地拿捏他的軟肋。路西華藉以嘲笑他,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活該被整。
這棟洋房年份應該不大,但疏於打理顯得格外陳舊,兩層樓的建築真正被利用起來的地方很少。
他們原先待的房間是位於二樓的主臥,隔壁的房間上了鎖,奧蘭比亞斟酌了下還是用神威撬開了。左側牆壁上有扇門與主臥相連,這間顯然用作嬰兒房的房間佈滿灰塵,裡面的一切傢俱擺設破舊不堪,嬰兒床斷成兩截,成人大小的棕熊布偶傷痕累累,彷彿經歷過一場殊死搏鬥。
不光這間,其他房間就算沒有遭到破壞也是蒙了層灰的,可以說有著人為活動跡象的只有主臥、廚房、洗手間和客廳。
他們在一樓走了圈又回到二樓主臥,嬰兒還在熟睡,少婦已經醒了,愣愣地看著睡得正酣的兒子,時不時咂咂嘴,白嫩的小臉上掛著微笑。
她警惕地看著他們:“你們是誰?”
沙卡利曼耶爾挑眉:“如果我沒記錯,是你叫我們來的。”
少婦也挑釁地看著他:“你確實記錯了,我朋友只告訴我找了一名驅魔師,金髮的。”她看向奧蘭比亞,“不過,我很質疑你的職業操守。”
奧蘭比亞笑了笑:“我記得您剛剛還質疑自己是不是找錯人了。”
只要面對看上去比自己年長的人,奧蘭比亞都會習慣性使用敬語,但有時候表現得越禮貌,越會讓人反感,畢竟看順眼一個人很難,看不順眼一個人很容易。
少婦抱起兒子走到奧蘭比亞跟前,惡狠狠地說:“那麼就讓我看看你的本事吧,驅魔師!”然後氣沖沖地走出房間。
奧蘭比亞摸摸鼻尖,沙卡利曼耶爾古怪地看著他,前者不解道:“怎麼?”
“沒什麼,只是好奇居然有人對你無動於衷。”
“……”
“當然這種人越多越好。”
“……”
沙卡利曼耶爾走近他,天使絕美的容顏逐漸放大,即使不會再對他敞開心扉地微笑,也終歸是他最喜歡的風景。
奧蘭比亞不自覺地扭頭,錯開了那兩道火熱的視線,長長的金髮輕輕揚起,隨著主人的動作在空中劃出幾條弧線。
“喂,你不要說走就走行不行?”沙卡利曼耶爾終於把心裡話說了出來。
“行。”奧蘭比亞背對著他甩了甩手,“我現在要走了,你想跟就跟。”
“……”
沙卡利曼耶爾嘖了一聲,還是追上他的步伐,兩人一前一後腳步竟很巧地保持了一致性,跟列隊行走似的。
隔壁的房間內傳來震天動地擊打聲和嬰兒的哭喊聲,奧蘭比亞的腳步頓了頓,從虛掩的門縫中看到少婦只是在摔打布偶後,便打消了衝進去的念頭。
他很疑惑,二樓明明有靈魂的氣息卻鎖定不了位置,要說這裡存在複數的靈魂那就太不負責任了。
奧蘭比亞朝四周丟擲幾顆水晶珠子,根據珠子反應的劇烈程度來判斷出前進的方向,之後每走一步都重複相同的動作。當最後一次丟擲珠子,其中一顆在底樓樓梯下方瞬間碎裂。
他們走到破碎的珠子旁,靈魂的氣息雖不及二樓明顯,卻有種陰沉慘淡的感覺。明明是大白天,這裡倒像是半夜走在墓地裡一樣。
奧蘭比亞來回踱了幾步,突然眼睛一亮,在某個位置重重踩了幾下,掀開地毯,果然有塊稍微凹陷的木板。
沙卡利曼耶爾也注意到了他的目的,眼尖地發現了樓梯底下靠近牆壁處僅米粒大小的凸點。他按下,木板緩緩挪開,一股嗆人的腐臭沖鼻而出,隨後露出底下黑洞洞的空間。
兩人捂著鼻子依次下去,天光微亮,掃過地下室的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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