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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是個不太正常的女生,從12歲半第一次來月經起,我身體內的慾望似乎就已經甦醒了,我在等待成為女人。我想是因為我太寂寞。
我12歲起就明白了何為自蔚,只是沒有嘗試用手指插入,只是習慣指腹與私|處的接觸。我想是因為家裡沒有人會管我。
我的父親是個成功的生意人,並且重視家庭,雖然他忙碌到不太有機會實現他的諾言。
我的母親是他第二任妻子,她之前似乎是我大哥二哥的家教。她很溫柔,並且似乎惟恐被說成是個刻薄的後媽,對大哥二哥真的要比我好,我想要是我是男孩子,可能連出生的機會都沒有,母親不會做出危及她疼愛的兩個繼子的事情的。
我大哥楚風,承襲了他的義大利母親的優點,高大,五官英挺,眼睛是深藍色的,嘴唇很豐潤,可是他常年在外,我與他的感情,不如與我二哥廣雲的。
二哥此生最大的遺憾,可能就是沒有遺傳到母親蔚藍如亞得里亞海的瞳色,雖然他的眼睛比大哥還要藍,他比大哥更高大。但是他與他親生母親相處的時間,卻永遠也比不上大哥。所以,我想,他一定是有些嫉妒大哥的。所以他那麼努力,試圖使自己在父親心中的評價高過大哥——雖然真的非常困難。
而我,霍湘靈,大約就是世人眼中所謂的平庸人士。但其實我不這麼覺得,一個家庭裡不可能滿門精英,那樣這個家庭其實太過脆弱了。所以我適時呈現出一個弱者的樣子,讓這個五口之家的四位精英人士透過關注我,來關注這個家庭。雖然在我滿15歲之後,我已經深切地明白我的做法是何其的幼稚可笑。
因為父親低調的作風,我從未顯露自己所謂的身家,並且也不覺得自己是何其有錢,因為父母也好,兩個哥哥也好,似乎也從來不願意讓我涉足其中。
只是滿15歲以後,我愛上了夜。那似乎在引領我,走回正常的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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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楚風睜開眼睛;習慣性向窗外看去;天空是瀰漫的微紅色。那柔和而不令人目眩的顏色映照在他深藍到近乎黑色的眼裡時,產生了一種奇異的變化,使得他的瞳眸彷彿要燃燒起來。他坐起來,放空思維,閉目呆了一會,等到他再度睜開眼睛的時候,那裡面已經是鋒銳的光芒了。
洗漱完畢,他下了樓,他的父親尚在美國與舊友約會,二弟在住校,妹妹似乎還沒有起床,此時樓下,應該只有他那位勤奮的繼母在用餐。事實與他想的是一樣的,他的繼母阮凝之以女強人的裝束與姿態在主座坐著,手中是一本最新的商業雜誌,封面是阮凝之和他。
見他下了樓,阮凝之露出與她姿態不相符的燦爛笑容:“楚風,阿姨給你們熬了粥,你先喝,等會時間到了就去叫靈靈起床。我今天有急事,要先走了。”
“好的,阿姨慢走,開車要慢點。”霍楚風回應,但有點僵硬。
阮凝之似乎已經對此習以為常,只是微微一笑,便離開了。
霍氏在目前的掌權人霍照熙已經年近60歲,很多人等著看其長子霍楚風和第二任妻子阮凝之之間的爭鬥。但是阮凝之似乎全無此意,依然十分瀟灑穩健地把持著霍氏旗下最龐大的一隻投資基金,坐視已經27歲的霍楚風爬上集團第一副主席的位置。
霍楚風看著泛著熱氣的粥,冷冷一笑,看了看時鐘,發現已經到了妹妹霍湘靈上課的時間,於是隨意地擱下碗,去敲她的門。
霍家一向主張簡樸,一家人平時多住在城中的某高層小區中,家務事自己動手,因而這一天正逢霍家僅有的一位傭人張嫂生病住院幾天,家裡也只是請了位鐘點工。
霍楚風敲了幾次門,等了很久,都沒見妹妹有什麼動靜,耐心告罄的他索性開了門。
那一剎那,他誤以為自己見到了沉睡著的真正的天使,他的義大利母親所鍾愛的床前故事中最聖潔美麗的存在。
他才剛滿16歲的妹妹,正側身躺在白色埃及棉中沉睡。黑色如同綢緞的長髮鋪在床上,黑而微濃的眉毛半翹著,漂亮的深黑色眼睛合著,只有睫毛依然纖長,鼻子不是他這樣的立體,而是有些俏皮的微塌,淡粉的嘴唇微微嘟起,彷彿是在等待誰的親吻。
她身上的白色棉布短袖下襬已經因為睡姿被捲到了胸部以下,露出線條誘人的腰身和白到晶瑩剔透的面板。下身的白色內褲已經半褪,露出一部分私密處的體毛,黑而微卷。
霍楚風的呼吸驟然加重,但是夢中的少女仍然沒有清醒的跡象,仍然抱著薄被繼續她的睡眠。
他驚訝地看到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