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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清揚是劍宗高手,和你家那麼多親戚有關係嗎?”
韓悅慢慢咬了一口饅頭,又慢慢嚥下去,慢慢開口道,“沒有,我就是想告訴你們我親戚很多。”
“……”
“……”
“這位小兄弟,願意不願意再告訴再下一些,你親戚說過的話呢?”一個一直坐在角落,一身褐色長衫的中年男子開口道。
“不願意。”韓悅啃完饅頭夾肉,自己顛顛回到位置上,說道。
中年男子也不生氣,反而哈哈大笑起來,“那我要是告訴你,你一直打聽的事情呢?”
韓悅的眼睛瞪圓了,很憤怒地看著中年男子,伸出手指一指,“你跟蹤我。”
“是啊,小兄弟要如何?”中年男子右手邊放著個一米左右被布抱著的長形物件,他的手光滑似白玉,秀雅而修長。
除了東方的手,韓悅還沒有見過比這個中年男子更好看的手,不禁對這個中年男子多了份好感,韓悅招呼小二把自己的飯菜擺到中年男子桌上,自己也坐了過去,“現在你可以光明正大的跟了。”
中年男子看到韓悅的行為,臉上笑意更濃,“人人都說華山君子劍嶽不群是最注重規矩之人,想不到竟如此有趣。”
“所以你認錯人了。”韓悅吃了粒花生米,不慌不忙地說道。
中年男子看了韓悅許久,忽然笑出聲,“是我執著了,是誰不是誰又怎樣,我是曲洋。”
“曲洋?”韓悅眨巴了一下眼睛,覺得很耳熟,但是一時卻想不起來,“我是,黃藥師。”
“咦,你是個大夫?”曲洋看了眼韓悅,有些疑惑地問道。
“不是。”韓悅直接否認,他會說自己叫黃藥師完全是因為黃藥師外號東邪,和東方一樣都有個東字而已。
“那你叫藥師?”曲洋一筷子把韓悅夾了半天都沒有夾到的花生米扔進嘴裡,問道。
“你叫曲洋,你就是彎彎曲曲的海洋嗎?”韓悅瞪了曲洋一眼,直接伸手抓了一把花生米,開始吃。
“哈哈……”曲洋忽然壓低聲音說道,“我可是你們正派人士說的魔教長老。”
韓悅眨了下眼又眨了下眼,頭伸過去,壓低的聲音裡隱藏不住驚喜道,“真的嗎?真的嗎?你沒有騙我?”
“我曲洋從不騙人。”曲洋也瞪大了眼睛看著韓悅,臉上帶著一種戲謔的味道。
曲洋,日月神教長老?韓悅呆呆地咬著花生米,忽然想起曲洋是誰了,一臉驚喜,“你就是那個曲洋?”
“我就是曲洋。”曲洋夾了塊牛肉放嘴角,細嚼慢嚥,“還有別的曲洋嗎?”
“那你不在日月神教待著,出來幹什麼?”韓悅有些懷疑,他悲催慣了,一下有好運氣了,反而不自信了。
“挖墓。”曲洋摸著自己右手邊被布包著的物件,“嵇康不是說他死後‘廣陵散從此絕矣’嗎?我偏偏要看看,這世間是否有我曲洋彈不出來的曲子。”
韓悅想了一下,好像有這個印象,曲洋為了找廣陵散的曲譜,挖了不少墓,“那……”韓悅忽然有些害羞,臉頰發紅,水潤的眼一眨一眨,“能不能帶我去見東方?”
曲洋表情漸漸嚴肅起來,“你找我們教主,有何事?”
“私事。”韓悅扭捏了下,一臉真誠地看著曲洋,“很私密很私密的事情。”畢竟讓東方養這件事,確實是很私密的私事。
曲洋倒了杯茶,他到此地是因為聽說這裡有一座晉以前的古墓,看看能否挖到廣陵散。
偶然看到剛被鏢局趕出來的韓悅,曲洋身為日月神教長老自是知道嶽不群的。可是曲洋怎麼也無法把嶽不群和毛驢聯絡到一起,偏偏他看見嶽不群騎著匹毛驢,自然引起了他的興趣。
跟蹤他一路,見他挨著鏢局進去,沒多久就被鏢局趕出來,更是讓曲洋疑惑萬分,一打聽才知道,他竟是讓鏢局送他到黑木崖。
這不得不令曲洋懷疑其用心,畢竟五嶽劍派和日月神教之間,絕不是友好關係,這才出了剛剛的試探。
可是越試探,曲洋越懷疑,他是否認錯了人,畢竟嶽不群再假裝也不會裝成現在這樣。
一個人的性格怎麼可能忽然變這麼多,他拒不承認自己是嶽不群,他難道就不怕丟了華山派的臉面嗎?除非,他真的不是嶽不群。
但不是嶽不群,怎麼會和嶽不群長的一模一樣?還是說,嶽不群心機深沉到他也發現不了的地步,那麼此人更是可怕。
其實,多虧韓悅遇見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