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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及民眾因而對之敬信不疑。加以它字數少,言簡意深,易於背誦,先天具備普遍流佈的性質,故累世以來蒙其安撫、慰藉、啟示、福澤的心靈不知凡幾。
本來佛家所說的“戒定慧”也闡釋了這個道理,中國自佛教介入後,就存在經義互抄,裡面的嘴巴官司是打不完的。只要是符合宇宙定律,都會被智者所接受。呂祖不就是先修的道教,後修的佛法。所以說不管是道法也好,佛法也好,都有它存在的道理。
扶蘇試著打坐入定,幸好小小的肢體,擺弄起來不是甚難。還有一個多月就驚蟄了,在這“先天”期見,不知會有什麼意想不到的收穫?小扶蘇美滋滋地想著。
蟄者,冬眠之百蟲也。驚蟄者,雷聲驚醒冬眠百蟲也。自立春開始,驚蟄是第三個節氣,大體在每年二月初的三兩日,後世民諺雲:“二月二,龍抬頭。”說的便是驚蟄節氣。《呂氏春秋?仲春紀》雲:“仲春之月(二月),日夜分,雷乃發聲,始電。
在這月餘間,小扶蘇終於適應了打坐,是按後世所熟知的“七支坐法”打的,開始固然很難,幸虧嬰孩肢體柔軟,倒不是太難。其中所得妙處不足為外人道也……其中秦王政來看過扶蘇幾次,見小扶蘇這奇怪的姿勢,甚是驚異。秦時並沒有這種坐法,況且出自小孩身上,更加令秦王政覺異不淺。
根據佛經上的記載,這種七支坐法,早已失傳,後來有五百羅漢,修持多年,始終不能入定。雖然知道從遠古以來,便有這種靜坐入定的坐姿,但始終不得要領。有一次在雪山深處他們發現一群猴子,利用這種方法坐禪,他們照樣學習,便由此證道而得阿羅漢果。這個神話似的傳說,無法加以考證。總之,它是合於生物天然的法則,那是毋庸置疑的。而且這種姿勢,大體來說,很像胎兒在母胎中的靜姿,安詳而寧謐。
驚蟄之日當真炸響了一聲撼動天地的驚雷,天下失色。小扶蘇自然不會去管外面發生了什麼,只能大體盤算下天下大勢和周遭環境。此時,小扶蘇坐在床上,透過窗子的柵格向外望去,只見那光禿禿的大樹,亙古不變地舒展這自己的枝椏,向天地證明著自己的存在。再遠處,忽隱忽現的驚雷在天際邊向大地傾瀉著自己的精力!從這“濃墨山水畫”中,小扶蘇感受著天地之威,感受著天地變化之玄奇。那閃閃驚雷在空中布撒的枝丫,和這大樹向天空伸展的枝椏,何其相似!自一點向前迸發,義無反顧!
這就是道,道就存在在我們身邊,正如釋迦佛所說,生活中無處不是佛法。亙古不變的是真理,真佩服那些先賢智者,他們明白了宇宙法則,所以可以超脫物外,可以明心見性,可以成成聖,可以成佛,可以……呵呵,似乎有點遙遠了,小扶蘇淡然一笑。
想起好多人錯解“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更是恥笑,天地無情,自然不會對什麼特別照顧,就像月光,難道因為你把乾淨的案臺放在外面,月光就只灑下在你的案臺而不灑向汙穢的渠溝?
“阿蘇,你又在發愣?”鄭妃見外面打雷,忙來看護小扶蘇。
“這孩子,不知道整日稀奇古怪地搞些什麼?別是得了邪症,小云,你快去傳太醫,看看小王子怎麼了。”鄭妃皺著眉頭對身邊的丫鬢道。
“母……親!”
“你,你……,你叫我什麼?”
鄭妃一時被眼前所見愣住了。才三個多月的小孩兒,會叫娘?卻不知小扶蘇這白來日都吃了多少苦!除了睡覺,就是練習打坐和鍛鍊肢體,這不是每個嬰孩兒都能受了的。
“我,我,孩兒沒事的。”小扶蘇不知該怎麼和鄭妃解釋,難道說自己承載有前世記憶?也不知是沒鍛鍊好聲帶的緣故,還是一時不知怎麼解釋,說出的話也跟著吞吞吐吐。
“母親,孩兒再看窗外大樹,不是得了什麼邪症。還請母親寬心,帶以後慢慢向母親稟報。母親,可好!?”小扶蘇整理了下語言,溫聲地向鄭妃詢問著。總不會像乖寶寶一樣讓自己憋著……
鄭妃聞言,兩眼盯著小扶蘇,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雖然這樣安慰鄭妃,但小扶蘇決計是不會說出自己的秘密的,總要尋一個妥當的說法。
“母親,以後讓她們隨便來打擾孩兒,孩兒喜歡清靜。”想起就鬱悶,自己被不可抗拒地擺弄,總是難以忍受的。況且,小扶蘇還有打坐的秘密,雖然被打斷並無大礙,但總是不美。
“好吧,回頭我交代她們!你,你真是我的孩子——扶蘇?”鄭妃見小扶蘇淡然若定,心裡已放下不少,還是不自信地追問著。
“當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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