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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賁統領另外一支秦軍,對楚國作了試探性的攻擊,結果是勝利而歸,似乎顯示了滅楚並不困難。
在昌平君被遷徙到郢陳這件事情上,秦王嬴政可謂是一箭雙鵰:一方面,他借新鄭反叛和韓王安之死的事件,利用昌平君的特殊身份,打發他前去處置;另一方面,也趁機將他從政權中樞排除出去--既為任命李信為大將領軍滅楚清除了障礙,也排斥了老臣們的掣肘,有利於建立起聽命於自己的年輕化的政府班子。
小扶蘇知道李信攻楚必敗,也知道昌平君後來被楚國大將項燕舉為楚王。為了在秦王政心中樹立一個“高瞻遠矚”的形象,遂在和秦王政供餐時,稍稍“預測”了下李信攻楚前景。
這個時候的嬴政,年方三十四歲,開始專權主斷,正是萬事得意的時候。朝廷會議徵求大臣們的意見時,他對進攻楚國的方略或許已經有了看法,對於人選也有了腹案。不管怎麼說,廷議的結果,嬴政任命李信為大將,統領二十萬秦軍進攻楚國。而王翦呢,則被免職貶斥出京,讓他退休回到故鄉頻陽去安度晚年。
小扶蘇對秦王政說道:“楚國民風彪悍,其祖上多向中原擴張。父王須知,雖百足之蟲,僵而不死。孩兒對大將李信不報很大希望,倒是王翦老成謀國之士,父王須多參詳。”
“王兒毋須多言,我大秦正值朝氣,楚國卻暮氣甚重。此我滅楚之大好時機,豈可錯過!”
“孩兒日前參詳出一感化篇章,曰《太上感應篇》,恐為父王所不喜。不知父王可願一觀?”
《太上感應篇》雖是道教書,卻融合了較多的佛、儒思想。它提倡“積德累功,慈心於物”,類似於佛教多善積德、慈悲為懷的精神,強調“忠孝友悌,正己化人,矜孤恤寡,敬老懷幼”,則體現了儒家倫理。在儒家學說中,尤其強調五倫綱常,認為君臣、父子、夫婦的等級界限分明,而在《太上感應篇》中亦以“擾亂國政”,“違逆上命”、“用妻妾語”、“違父母訓”、“男不忠良,女不柔順,不和其事,不敬其夫”作為惡行的準則。
秦王政望著小扶蘇遞過來的絹帕,仔細看起來,剛讚了聲好字,看著看著臉上不由陰晴不定起來。這《太上感應篇》實是超時代的文章,與此時的倫理道德大相徑庭!在秦王政看來,無疑是無聲處聽驚雷!怔愣了半天,忽然厲聲問道:“這當真是王兒所做!?”
“孩兒不敢欺瞞父王,實是日前我於夢中一未明天人所授,孩兒不敢居功!為了父王富祥千年,不敢不示與父王,除了父王外再無人得知。”小扶蘇不忘拍了一小馬屁。
“我父王上承天命,天下一統自是大勢。只是為了父王福運綿綿,此《太上感應篇》可謂是正當其時。父王只要少造殺孽,多得民心,自可福享天年!”四歲的小扶蘇豁出去了,眼看這天下即將一統,可不要埋下後患。
秦王政複雜地看著小扶蘇,先時小扶蘇所練鐵士,雖才兩年多,但已露崢嶸。古時十五六歲之上就已**,但小扶蘇所練鐵士,與軍中健卒角力,竟好不遜色。更有佼佼者,在軍中也能稱得上勇武之士。如小扶蘇所說,再有兩年可大成,真不敢想像到時之鐵士是如何等氣象!
“此時暫緩再議!好教王兒得知,我大秦乃法治治國,你這《太上感應篇》定不會為世人所受。”
“父王聖明,本就是為父王福運考慮。待父王一統天下,再廣傳人知,必可得教化之功!”
“善!王兒長大了,父王聽說你令人購得奇獸,置於園中,卻是為何?”
原來,四歲的小扶蘇得以鍛鍊,渾如十歲齡童。在教鐵士習練拳法之餘,深感後世國術之玄妙,隨著腦中瑰寶的揭開,知道後世鼎鼎大名的《形意拳》也是不可多得的好拳法,小扶蘇糅合了腦中眾多拳法,欲以《形意拳》為主枝,創出新的拳法。
形意拳是明顯的槍拳。槍術是中國周朝以後出現的戰場絕藝,有護王定國之功。形意拳注重實戰,打法兇狠,沒有花招,直進直退,身法迅疾,較少竄高翻筋斗,此種打法尤其適合戰場作戰,或在群毆中以一敵十。形意拳基本屬於象形拳。它的主要套路多是摹仿一些動物的捕食及自衛動作而成,即所謂“象形而取意”。有龍、虎、猴、馬、鼉、雞、鷂、燕、蛇、鳥臺、鷹、熊形意十二形。
小扶蘇回秦王政道:“孩兒看父王一統天下,指日可待。孩兒欲再為我大秦創一武術。一年分十二月,孩兒覓齊十二種猛禽兇獸,以取佑我大秦之意。待孩兒觀摩後,若能成功,拳法取名當為——定秦拳!”
“定秦拳!好霸氣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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