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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用不太急,我看楚兄這是因為近日勞累過度,又受了風寒,再加上方為你一急,就急出病來了。”
楚留香道:“不錯,這病不……不妨事的,兩位還是……還是先去找……找解藥要緊。”
他雖然在說“不妨事”,但嘴唇卻已抖得連話都說不清楚。
胡鐵花道:“我的毒才不妨事,你們還是先治他的痛要緊。”
楚留香皺眉道:“胡說。”
胡鐵花大聲道:“你若不肯讓他們先為你治病,就算將解藥拿來,我也不吃。”
楚留香怒道:“你活到這麼大年紀,怎地還不知輕重,我……我這病就算再等三天再治也沒關係,但你的毒卻連一時半刻也耽誤不得。”
他掙扎要站起來,但剛站起來就又跌倒。胡鐵花急去扶他,連話也顧不得說了,只是連連頓足。
李玉函長笑道:“兩位實是義氣於雲,只不過……”
柳無眉道:“只不過楚兄這病,最是不能動氣,我們若不依他,只有讓他的痛加重,好在我這裡還有些‘清妙散’,治這種病最有效。”
李玉函立刻按道:“不錯,楚兄只要每隔兩個時辰吃一包,縱然未必就能痊癒,但在我們回來之前,病情定絕不會惡化的。”
若用“度日如年”這四個字來形容胡鐵花此刻的心情,實在是再恰當也沒有了,最先是柳無眉毛病發作,然後是無名兇手的殺人暗器,現在非但他自己中了毒,連楚留香也病倒在床,不能動了。
這麼多煩死人的事加在一起,卻偏偏連喝杯酒澆澆愁都不行,這日子卻叫胡鐵花如何度過?
好不容易等了兩個時辰,胡鐵花用一隻手捧茶碗和清妙散過去,誰知楚留香竟連藥都拿不住,全撒到地上了。
幸好楚留香雖末吃藥,病勢卻也末惡化,反而漸漸睡,胡鐵花肚子已餓得直叫,就叫店夥送飯來。
那店夥偏偏還想討好,陪笑道:“客官昨天喝的上好汾酒,小店恰巧還有一罈,還是山西來的原裝貨。”
不提“酒”字還好,一提“酒”字,胡鐵花更是滿肚子冤氣沒處發作,跳起來大孔道:“老子又不是酒鬼,大白天喝什麼鳥酒?”
那店夥再也不明白這馬屁怎會拍在馬腿上了,嚇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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