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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手一拋,好教別人再也查不出是誰偷的。”
胡鐵花附掌道:“不錯,一定就是這原因。”
李玉函道:“而且聽說這暗器發出必定要見血,否則就會對主人不利,他想必也已久聞這暗器之不祥,怎敢再將之帶在身邊。”
胡鐵花道:“不錯,這也有可能,可是……”
李玉函道:“可是此人究竟是誰呢?楚兄難道連一點也猜不到麼?”
楚留香微笑道:“我既末能見到此人面目,妄加猜測只不過徒亂人心而已,但他既然如此處心積慮的要殺我,一次不成,必有二次,我總有一天會知道他是誰的。”
只聽一人銀鈴般笑道:“不錯,這麼多年來,我還沒聽說過有一個人能逃得過楚香帥掌心的。”
殺人的夜,奇詭的暗器,神秘的刺客,血腥的故事,這屋子裡的氣氛本來已沉重得令人窒息。
但柳無眉一走進來,這屋子就似乎忽然變得有了光采,有了生氣,連那盞已搖搖欲滅的油燈,都似乎變得明亮起來。
她只是將頭髮鬆鬆的挽了個髻,淡掃峨眉,末施脂粉,但面上卻絲毫沒有憔悴疲倦之色。
胡鐵花幾乎不相信站在自己面前的這豔光照人的女子,方還在痛苦中掙扎搏鬥,輾轉呻吟。
最妙的是,她手裡竟還捧著壺酒。
胡鐵花的眼睛又亮了,忍不住就要去將這壺酒接過來。
誰知他的手剛伸出,楚留香忽然閃電般扣住了他脈門,掉轉他手臂,胡鐵花叫了起來,道。
“你又犯了什麼毛病?”
這句話還末說完,楚留香出手如電,已點了他“天泉”、“俠白”、“尺澤”、“孔最”、“大凌”五處穴道。
第五章 病困英雄
胡鐵花非但手不能動,半邊身也發了麻,“噗”地坐到椅子上,睜大了眼瞧楚留香。
李玉函夫婦也覺得很驚奇。
柳無眉嫣然道:“楚留香難道怕我這壺酒裡也有毒麼?”
楚留香道:“酒中縱然無毒,他身子裡卻已有毒了。”
李玉函動容道:“胡兄方難道已喝下那杯毒酒?”
楚留香道:“這次倒不是酒害了他,而是他的手。”
大家這才發現,胡鐵花的一隻手已腫了起來,而且還似隱隱有黑氣透出,李玉函失色道:“胡兄是怎麼中的毒?”
胡鐵花用另一隻手揉了揉鼻子,苦笑道:“我怕是撞見了個大頭鬼。”
楚留香道:“你方可是用手將那暴雨梨花鈿一枚枚自地上拔出來的麼?”
胡鐵花道:“嗯!”
楚留香長嘆道:“這就對了,你以為你的手既沒有破,毒氣就不會自手上透入,卻不知針上的毒已由你指甲縫裡透了進去。”
李玉函忍不住插口道:“可是,據我所知,這暴雨梨花釘上,從來不淬毒,只因這暗器力道實在太猛,縱然無毒,中人也必死無救。”
楚留香又嘆了口氣,道:“李兄話雖說得不錯,但這位仁兄卻還生怕我死得不夠快,所以又在無毒的暴雨梨花釘上淬了劇毒。”
李玉函夫婦對望一眼,不再說話,卻將油燈移到那堆梨花釘旁,柳無眉自頭髮上拔下一根銀簪,輕輕挑起了一枚梨花釘,仔細瞧了半晌,燈光下,只見兩人的臉色都越來越沉重。
胡鐵花輕輕咳了雨聲,道:“上面可是真的有毒麼?”
李玉函夫婦又對望了一眼,柳無眉道:“嗯!”
楚留香道:“久聞李老前輩學究天人,雖從不屑以毒藥暗器傷人,但對此道卻極有研究,李兄家學淵源,所知自也非泛泛之輩可比。”
胡鐵花苦笑道:“不錯,你們兩口子既然也說釘上有毒,那是萬萬錯不了的了。”
楚留香沉聲道:“是以在下想請教李兄,不知這暗器上淬的是那一種毒?”
李玉函也嘆了口氣,道:“世上毒藥的種類實在太多,就連家父怕也末必能一一分辨得出。”
楚留香果在那裡,似乎再也說不出話來。
胡鐵花瞪了瞪眼睛,道:“如此說來,我這毒是沒法子可解的了?”
柳無眉勉強笑道:“誰說沒法子?”
胡鐵花緩緩道:“你們何必瞞我,難道當我是小孩麼?你們既然連我中的是什麼毒都不知道,又怎麼能為我解毒?”
李玉函夫婦面面相覷,也都說不出話來。
胡鐵花眼珠子一轉,忽然大笑道:“你們一個個都哭喪臉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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