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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突出就不好!改天吧!”
“你看那邊,那對外國男女一樣跳慢步舞,上計程車高有個好處,無拘無束!”
秋如推無可推,又怕節外生枝,終於答應隨佛烈出去跳舞。
佛烈一攬攬住秋如,馬上把臉貼到她的臉上。秋如一愕,用手推他。
秋如一個勁在推,他一個勁把臉貼上去,又把秋如抱得死緊,幾乎把她壓扁。
秋如實在受不了,她說:“不跳了,我要回去。”
“玩下去嘛,跳舞是一種享受。”
“我快要窒息死了,放開我!”
佛烈放開她一點,她馬上回到座位,喝了口凍橙汁,便拿了手袋:“走吧!我很困!”
“你令我失望。”
“我疲倦呀,你不是要命吧?”
“好!我陪你走。明天再來,好嗎?”
“明天的事明天說,你不走,我先走了!”
佛烈不敢怠慢,馬上籤單。
到門口,佛烈等門童替他把車駛過來。
上了車,佛烈看了看她問:“生氣?”
“為誰?”
“當然為我!”
“你有條件令我生氣嗎?”
“我有什麼不好?年輕、大學生、儀表好、相貌好、風度好、家境……”
“求你不要再說,讓我靜一下好不好?”秋如從未見過這樣自大又臉皮厚的人。
“你喜歡這兒嗎?”佛烈忽地把車駛到避車處,熄了火,拉出車匙。
“你為什麼停車?我要回家,我要睡覺。”
“秋如!”佛烈一把抱住她,“你好美麗,我從未見過這樣絕色的女孩。我愛你!”
“你放開我!”秋如掙脫,又氣又急。
“我真的愛你,我誠心的,願意娶你為妻。”
“我不愛你。我也是真心的,我不會嫁你。”
“但是,文欽說……”
“他怎樣說?”秋如急著問。
“他說,以我這樣的人才,只要我向你求婚,你一定肯答應!”
“太荒謬、太過分。他憑什麼替我出主意?”秋如用力推他,“你放手,否則我對你不客氣了。你可別怪我傷你自尊心。”
“在你面前,我已經沒有自尊心。”佛烈說著,竟然要吻秋如。
秋如實在忍受不住,也顧不了後果,啪的一聲打了佛烈一個大巴掌。
佛烈一縮手,秋如馬上跑下車,拔足狂奔。
佛烈呆了一會,才想起開車,他把車開出去追秋如,可是,秋如已上了一部計程車。
佛烈開始追蹤,但計程車一會兒左,一會兒右,忽向前駛又轉彎,在紅綠燈前,佛烈終於眼巴巴看著那計程車消失。
佛烈心想,秋如除了回家,還能到哪兒?於是,他直接開車到石家,向秋如道歉。
“小姐,你到底去哪兒?”
“我……”時近午夜,秋如心裡害怕佛烈追到她家裡,但是,除了回家,又無親戚家可投身。
“小姐,你再不說話,我把車停下。”
秋如無可奈何,只好說出茱莉的地址。
到王家,茱莉已經睡覺。秋如站在廳裡,很難為情。
茱莉由樓上跑下來,看見秋如,兩手拉住她:“想不到你會來。”
“對不起,時間實在太晚了。”
“沒關係,你更晚來我同樣歡迎。秋如,你面色不大好,沒什麼事吧?”
“如果你不介意,我希望能在你家裡過一夜。”
“不介意,我早就說過,家裡為你留下了一個房間,隨時歡迎你來住。你先到我房間裡去聊聊好嗎?”
茱莉吩咐傭人做宵夜,秋如在茱莉的房間,把剛才發生的事告訴茱莉。
“這個佛烈太豈有此理。”茱莉十分生氣,“這種人不能放過他,我們集合宜珍、翠姿,啊!還有宏澤,好好教訓他。”
“算了!我不想把事情擴大。因為,不是我和佛烈那麼簡單,中間還有個石文欽!”
“石文欽也該死,竟然要你應酬他的同學,你是什麼人?交際花?”
“是那些人喜歡我,向文欽施壓力。文欽也想不到他的同學是一個色狼。若他知道,他可能也生氣。”
“你今天不回去,石文欽會怎樣想?”
“他知道我和佛烈出去,他會找佛烈。不過,佛烈不會坦白向他招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