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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收了筆記:“貞治,我們……”
“我知道。”說著的同時乾也收了筆記,然後跟著柳離開。
回去面對著各自的隊友一臉的疑問,兩人同時很嚴肅的搖搖頭:“這件事以後不要再問了。”
之後兩人無論別人怎麼威逼利誘就是不肯吐出半個字。
大叔背對著我們看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什麼,越前低著頭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感覺肩上的溼意,無奈的拍拍父親:“我現在不是好好的……”
半響,父親悶悶的聲音傳來:“……迦羅,你是怎麼知道的?龍雅不是說……”
說道這裡想起來忘記拿一個東西了,來得時候沒有帶,看來的出去一下:“父親,我去拿一下那個東西,你們一看就知道了。”
鬆開父親起身要出去,越前拉著我:“一起。”
沒有反對也沒有贊同,走出來的時候越前跟在後面。
“靜。”
停下腳步,回頭對著越前那張跟我幾乎一模一樣的臉:“你還是叫我迦羅吧,我叫你龍馬可以吧。”
龍馬想了一下,盯著我的大大的琥珀貓瞳滿是小心:“迦羅,你以後還會回家嗎?”
“應該會,畢竟還是有著血緣關係的。”
然後,眼前的琥珀流光溢彩得讓人忍不住沉溺。
跟龍馬回球場走到切原身旁,因為我把小白跟網球袋都交給切原。
像是感受到我的情緒小白滑過來,從網球袋中拿出一張光碟遞給龍馬:“你先回去吧,東西都在這裡,我等一下有點事情。”
龍馬接過光碟,不放心的看看我,最後吐出兩個字:“等我。”
轉身飛快的跑了回去。
說有事情其實只是藉口,畢竟我沒有虐自己的習慣,何況是看自己受虐的錄影,那張光碟只是複製的並且被我刪掉了結尾的一點,真正的光碟早已交給阿笠博士跟新一了。
每一次看在飛機上被毒打的時候心中總是升起一股強烈的無力感,還有一絲的憤怒。現在知道為什麼自己的心中總是有一個聲音不停的告誡自己要變強,要變得很強大。
感覺到周圍悶悶的氣氛,盯著大家不自然的動作,開口:“想問什麼?”
仁王帶著玩味的笑摟著我的肩:“迦羅,越前跟你是什麼關係?”
沒有回答的一直盯著仁王的臉,被我盯得不自在的仁王用手碰碰鼻子:“怎麼了?我臉上有什麼?”
“柳生,越前是我的哥哥。”突然想起來仁王喜歡便裝,他可是被稱為連惡魔都能欺騙的人,現在八成是柳生跟仁王換裝了。
被拆破偽裝摘掉眼鏡去掉假髮的仁王靠過來:“那我問你你不是說……”
“我可沒有否認,我確實不認識。”
“迦羅,有沒有人說過你很奸詐哎~”仁王一臉的不服氣。
場上正在跟菊丸大石對打的丸井高興的對我比了一個‘V’,同樣看到我的桑原露出了一口白牙。
“柳,丸井桑原的預計是多說?”
“呃……不知道。”柳突然想起當時跟蹤十文字去了忘記問丸井桑原了,柳向大家投去求助的目光,眾人均搖搖頭,然後同情的看著他和場上不知噩運即將到來的兩隻,果然——
“比賽結束,柳丸井桑原繞場30圈。”
其實,我怎會不知道呢,聰明如仁王怎麼會看不出來當時我說的話的意思,只怕你當時都明白是怎麼回事吧,包括柳跟乾在半途中的離開,我心裡都很清楚。
謝謝了,大家。
“父親。”
電話那邊一陣沉默,過了一會,傳來父親小心翼翼的聲音:“那個,迦羅……事情你都已經知道了,以後……”
又沒聲了,看來那邊已經達成某個協議,嘆了口氣低語:“在一年前我都知道了,不是也沒什麼,就算今天說出來,又沒有什麼關係,還是說,你不想我回家?”
“當然不是啦,這麼說你還是選擇……”
父親的話還沒有說完,那裡的電話就被別人搶走了,接著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是……迦羅吧……”
“嗯。”明白對面的是誰了。
“以後,多回家看看吧。我們都很想你。”
前一句還好說,為什麼最後一句莫名的讓我感到一陣惡寒。
“好。”
然後,是那邊雜亂的聲音:“南次郎!你敢跟我搶迦羅寶貝的電話!”“搶電話算什麼,我還搶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