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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可是為何先皇卻偏偏跳過我這皇三子。立了四弟無病為儲?莫非先皇根本就不記得他還有我這個兒子嗎?古人云:長幼有序,便是順位而即。也該由我這皇三子為儲才對,方兄,以為然否?。
方錚一驚,臉色忽然變得難看起來。
這番話往重了說。可以算是大逆不道了,沒想到會從慣來溫文儒雅的泰王嘴裡說出來。反常,太反常了,泰王到底想說什麼?
方錚對泰王的印象固然不錯,可朋友之間所言所行還是有底線的,方錚平日再沒原則,再嬉皮笑臉,可他也有他的底線 胖子是他費盡了力氣才抬上皇位的,名正言順,臣民景從,從來無人質疑胖子皇家正統的地位,今日泰王的這番話;令他有些惱怒。
“泰王殿下,你的話,過分了方錚沉平臉,冷冷道。
泰王無所畏懼的直視方錚,臉上仍留著淡淡的微笑,目光中流露出來的神色很複雜,方錚看不懂。
二人對視良久,泰王徐徐嘆了口氣,蕭然道:“也許過分了吧,我只是有感而發,如今四弟已經即位,再說這些很不應該了,其實我也只是洩一口心頭的怨氣罷了,我從小懦弱,不喜爭執,在父皇眼裡,在兄弟眼裡,我是一個胸無大志的庸才。他們從來就不拿正眼看我,成年之後,我雲遊天下。父皇更是對我不聞不問,權當他沒生過我這個。兒子,呵呵,封我王爵。予我鍾粟,然後便放任逐流,由我自生自滅,雖說貴為皇子,可除了這個王爵的身份,我比那些被貶謫流放的罪臣好不了多少,如今父皇仙去,逝者已矣,今日與方兄所言這些,算是洩一下多年的鬱結之情吧,呵呵,方兄莫怪”
方錚有些理解泰王的感受。大內深宮由來脖攢之事甚多,像泰王這般遭遇的,對皇家心有所怨也在情在理,洩洩怨氣倒也無妨。
笑眯眯的拍了拍泰王的肩,方錚笑道:“泰王哥哥言重了,世間本就沒有絕對公平的事。我與你是好友,在我面前說說無妨。不過以後可別在外人面前說了,你與無病自小相交甚厚,莫要為了這身外名利。壞了你們的兄弟之情啊
泰王展顏笑了。笑的很開心的模樣:“我與方兄一見如故,所以忍不
圓誣最薪童節就洗洞書口四心凹3口們”諜芥牽窩子說了幾向。我今生只說眾次,以後再也不提。教以”了。”
方錚大讚:“泰王兄多年來雲遊天下,寄情山水,胸懷自是比一般人寬廣得多。”
說話間,二人已走回了官道。
泰王要走了。方錚語氣沉重道:“此去一別,來日相見不知何年何月”
“咳,方兄。這句話你剛才說過了”
臨登車輦,方錚忽然多了幾分不捨,其實泰王挺好的,皇族之人無一不覬覦皇位,為爭儲奪嫡而拼得頭破血流,惟獨泰王是個例外。他與泰王從相識到現在。一直保持著君子淡然如水的交情,泰王喜雲遊,而他呢,辦完江南稅案後便打算辭官,帶著老婆們逍遙自在去也,那句話本沒說錯,今日一別,真的不知何年何月再見了。想到這裡,方錚心頭不由多了幾分悵然的愁意。
“泰王兄,等一等”方錚叫住了登輦的泰王。目注他半晌,忽然笑道:“有詩云:上馬不捉鞭。反折楊柳枝。古人高雅,以折柳窩離別,我與兄也算是至交,不如由弟為兄折柳一枝。以盼你我早日再聚,如何?”
泰王一楞,眼中不由浮上幾分溫暖,望著方錚點頭笑道:“也好,我遊歷天下,遍識詩文之友,可真正能說心事的朋友卻很少,你是其中一個。為我離別折柳的,也只有你一個,弟銘記在心。”
方錚朝他笑了笑。轉身走到官道邊,官道邊栽種著一排楊柳,在春日的陽光下,正抽出了嫩綠的新芽。
方錚看了看。選了其中一棵樹,抓住一根柔軟的枝條,然後微微用力一 …
“嗯?掰不動
再用力。
“還是掰不動
泰王和他的隨從。還有自己的數百侍衛都在官道旁眼巴巴的瞧著他,方錚有些惱怒。
再掰,使勁掰。繼續掰,拳打腳踢,用牙咬”
“方兄,這個”心意到了就行,不用一定要折柳的”泰王滿頭黑線,身邊所有人皆滿頭黑線。
“不行!”方錚憋得滿臉通紅,咬著牙繼續掰。今兒老子跟它耗
!
楊柳枝很有骨氣,任憑方錚使足吃奶的力氣,仍是紋絲不動。
“哇!氣死我了!”方錚勃然大怒,一扭頭,發現旁邊新栽了一棵楊柳樹苗,樹苗很細手臂粗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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