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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之幸,竟然真有亂軍前來劫銀,蕭懷遠不由一陣狂喜。面前這些人是什麼?他們不是亂軍,他們是一件件的功勞呀!如果按方錚的囑咐,順利完成今日之戰,他蕭懷遠作為欽差副使,功勞肯定和馮仇刀一樣大,看來回了京城後,皇上又會升他的官了”
通亮的火光下,龍武軍士兵森嚴列於亂軍百步之外,擺開了一字長蛇陣,盾牌於前,長矛於後,弓箭於中陣張弓搭弦,全軍嚴陣以待,士兵們冷酷的目光緊緊盯著面前的亂軍,眼中散發出的凜冽殺意,令整個戰場的肅殺之氣漸漸蔓延開來,空氣如同被凝固了似的,令人窒息膽寒。
楊成見對方好整以暇列開的陣勢,心中一沉。
不好!上當了!這一瞬間,他忽然明白,從這支軍隊押著所謂的稅銀離開蘇州城的那一刻起,主人和他便已開始慢慢踏入了方錚早已安排好的圈套之中。
“馮仇刀,你你好卑鄙!”楊成舉槍斜指著對面龍武軍前的大將,咬牙怒聲道。
“哼,彼此彼此!對面的賊子,請君入甕的滋味如何?”馮仇刀皮笑肉不笑的道。
“姓馮的,我必取你性命!”楊成大怒,兩眼因極度的憤怒,而變得通紅,瘋狂之態,如嗜血而生的惡魔。
馮仇刀騎在馬上,一手執銀槍,另一隻手輕輕拂了拂戰甲下襬,悠悠道:“有本事你來取啊,誰攔著你了?”
看著百步之外亂成一團,驚慌失措的亂軍,馮仇刀冷冷一笑,銀槍斜舉,忽然暴喝道:“弓箭手,放!”
一陣整齊的弓弦彈響,守在中陣之內等待命令的弓箭手毫不猶豫的鬆開了緊繃的弓弦,漫天的箭雨,帶著呼嘯之聲,毫不留情的朝亂成一鍋粥的亂軍射去。
無數哀嚎聲響起,亂軍如同秋天被收割的麥子似的,倒下了一大片。
慘叫聲傳入耳中,馮仇刀絲毫不為所動,這是亂軍,是亂臣賊子,以版得他紋個朝使的龍武將軍憐 “弓箭手,放!”
又一陣箭雨襲來,亂軍再次倒下一片。
楊成怒髮衝冠,揚起手中的長槍,大喝道:“兄弟們,進亦無路,我們跟他們拼了!”
“殺!”中伏之後,亂軍士氣低落到極點,楊成的盅惑煽動並沒能讓他們產生同仇敵愾的響應,只有數百名士兵語含驚懼的應合了幾聲。
馮仇刀冷笑,接著大喝道:“盾牌上前,攻!”
整齊的鏗鏘之聲,金鐵摩擦著戰甲的鐵葉。盾牌手踏著整齊的步伐,一步一步向亂軍壓去,盾牌手後面,是一支支冰冷的長矛,矛尖閃爍著寒光,像一個個嗜血的惡魔舔著嘴唇,等待飽飲敵人的鮮血。
楊成緊緊握著長槍,渾身不由自主開始發抖,心中已是一片絕望。
距離戰場千步之外,溫森和近百名影子精銳屬下懶洋洋的匍匐在草叢中,溫森嘴裡叼著一根草莖,滿臉輕佻不屑之色。神態像足了方錚平日臭屁跋扈時的樣子,上樑不正下粱歪,溫森,曾經是個單純的小夥子
“大人,他們開始拼殺了,怎麼辦?咱們要不要過去幫把手?”一名影子管事湊到溫森身邊,殷勤的笑道。
“你耳朵聾了?沒聽到本官剛才的部署?”溫森沒好氣的瞪了屬下一眼。
啊”弈到了,呵呵,可是”龍武軍是咱們的袍澤,咱們就這樣袖手旁觀,似乎”好象”有點不太仗義吧?”
溫森呸了一聲,吐出嘴裡的草莖,指著屬下的鼻子罵道:“仗義?這個時候你給本官講仗義?這是軍國大事!這是平逆鎮叛的戰爭!你講仗義,怎麼不去找個山頭落草得了?正好,方大人的如夫人在青龍山打家劫舍,正是混得風生水起之時,你乾脆投奔她去得了”
著下訕笑:“不敢,呵呵,屬下不敢”
“哼!臨行前方夫人是怎麼說的?各行其道,各司其責,咱們影子身負的任務比龍武軍艱鉅得多,由不得咱們亂作主張,如若壞了方大人的部署和安排,看老子不扒了你們的皮!”溫森說著嘆了口氣,苦著老臉道:“唉,然後我回去再等著方大人扒了我的皮”
屬下看了看廝殺愈發激烈的戰場,不由急道:“可是”,大人,咱們什麼時候行動啊?你看那些亂軍都死了一半了,馮將軍該不會一時殺得興起,把他們全都殲滅了吧?那咱們怎麼辦?趴在這兒餐風飲露順便看大戲?”
溫森叱道:“閉嘴!馮將軍自有分寸,你沒看到馮將軍並沒採用包圍陣型嗎?他只用一字長蛇陣攔住了入山的路口,這就說明,馮將軍心裡有數,他會放一部分亂軍活路的,不過做戲要做足,殺一大半,留一小半,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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