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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進門洞房一樣忐忑。——哎,正人君子是不是都這樣?
屋裡沒人,閨房佈置得很簡潔,出乎方錚的意料。他以為像嫣然這種被眾人追捧的女子,她的閨房一定是精緻奢華至極的,什麼印度的香料,中亞的寶石,非洲的象牙,波斯的地毯等等,甚至連馬桶都是純金打造,這才不負她才冠京師的赫赫聲名嘛。
可方錚沒想到,她的閨房裡只有一把八稜紅木繡凳,一張茶几,一張紫檀木床,茶几上焚著一爐檀香,除此之外再無它物。牆上掛著一幅字,上面寫著“%¥#—&;#8226;?”(草書,方大才子不認識。),知道的說它是女子的閨房,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個小機關單位的傳達室呢。
沒見著純金打造的馬桶,住在這麼一個單間裡,她在哪兒上廁所呢?真費解啊。看著屋裡的簡單擺設,方錚不禁慨然而嘆:“這姑娘一定挺缺錢花的。”
“撲哧,”嫣然姑娘不知從哪兒冒出來,在方錚身後笑道:“這位公子真是語出驚人,奴家萬沒料到,公子對奴家的閨房竟是如此評價。”聲音如黃鸝初啼,嬌脆婉轉。原來她說話的聲音這麼好聽,方錚還以為她在大廳內不說話可能是因為聲音方面有缺陷。
大家都知道,人是不可能完美的,上帝,錯了,這裡該叫女媧,女媧賜給你一樣與眾不同的東西同時,也必定會讓你某方面不如常人,比如我們熟悉的那位青春玉女偶像張x芝,貌如天仙,迷死冠西,夠漂亮吧?可她一開口卻是一副公鴨嗓,這就是公平,否則冠西哪會只拍照片呀,早dv機伺候上了。再比如冠西,長得夠帥吧?可他那話兒……咳,不說了,偏題了。
嫣然卻彷彿天生就是沒有缺陷的,打個比方吧,如果說女媧造人時,造一個我們普通人花了她老人家一分鐘,而嫣然卻肯定被女媧她老人家精心打造了一個時辰,這樣的她,還有缺陷嗎?至少到現在方錚還沒發現。——或許她脫光了能發現幾個?估計她不同意……
方錚一轉身,卻見她已換了衣裳,一身粉色麗裝換成了淡雅的白色素裙,臉上淡妝已卸,一張素面清新脫俗,脂粉不施,更突出她天生麗質的資本,就像畫裡走出來的人兒一樣。俗話說“女要俏,一身孝”,這身白色素裙比剛剛在大廳穿的粉色華裝更吸引男人的注視。——用“美得冒泡”形容她已經低俗了,高雅點說,“美得太冒泡了”。
此刻她手中捧著一張古琴,也在好奇的打量著方錚,一雙靈動的大眼上下巡梭著,眼中隱帶笑意。方錚在她肆意的目光下靦腆的扭了扭身子,心中暗道:“莫非她對我的評價是‘帥得太沒天理了?’”
場面冷清,帥得沒天理的方大少爺,自然要先開口打破這個僵局。於是他拱手道:“在下,哦不對,本少爺,哦也不對,咳,小生見過嫣然姑娘,姑娘國色天香,貌若天仙,傾國傾城,我見尤憐,小生心不勝嚮往之……”說到後面方錚如同唸詩般搖頭晃腦起來,越念越順口,嘿,瞧哥們這文采!
“撲哧”嫣然又掩嘴而笑,道:“公子真是風趣,還未請教公子大名。”
“哦,小生姓方,單名一個錚字,”方錚想了想,又補充道:“你可以叫我方公子,也可以叫我帥哥方,我個人比較喜歡後者。”
嫣然笑道:“奴家還是叫你方公子吧。”說完她抱著古琴款款坐在屋內唯一的一張繡凳上。
方錚眼光四下一掃,嘆了口氣。得,下手晚了,站著吧,這姑娘還真沒拿我當客人。
嫣然輕笑道:“方公子為何嘆氣?”
方錚無奈的揉著鼻子道:“在下進姑娘閨房,實乃不得已,誰叫我喜歡顯擺……嗯,咳咳,錯了,是有才華。但至少客人來了起碼應該有把凳子坐,有杯熱水喝吧。”
嫣然仍在笑,眼中卻閃過一絲譏誚:“男人進女人的閨房,何必還假惺惺的坐著,直接躺著不就行了。”
“啊?”這話怎麼說的?方錚好奇道:“你們這兒流行……躺著聽曲子?”
嫣然笑道:“公子勿怪奴家直言,你們男人呀,但凡進了女人閨房,如何還肯規規矩矩?聽曲兒,呵呵,只是個由頭罷了,你以為外面那麼多才子,員外,使盡才華,扔光銀子,為的難道僅僅是聽嫣然彈個曲兒麼?”
嫣然的笑已變冷:“還不是看上了嫣然這副皮囊,能將容貌,才華,琴技皆冠絕京師的花魁嫣然姑娘摟在懷中恣意輕薄,縱然不能真正成就好事,說出去想必也會令男人的面子大有光彩吧?”
這姑娘只怕是誤會了,本少爺像那種好色的人嗎?方錚正待開口解釋,嫣然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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