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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的模樣,蕭兄。說實話我真同情你,你這樣活著不累嗎?”
看著蕭懷遠一副有苦難言的無奈模樣,方錚嘆了口氣,道:“好吧。你且說說,我且聽聽。雖然你一直表現得神神秘秘,不像個好人,但我還是選擇相信你。”
蕭懷遠辯解道:“我是個好知…”
“有你這樣藏頭露尾的好人嗎?”方錚白了他一眼。
蕭懷遠似乎懶得跟方錚爭辯。直接進入正題,道:“方兄應該知道壽王和英王兩位王爺進京了吧?”
“知道。那又如何?”
“方兄也當明白,這兩位王爺此時進京,必然來意不善吧?”
“嗯,我也明白。”
蕭懷遠嘆了口氣,道:“如此。你和福王二人處境就不妙了啊。”
方錚一怔,道:“此話怎講?”
蕭懷遠雙目半闔,壓低了聲音道:“壽王和英王以養病為由,一進京便四處活動,暗地結交朝中官員,並四處放出謠言,說太子並非皇上之親骨肉,眼下已有不少言官上奏皇上,請求廢太子,另立儲君”
方錚不動聲色的點點頭,道:“這些關我什麼事?皇室奪嫡爭位,自古便有,我一個閒散官兒,管得了嗎?”
蕭懷遠沒理他,繼續道:“現在最讓人捉摸不透的,卻是皇上的態度。他將言官們請求廢太子的奏摺留中不發,亦不批閱小同時仍舊讓太子監國理政。按說這態度應該算是支援太子了吧。可皇上對兩位王爺未奉詔便私自進京的事兒不理不問,對他們在京城四處活動,結交官員,妄圖推翻太子的舉動也置若罔聞。不少大臣都猜不透皇上到底是怎麼想的“蕭兄,你還是沒告訴我,這些關我什麼事?”
蕭懷遠盯著方錚,笑道:“方兄與福王既是昔日同窗,想必情誼深厚,必然同進同退,守望相護。如此巨大的機會擺在眼前,莫非福王殿下無意問鼎神器?”
方錚聞言兩眼睜得溜圓,手顫抖的指著蕭懷遠,失色道:“你,”
你 你莫非想要我煽動福王殿下推翻太子?蕭兄,如此大逆不道之言。你怎敢說出口?”
蕭懷遠一楞,似乎沒想到方錚居然如此不要臉,擺在檯面上的事他卻惺惺作態,做出一副忠臣直子的模樣。實在令蕭懷遠有些錯愕,他還是深深低估了方錚臉皮的厚度啊。
“方兄,此處並無外人,你又何必如此小心?此事本是心照不宣,我只不過是照實說出來而已 ”蕭懷遠發現自從進了這方府,他流露的最多的表情就是苦笑了。
方錚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道:“蕭兄,你到底想跟我說什麼?”
“壽王和英王雖說目前還未直接針對福王和你,但我想,他們既,然有意問鼎太子之位,那麼他們與你和福王為敵是遲早的事,如今橫在他們面前的最大障礙,就是太子和福王,只有推翻太子和福王,他二人才有機會竟逐太子之位,這一點。相信方兄已經看得很清楚了吧?”
“那又如何?”
“自古位高權重者,如同一棵大樹一般,有粗壯的枝幹,有茂密的樹葉,更有盤根錯節的樹根,如此才能受得風吹雨打。方兄,如今你在朝堂身居二品高位,手握重 仙。楠互殿下入圭吏部。號令百問方兄。你與福互在心xち有根基麼?有倚靠麼?有人脈麼?”
方錚老老實實搖頭道:“沒有。”
蕭懷遠笑了,笑容裡夾雜幾分莫名的意味:“方兄,沒有根基的重權高位,非但不能給你帶來榮耀。反而會為你招來殺身之禍,使你成為一個活靶子,處處受人掣肘,處處被人謀害攻擊,你年未及弱冠,便已是朝廷二品大員,如此春風得意的少年臣子,怎能不招人嫉恨?前些日子你被人綁架,便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方錚的表情漸漸變得凝重,沉默了良久,才沉聲道:“不錯,你說得很有道理,可是我能怎麼辦?辭官嗎?皇上肯定不準,而且福王此時正是需要我的時候,我更不能輕離。退讓嗎?前狼後虎,我若退了,敵人難道就會放過我?一退而再退,我要退到何時?”
“所以我網才說過,你與福王如今已是危在旦夕,壽王和英王網回京便將矛頭直指太子,可太子在京城和朝堂經營多年,其權其勢,盤根錯節,葉大根深,豈是兩位常年居於藩地的王爺輕易撼動得了的?兩個王爺若發現扳倒太子無望,他們肯定便會掉轉頭來,直接針對相對弱勢的你和福王,那時太子必然會鬆一口氣,樂得坐山觀虎鬥,說不定還會嫌你們鬥得不夠熱鬧,暗地裡煽風點火也未可知,”
方錚聞言表情變得苦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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