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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了拍方錚地肩膀,胖子也告辭而去。
方錚佇立在門口,看著泰王與胖子的車駕緩緩行遠,臉上不由露出幾分玩味的笑容,泰王這個人,很有點意思……這段日子自己好象認識了不少有意思地人,蕭懷遠算一個,泰王算一個,如今本少爺的生活,算不算是豐富多彩了?
方錚一個人玉樹臨風般在大門口站了許久,忽然如夢初醒,著急忙火的追著泰王的車駕大喊道:“哎,泰王殿下,你不是說給我送奏摺地麼?奏摺呢?”
正追著車駕跑呢,無端端的,斜刺裡忽然竄出一個人來,攔住了方錚的去路。方錚定睛一看,卻是溫森。
四下張望了一會兒,方錚納悶道:“……你從哪兒冒出來的?遁土?還是御劍飛行?”
溫森笑道:“屬下乾的就是這種潛伏暗探的事兒,自是有辦法地。方大人不用追了,奏摺在屬下身上。”
說著解下身上揹著的包袱,遞了過去。
方錚一邊接過,一邊惑道:“皇上無端端的給我奏摺看幹嘛?這不寒~人麼?那些寫奏摺的大臣我都不認識呢。”
溫森笑道:“大人莫,屬下會為大人解惑的。”
拍了拍溫森地肩膀,方錚笑道:“總不能站在外面討論國家大事吧?走,到我家裡去,今兒我這上司好好請你喝一頓……”
溫森忙道謝不已。
“不白請的啊,下月你得在邀月樓回請我一頓……”
“…………”
回到自己的小院,方錚大聲吩咐小綠擺上菜餚,然後又派小五去老爹地地窖裡,偷了兩壇方老爺珍藏的三十年陳女兒紅。兩人在閃爍地燈光下,邊吃邊喝,順便討論著奏摺裡的事。
這次地事情有點大,是關於江南稅銀被傾吞佔用一事,嘉興知府李懷德密奏,言及今年江南
江南七府除嘉興府外,六府地知府互相串聯勾和戶籍,謊報虛報實收稅款,私下裡傾吞貪墨,數目巨大。據說還牽涉到了京城的朝中重臣,甚至是……皇子。
一些風聞言事的言官們不知從什麼地方也聽到了風聲,有十幾位言官上奏,請皇上徹查處置。
“這關我什麼事?銀子又不是我貪的,我倒是想,皇上不給我機會呀……”方錚弄明白整件事後,不明所以的道。
溫森擦著汗道:“……這個,方大人,皇上是希望您看看這些奏摺,瞭解整件事的過程,皇上有旨,儘快將咱們的這個機構發展起來,然後第一個任務便是去江南暗中調查此案,此案牽涉很廣,如今咱們只有幾十個老弟兄,怕是勝任不了啊。”
方錚點點頭,笑道:“瞭解瞭解,查案嘛,不就那麼回事,來來來,咱們喝酒,大晚上的別談公事,列寧同志說得好:‘不會休息,就不會娛樂’嘛……”
“方大人,列寧是誰呀?”
“哦,你不認識,是我一哥們,關係特鐵……”
兩人在皎潔的月光下,你一杯我一杯的喝開了。與下屬打好關係,這是人際關係中非常重要地一環,以方錚這種外向的性子,肯定得好好拉攏一番。兩人一起說說笑笑,聊了些趣事,溫森受此禮遇,倍感榮幸,言辭之間屢屢向方錚表示願意效犬馬之勞云云。
最後兩人都喝醉了,溫森踉蹌著告辭回了家,方錚則趁著醉意,大吃了小綠幾把豆腐,惹得小綠羞惱不已,欲好好教訓他一頓,見方錚醉醺醺的模樣可笑又可憐,嬌嗔著狠狠捏了一下方錚地鼻子,自去端水與方錚淨臉。
方錚卻揣著十幾本奏摺去了書房,醉眼朦朧之中,提起筆不知所云的在奏摺上寫寫畫畫一番,終於抵不住洶湧而來的睡意,一頭趴在書桌上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來,方錚發現自己睡在了床上。不用問,肯定是貼心的小綠怕自己著涼,於是費力將他抱上床地。卻不知她有沒有趁本少爺酒醉非禮我……
方錚現在頭疼欲裂,腦袋裡像是有幾百個小人兒在敲鼓似的,疼得恨不得將頭砍下來才好。
小綠服侍他洗漱過後,宮裡來了個小黃門,傳皇上的旨意,命他帶上昨晚送來的奏摺速速見宮,方錚不敢怠慢,趕緊將攤滿一桌的奏摺胡亂一收,尋了個包袱裹好,便隨著小黃門進宮了。
御書房內。
皇上含笑與方錚寒暄了一番後,說到了正題。
“這次李懷德的密奏讓朕非常惱怒,只是他地奏摺中卻沒有掌握實際的證據,所言所寫,盡是一些捕風捉影的傳聞,當然,也不能排除李懷德有誣構大臣的嫌,所以,朕希望你儘快將這個機構建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