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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錚想到這裡楞住了,怎麼又是同一個結局?若是這樣我還不如當我現在的少爺呢,至少很多事情不必自己去奮鬥。
使勁甩了甩頭,方錚愁眉苦臉的重重嘆了口氣,還是想想怎樣把皇上交代的差事辦好,同時又儘量不得罪人吧,兩頭討好地美事兒不會從天上掉下來的。靠地是什麼?智慧!
正待起身回自己的小院裡,跟小綠調**,緩解一下鬱悶地心情,這時孫管家過來稟報,門口有客,戶部劉侍郎來訪。
方錚皺著眉想了想,想明白了嚇了一跳,劉侍郎,不就是那被閹了的劉公子地老爹麼?他來我家幹嘛?莫非他暗中查清楚了害他兒子的真兇,親自上門報仇來了?
惴惴不安的扯過孫管家,方錚擦著冷汗問道:“劉侍郎是一個人來的,還是帶著大隊人馬?”
孫管家見少爺嚇得臉色蒼白,不由暗暗奇怪,老實回道:“劉侍郎是一個人來的。”
方錚眨了眨眼,一個人來的?難道他藝高人膽大,表面上是朝廷命官,實際身份是武林高手?
心虛的方大少爺胡思亂想了一會兒,有心拒見這位戶部侍郎兼隱藏版的仇家,又覺得不太合適,人家是三品大員,放下架子親自登門見我這位五品閒散官兒,自己若是拒見,傳出去豈不是大大得罪人?
無奈之下,方錚只得吩咐下去,在前廳見客。
劉侍郎四十多歲,身材微胖,面容倒是很端莊,可能是最近絕了後的原因,劉侍郎顯得有些憔悴,眼圈似乎都變黑了。
方錚仰天假笑了幾聲,迎上前去拱手笑道:“劉大人降尊紆貴,親自光臨寒舍,下官實在是失禮了。見諒見諒呀,呵呵。”
劉侍郎也朝方錚微微一笑,笑容中似乎摻著幾分苦澀:“方大人客氣了,劉某來得冒昧,說起來失禮的人是劉某才對。”
方錚假笑道:“劉大人言重了,呵呵,言重了……”
賓主落座,按官場慣例,必要先寒暄一番,再說正事。
方錚試探道:“聽說劉大人的犬子被閹……咳咳,被人傷害,如今您犬子身體可恢復了?”
劉侍郎聞言皺了皺眉,犬子是自謙的說法,哪有說別人家的兒子是犬子的?都說這位五品地年輕新貴為人不學無術,粗鄙不堪,傳言果然不虛。
劉侍郎勉強一笑道:“多謝方大人關心,犬子身子好多了,只是一直鬱鬱不樂,劉某無奈,令人將他送出京城,回祖籍療養去了。”
方錚聞言終於放下了心,聽劉侍郎的口氣,似乎他還沒查出誰是真兇。不過說到底,自己和胖子只不過是騙他上畫舫吃了一頓霸王雞而已,一沒打他二沒罵他,打他的是畫舫的打手,閹他是皇上派人乾地,不管從哪個角度來說,自己也算不上兇手吧?
方錚自我安慰了一陣,忽然硬氣了不少。是呀,我心虛什麼?我又沒幹壞事兒,想報仇你找皇上去呀,我又不是兇手,本少爺如同青菜豆腐一般清白,有必要心虛麼?想到這裡,方錚地腰桿不覺挺直了許多。
劉侍郎當然不知道這一會兒的功夫,害他兒子的真兇已經成功的自我耍賴完畢,劉侍郎苦笑著朝方錚拱了拱手,道:“劉某此來是特意感謝方大人的,雖說治理妓院是為了
寧,京城穩定,但從劉某個人來說,方大人也是在為地兒子報仇,方大人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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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錚嘿嘿笑道:“劉大人客氣了,皇上交代下來的差事,下官不辦不行呀,能順便為劉大人報一報閹子之仇,下官也是樂意得很地。”
劉侍郎聞言又皺了皺眉,想想又搖搖頭,趕緊說正事要緊,不再跟這粗鄙之人計較一些言語上的小事了。
“不知方大人查了這些天可有結果?劉某覺得此事沒那麼簡單,定是有人想害劉某,而且手段殘忍之極,竟然生生讓劉某絕了後,此人在朝中必定有著極深的背景。也不知劉某何時得罪了這樣一位朝中大臣。”劉侍郎說得咬牙切齒。
這位劉侍郎想得還挺深遠,連朝中的大臣都牽連進來,變成了他的假想敵。打死他也想不到,其實事情就是這麼簡單,他兒子運氣太背,遇到本少爺了,如此而已。
方錚見著劉侍郎的模樣,眼珠子轉了轉,忽然一個主意浮上心頭。
深入地查抄妓院,肯定會得罪不少朝中大臣,甚至是太子,敷衍了事卻又讓皇上不滿,兩頭討好的事做起來很難,可是如果有這位劉侍郎幫忙地話……
方錚詭異的朝劉侍郎一笑,笑得劉侍郎心頭一陣發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