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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不瞞你說,在下生來就嗜酒如命,見秋兄腰間掛著那半壺‘酒仙’,難道秋兄也是好酒之人?若真是如此,你我不如來一場酒鬥如何?’’
‘‘酒鬥?’’秋銘眼中閃過一道若有所思之色,古怪道。
就在話間,柳霖目中閃動精光,隨之單手往懷中一摸後,頓時一套整齊的觥籌出現在手中,身形一晃下,大撥出聲‘‘飲酒之人,定需換個安然清靜之所。’’
秋銘先是一愣,隨之高聲一笑,就見其‘嗖’的一聲,趕忙跟了上去。
這次,二人一前一後,好一番輾轉,最後在一處山嵐處停了下來。
緊接著,二人對視一笑,他們之所以再次逡巡不去,只因此地百峰圍繞,山澗間,一條清澈的溪流直從封魔頂順流而下,如夾帶在翠綠中的一條綵帶般,‘譁’的一聲細響,不急不緩的淌落山心安。
而且在二人身前十來丈處,更有石凳,石桌,一一俱全。
此情此景,難免讓二人心中砰然一動。
隨之,柳霖輕笑一聲,一挽袖裾,身子也跟著輕飄飄地落在了一條三足石凳上。
‘‘秋兄,你我既是性情中人,此番柳某先敬你一杯。’’柳霖將大袍一甩,雙手如若無骨般詭異地在空中一番招搖後,頓時兩盞白玉晶光杯落在手中,被輕聲地放在桌上。
緊接下,柳霖在在懷中摸索半刻,一樽乳白瓊漿驀然出現,往空中一個翻轉下,此樽虛空一頓,兀自流出美酒來。
酒已斟滿,柳霖雙手舉杯,對秋銘稍一點頭後,直接往嘴前一旋,頓時一飲而盡。
秋銘見此,也已興趣盎然,趕忙站起身來。
‘‘此杯一飲,酒香雖自茲,已生結交情。’’此刻,秋銘雙眼微眨,面帶正色,挑眉長聲道。
‘‘請。’’柳霖心中一動,趕忙抱拳。
‘‘耳聽山河動,心如瓊漿共入喉,如今與兄飲,情在酒中。’’秋銘面上泛著一絲笑意,見杯中山河倒影,白玉杯緊握,也一杯下肚。
‘‘秋兄好興致,可知,如今百峰之下,一覽眾山小,可最高處卻不為山?為何,當是人為峰!’’話畢,柳霖頭顱一沉,雙目觀山河,盡是睥睨之色,再次喝下。
‘‘酒快倒上。’’秋銘一聲大喝,又是一句吟起。
‘‘幾度孱弱,人如花漂泊。他日凌絕頂,再來碎山河’’
····
一人幾杯下肚,滿面紅光下,已有些醉意微醺。
‘‘秋兄,沒想到你有如此大志,也罷,今日你我酒鬥到此,柳某就將天靈翅煉製法借你一觀,那又如何。’’柳霖古怪地盯了秋銘一眼,雙手猛地一掐訣,只見其眉心處,一道強光閃過後,便有一塊青色玉簡出現在手中。
柳霖只是稍微看了玉簡一眼,便再也不猶豫地往秋銘甩了過來。
秋銘趕忙大手往空中一抓,玉簡剛一入手,稍一示意柳霖後,便將靈力探出其中,隨之,雙目一沉,便探入其中。
而正在這時,其餘的散修才剛到此,見秋銘手中拿著一塊藍色玉簡,也都有些奇怪地沒有出聲。
‘‘柳某雖為散修,隨遇而安。但能遇到秋兄這等知音,也不算白來此一遭,望他日再見之時,還能共同飲酒作樂,告辭。’’柳霖哈哈一聲對天長笑,身形一閃,在眾人摸不著頭腦之際,消失了身影。
半晌後,秋銘面上泛起一絲異色,才漸漸地將目光收了回來。
而他再次往四面一望後,見柳霖早已沒了蹤影,也跟著身形一晃,不顧眾人地往封魔頂方向離去。
‘‘原來這天靈翅是柳兄在一處上古修士遺址中找到的,這物也不過只是一副殘品,可即便如此,也不失為一件好法寶。此玉簡中雖有記載煉製此物的所需的十幾種材料,但除了一些常見的材料外,這藍焰晶,天絲綢這等材料更是沒聽說過,這該如何去找。’’
秋銘一番喃喃自語,大感無奈之下,更是搖了搖頭,隨後,也沒太放在心上地將玉簡收入儲物戒中。
就這樣行至了片刻不到,驀然間,秋銘一抬眼之下,卻發覺已身處在一處巨大宮殿旁。
此宮殿是由四根參天柱子獨自支撐著,這柱子稍一打量,只覺渾然一體,卻給人一種望不到頭的心驚之感。在柱子下,背躺著一隻通體烏黑的石麒麟,正四腳朝天地硬生生將宮殿拖在了虛空,紋絲不動。
再往上看,在宮殿無數的朱簷下,正有一條條手臂粗壯的黑色觸鬚纏繞其上,無數顆靈石被擠塞在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