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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書裡的女主角們,挑起現代舞,在古代裡彈吉他……她就惡寒。
真想知道這些孩子為什麼這麼膽子大?還是她葡萄膽子小?
她除了幾句不及格的洋文,作為一個新好規範的大學生,她連大米飯都不會悶。
別提什麼造水車,蓋梯田了。
她就是個一無是處的大學生,畢了業找不到工作的那種最普通的人。
毛筆不會握,丹青畫不明白。連衣裳都不會穿。
古代的女人,不都是養在深閨然後嫁到另一個素未見面的丈夫終老一生嗎?
她呢?
幸好她不是。
她是上官家的長女,是未來選定的一代武林盟主。
這一生,也許不白活了。
她躺在床上思考著,翻來覆去地睡不著。
她興奮。
她苦惱。
怎麼辦?
什麼《碧血劍法》,什麼《凝雨神功》?
她不會啊!!
她怎麼會!!?
那個什麼氣凝丹田……
丹田在哪裡……………………
…………………………………
渾渾噩噩的也就睡了,船到橋頭自然直。
可是第二天,她就後悔了。
說來她個子只有苦婆一半高,苦婆只到上官欽的肩膀。
她曾經在屋子裡雪白的牆壁上找了個角落,像小時候一樣,比著自己的個子在牆上刻一個印子,印子越來越高就說明自己長個子了。
“你連凝氣都做不好了?”
上官欽一臉焦慮,“怎麼會這樣?”
“我忘了……”小葡萄咬著唇低頭。
上官欽有些打擊,早飯後的練武場,說白了是個花園中的大空地,上官欽難以置信地拉過小葡萄的手腕,細細摸索。
“內功還在,劍法你還記得不?”
撥浪鼓式搖頭。
“哎……這可如何是好,再過幾日,就是月末,家主就要舉行月會了……”
“月會?”
“就是每月一次的宴席,最後是你和雪兒的比武,就是檢驗你功夫進步的怎麼樣了……”
“那可怎麼辦?”
葡萄曾經問過苦婆自己以前什麼樣。
苦婆笑,“挺倔強的孩子,孩子就是孩子樣唄。”
“別急,咱們重新練……你的內力還在,可能是反噬得厲害了,加上傷,一時忘了招式。”
不用扎馬步直接進入正題,上官欽親自舞了一遍劍法,飛花落葉,說不出的好看,葡萄第一遍光看了看到直眼,等到上官欽收了劍,問她舞一次的時候,就傻眼了。
“沒記住?”
上官欽好溫和的人,竟然從沒見他發火過。
“那我慢點,小葡萄你看好了。”
“嗯!”
上官欽提劍,葡萄樂顛樂顛地拾起了地上柳枝,裝模作樣地跟在上官欽身邊比劃。
小風吹著甚是舒服。
柳枝晃晃,任誰走過,都能看到一個小小的身影笨拙地拿著柳枝,跟著風流漂亮的副家主比比劃劃。像幅畫……
……
某人說的對,女子無才就是德。
葡萄要無才,葡萄要無才…………我看葡萄還是無德吧……
………
一天下來,到底是有功夫底子的。
葡萄現實笨拙,慢慢的,手就不受思想控制,比劃得開始像模像樣了。
到了傍晚的時候,一套劍法已經成形,給葡萄激動地不得了。
這可不是體育課上教的那些個花拳繡腿。
人家電視裡的太極拳會殺人,體育課的太極拳就是用手比劃‘一塊西瓜這麼圓,一刀從中切兩塊,左一塊,右一塊,左一塊,右一塊……’。
上官欽很高興,晚上準備了很精緻的晚膳。
擺了一桌子,上官欽坐在葡萄身邊,時不時地給她夾菜。
“吃點這個,很滋補,你太瘦小了,使出的劍法沒有霸氣。”
“師父……”
“什麼?”
我真想叫你爹爹……葡萄邪惡地想……
“嗯。好吃。”
葡萄極力表現的像一個五歲的孩子。
“明日多睡一會,然後接著練劍,雪兒練得本是掌,家主怕她傷著,就讓她練習槍法,可是她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