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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大哥,你回來啦!”
我邊答邊看著客廳,客廳已經煥然一新,地板,桌子,椅子都擦過了,放出光彩。
“怎麼樣!”她笑嘻嘻的等待著我誇獎。
“恩,不錯,VERY GOOD!”我朝她豎起大拇指。把飯菜給她擺在桌子上,犒勞犒勞這位勤勞的“家庭主婦”。
“謝謝楊大哥!”她邊吃邊說。
“別謝,謝就見外了”我說,“咱這麼親密,你看你都是我的了,咱就別那麼客氣了好不好——以後你就別叫我楊大哥!”
“那該叫什麼?”
“你知道的啦!”我眨著眼睛看著她。
她羞澀的低下頭,輕聲說:“相公——”
啊?相公?“有沒有別的詞,我覺得這個相公很刺耳!好象打麻將少了牌一樣!”我搖頭不同意。
“那,我就叫你官人吧!”她紅著臉蛋說。
“怎麼都是這麼古老的名詞啊!”我抱怨說——哦,我忘了她喜歡這一套,“好吧,能不能在前面加上親愛的?”
“我聽官人的!”她聲音很小,溫柔的說。
“好,你叫一遍給我聽一下!”我擺正姿勢,等待著。
她朱唇微啟,緩緩叫來:
“親愛的官人。”
第十九節
大家都知道,在中國,“官人”一詞等同於“老公”,我的家裡突然有人叫我親愛的老公,生活質量一下子提高了一個檔次了。唉!幸福往往來得太突然,搞得我措手不及。我忽然很想做一首詩:
啊,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花
你是愛人,是我一生永遠愛著的……
不對,我環顧房子一圈,從幸福中抽出身來,忽然意識到大事不好了。
“親愛的娘子,你擦了地板,又擦了桌子,我現在問問你,你擦了電視機嗎?”我看了看正在滴著水的電視機,緊張的問。
“擦了,還用水洗過!”她一副等著我表揚的樣子。
“我靠——”我大叫一聲,我可憐的電視機啊。
家裡就這麼一點值錢的電器了,而且還是別人的,這下完蛋了,我可怎麼賠給人家?
“我靠?”她歪著腦袋想著這個流行嘆詞,完全不知道自己犯了滔天大禍。
我伸出一隻手,要打她。
“把眼睛閉上,我要懲罰你了,你做錯事了知道嗎?”我警告她說。
她撇著小嘴,很聽話的閉起了眼睛。
手揚起來,卻怎麼也打不下去,我是怎麼了啊,那可是別人的電視機啊。
她在靜靜的閉著眼睛等著,看她那樣子好象還挺高興。我把手掌變成拳頭,還是落不下去,最後又變成一根指頭,輕輕的刮在她的鼻子上。
“好痛!”她閉著眼睛笑嘻嘻的說。
“痛了吧,以後要改過,知道嗎?電視機不能用水洗!”我嚴厲的批評她。
她點頭,問:“親愛的官人,我能睜開眼睛嗎?”
“可以了!”我就這麼原諒了她。
我和我親愛的小娘子一起把電視機搬到陽臺上晾曬,對於它還能出現人像,我並不抱多大的希望,而小龍女則是憧憬著:電視機晾乾之後,裡面的人會更漂亮乾淨些,因為被她洗過。這是她一家之論,我不作任何評價。她總是那麼多的奇思妙想。
然後我又拆掉一個紙箱,拿到樓頂,把樓頂封上,再下來的時候我已經有了一個想法了:我要把她帶到外面去轉轉,不能老讓她呆在家裡,如果憋悶了以後還不知道能做出什麼事來。萬一哪天她突然發瘋不認識我了,不把我劈了才怪!
把她帶到外面去得有一個前提,要她學會說點現代話,我也不知道她從小受的什麼教育,連個正經話都不會說。可能她生活的地方太古老了,還有那種私塾式的教育方式吧。最緊迫的,最眼前的,是要給她買一點現代的衣服。外面的衣服好辦,內面的怎麼去買,我一個大男人總不可能跑到女性內衣店去挑來挑去吧?
我忽然想起來,有個人答應了為我上刀山,下火海的。這事只能去找他辦。
我於是去學校找大頭,大頭那小子不在宿舍,有人說,看見他和桂香正在學校的小公園裡正在親密接觸呢!我馬上火速趕到小公園,在一個花壇隱蔽的一角,果然看到一個頭殼奇大的人和一個女孩子在那裡摟摟抱抱。我輕咳一聲,他兩人趕緊扯開,象做錯了事一樣,低頭不語。我笑嘻嘻的走過去,坐在他們身邊。大頭抬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