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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現不同。” 哦呀,這樣的話竟是冰山說的啊,夜蝶聞言笑了,“啊,習慣笑了,總覺得,笑總比沒有表情好,至於愛好其實不是刻意隱瞞,只是沒人問,”她俏皮的眨眨眼,“難道我要扭著大家告訴你們我的愛好,那多丟人啊。”
手冢無語,他對她的辯駁根本不知道如何反應,更何況他本不是多言的人,只好悶悶道,“不要大意。”
“噗哧”夜蝶捂住嘴,對於冰山的反應毫不給面子的笑開。
“呀,這不是美麗的南月小姐嗎,再次見到你真是讓人高興。”
這種語調…夜蝶站起身,回以完美的笑,“原來是西門君,真是有緣。”
果真是不錯的緣分,夜蝶看著猶如聚廣燈的四人,笑得愈加的優雅,“四位也是來用餐的嗎,我給幾位介紹一下我的朋友。”
“這位是手冢國光,青學的學生會會長,東京總警司的孫子。”在這四人面前,地位必不可少。
“這四位是英德的F4,西門君,美作君,花澤君,道明君。”
“你們好,請多指教。”
態度剛剛好,不愧是手冢,夜蝶笑眯了眼,“不介意的話,我們一起坐吧。”
“哼,本少爺就免為其難的坐下了。”道明寺司一臉彆扭的坐下,他倒想看看這個女人究竟有多少男人。 西門和美作也是饒有興趣的坐下,花澤類淡然的坐下後突然道,“聽說你出了車禍?”
西門和美作詫異的交換眼神,類他不是很少管別人的事嗎,看來這個南月不一般呢。
“啊,”夜蝶接過侍者手中的白玉酒杯後才緩緩道,“是啊,好在揀回命。”
坐在她旁邊的手冢突然拿過她手中的酒杯,渾身散發著冷氣,“不能喝酒,喝茶!”然後對侍者道,“給這位小姐換上茶。”
“看來南月的朋友很關心你啊。”美作笑得很燦爛,如果可以忽略他眼中看戲的成分的話。
“呵呵,我的朋友都對我很好。”夜蝶也不惱,跟著他的話接下,怎麼能讓他們免費看戲呢。
花澤類看著笑得如狐狸般的少女,彎彎嘴角,她是個很有趣的人哪。
“本少爺倒是知道你身邊的男生都長得不錯。”道明寺司哼道。
“多謝誇獎,我也是這麼覺得。”夜蝶臉上是明顯的自豪,仿若他的話真是誇自己。
手冢看這兩人好像不合,也不多說,只是希望這位道明少爺不會被南月氣得太慘。
“聽說南月是那天出英德後出的車禍?”花澤類再次突然道。
類!
西門和美作心中的感覺越來越明顯,這怎麼回事?!
類他對這個沒多少交集的少女太特別了點吧。
作者有話要說:3章全傳上來了‘‘‘‘
花樣男子啊‘‘花樣男子啊‘‘‘‘偶最喜歡的類啊‘‘‘
怎麼說呢‘‘偶可以肯定一週至少有3章‘‘只是最近發生很多事,時間上不能穩定‘‘‘
請大家原諒偶吧‘‘‘
偶懺悔啊‘‘‘‘
竹林聽風
空氣中有絲詭異的氣息浮現。
“先生,小姐,你們的菜上了。”侍者的話給沉悶的空氣劃開一道裂縫。
“謝謝,”字正腔圓的中國話,夜蝶對在場的人淡笑,“那日的確是出了英德出的事,怎麼,花澤君有什麼問題嗎?”
手冢抬起頭,她的語氣中好像什麼都沒有,可是這樣的感覺更讓人奇怪。
這個一直笑著的少女真能彈出那樣的曲子嗎?那首《忘記的悲傷》中隱忍的痛,喚醒了他,她給了自己清醒,杉菜給了自己勇氣,在德國的一個深夜,突然夢到少女彈鋼琴的樣子,夢中的她猶如秋天的蝴蝶,最後一次盡情的展示自己所有,直到現在,他也不能忘記,那個夢裡少女的悲傷。
花澤類咖啡色的眼瞳中有了認真的神色,“那首曲子…還可以彈一次嗎?”他無論怎樣也無法如她般演繹出那麼壓抑的愛,還是,她已經習慣用微笑掩飾心靈深處的東西? “不行呢…”少女抬起頭,紫瞳中平靜如水,“那樣的曲子我不想再彈,也不想去體會那種無奈的悲傷。”
“人不能一直活在曾經,也不可以,悲傷那種東西,有過一次就夠了。這個世界上,沒有誰可以永遠陪著誰,也沒有誰必須要承載你的一切,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笑也好,哭也罷,都是自己的事。傷心不是別人強加給你的東西,只是心不夠堅強。快樂又怎麼會是別人給的,別把自己的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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