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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是啊,夜SAMA表演得很好,這個故事也很好呢,”眾社員紛紛附和,頗有以此為榮的感覺。
“大家的表現都很不錯啊,是大家一起的努力,這可不是我一個人的功勞。”夜淡笑著走進人群,拿起桌上的香檳,對大家笑著舉起了酒杯,“那麼,我們就為了這次的成功乾杯。”
她沒有問三千代怎麼能把酒給弄進學校來,反正都是貴族,怎麼會沒有喝過酒,哪些所謂的法令在權貴面前根本就是不可一擊。
“乾杯!”
三千代看著夜好看的側臉,心下想,有夜在,什麼都不一樣了,也許,這樣就好吧,即使她總是淡淡的,可是,她也對他們笑著,這樣,就足夠了吧。
“怎麼了?”夜見三千代舉著酒杯沒有動,笑著問,“作為社長的你,在這個時候可不能不在狀態啊。”
“是啊,”身邊的一個部員道,“罰酒,罰酒。”
一時間吵鬧不已。
夜笑眯眯的看著三千代被人罰酒,不由得想,喝醉的感覺是什麼樣的,應該,會不太差吧。
除去神的護體,夜突然有些想體會醉的感覺。
“我們大家應該敬夜一杯,應為是她給我們大家帶來的成功啊,”三千代抱著要死一起死的想法,決定拖著夜一起下水。
“嗨~”眾人興趣高漲,夜難得的配合,一杯接著一杯喝著,臉上也沾上些許粉色。
不知不覺太陽西下,天空變得霞光一片,夜看著東倒西歪的眾人,低笑著坐到旁邊的沙發上,“你們mada mada da ne ”。
暈暈的推開音樂社的門,外面已經有各家小姐少爺的僕人們候在外面,夜擺擺手,“進去吧。”
沒有再理會他們,夜扶著牆一步步的向樓道走,霞光把她的臉映得通紅,看著天際紅色的邊線,夜感慨的扶著頭,“又是逢魔時刻。”
逢魔時刻,自己的時刻,屬於自己的天下啊。
扶著陽臺欄杆,夜望著那天際越來越暗的紅,自己是屬於那短暫的時刻,就像是清晨,就像是傍晚,開始與結束,卻不屬於過程。
過程,很重要嗎?
她一直不知道自己追求到了什麼,或者說她從未追求過,就像是玩樂,然後走開,忘記過程,唯一留下著結果,她參與得太多,忘記得也太多,記住的太少,然後就這樣的過著她的永生,然後從不因為誰的離開而悲傷,其實,這樣又有什麼不好呢?
沒什麼不好呢,世人因為沒有感情可憐,那麼因為感情而一直痛苦的人就不可憐了嗎?
“夜桑。”熟悉的男聲在她的身邊響起,夜晃著身子看向來人,眼睛有些迷糊,依稀只看到來人有一頭黑髮。
“樞?”她搖搖頭,不對,樞不是這樣稱呼自己。
鳳鏡夜看到她滿臉的粉色,皺起了眉,“你喝酒了?”
她口中的樞,是那個黑主學院的代表玖蘭樞,應該就是他,因為只有那個人有一頭黑髮。
“恩,是鏡啊,”夜甩了甩頭,“好象是喝多了一點,”她淺笑著指著天際,“你喜歡什麼時候?”
鳳鏡夜因為她的稱呼怔了怔,曾經她說要稱自己為“鏡”,可是後來卻從來沒有聽到她這樣叫自己過,現下這樣讓他有些反應不及。
順著她指的地方望去,鳳鏡夜看到西面天際最後的那抹光亮,他看著她的臉,“為什麼這樣問?”
“隨便問問嘛,不用那麼認真??????不想回答就算了,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事”,夜擺著手,繼續看那已經黑了的天際。
踉蹌兩步,夜的身子往下仰去,被一 隻手緊緊的拉住,力道大得弄得她的手腕有些發疼。
“你在做什麼,現在是三樓知道不知道啊?”鳳鏡夜臉色有些發白,拽住夜的手有些發抖,“這種時候你不長腦子啊?!”
“呵呵,”夜低笑著靠在鳳鏡夜的肩上,沒有察覺這個動作讓對方僵了僵,繼續道,“死不掉的,誰都可能死,就是我不能,死那種東西根本就不存在我的生活裡,死掉了‘‘‘‘‘‘就是什麼都沒有了吧,不對‘‘‘‘‘還有的,比如說魂體,死神,然後再次轉身,但是忘卻前程,重新開始生活,不錯不錯‘‘‘‘‘恩,真是不錯‘‘‘‘可是,為什麼會有人害怕死亡呢?奇怪‘‘‘‘‘”
鳳鏡夜無奈的聽著懷中少女亂七八糟的語言,什麼死神什麼魂體,喝醉了的人果真是沒什麼理智可言,只是‘‘‘‘她為什麼說自己死不掉,是肯定自己不會掉下樓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