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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美得人神共憤的人,卻擁有惡鬼的眼神——彷彿天使與惡魔的混合體,意外地有魅力。
等等……
啊啊啊啊他在想什麼啊!他在對一個來歷不明的可疑的不能再可疑的的人亂用什麼形容詞啊!和近藤桑呆太久了智商也被拉低了嗎豈可修!
吐槽過後,鬼之副長還是小心翼翼地將男子從地上拉了起來,然後費了一番功夫才把他弄到自己背上,嘴裡罵罵咧咧但動作意外地輕柔,還細心地避開了傷口。
揹著一個謎樣的男子,土方加快步伐朝既定方向走前去。
轉彎的時候,土方朝另一個巷口瞄了瞄,但因為天色更暗結果當然是什麼也沒看見。
不過那濃重的血腥味讓他十分在意。
看來,他撿了一個大麻煩啊。
男子柔軟的髮絲靠近他的脖頸有點癢癢的,土方皺了皺眉頭,加快了前進的步伐。
到家之後,土方十四郎儘量放輕動作將男子放到床上,但由於背部也有嚴重的傷口,男子還是被疼痛弄醒了。
銀髮天然卷睜開雙眼的時候似乎沒有弄清現狀,迷茫的樣子倒有幾分可愛。
當可愛這個詞蹦出來的時候土方馬上進行了自我否定與深刻檢討。
啊啊啊啊土方十四郎你在想什麼啊對一個成年男子用這種形容詞你的的思維迴路沒問題嗎可惡!
但那紅眸中的迷茫很快逝去,取而代之的是他見過的——惡鬼的眼神。
即使知道眼前這個失血過多的男子沒什麼殺傷力,土方還是感覺有些不寒而慄。
有這樣的眼神的他,一直以來……到底活在怎樣的世界裡?
“你是誰?”聲音十分清冷,但很好聽。
“土方十四郎。”
銀髮男子的目光飄到土方穿著的胸前印有“銀魂高校”四個字的校服,然後眼中的戒備也倏然消失,空氣中瀰漫的殺氣隨之不見。
他輕輕閉上雙眼,嘴角竟浮現出一抹笑意。
不是嘲諷的,不是嗜血的,不是狠戾的,而是,真真正正的——發自內心的微笑。
還帶著點吊兒郎當的痞氣。
“沒想到阿銀我竟被一個毛還沒長齊的小鬼給救了啊。”
正被對方的那個殺傷力極強的微笑給鎮住的土方半晌才回過神,沒什麼氣勢地反駁道:“你才是小鬼啊!老子已經成年了好不好!還有你就這麼對你的救命恩人說話?!”
男子半睜著死魚眼,一副沒睡醒的模樣,用不耐煩的口氣回了句:“啊——煩死了,你怎麼一點都沒有無私奉獻的精神啊。救人的時候應該抱著對方根本不會感謝你這樣也無所謂的心情然後說一句這是我應該做的不就可以了嗎?”
“什麼可以了,哪裡可以了啊!”土方十四郎氣得直跳腳但又說不過他,對於自己將這個無賴的男人撿回家來的行為悔得腸子都青了。
這哪裡有一點惡鬼的樣子啊。什麼強烈的求生欲我一定是看錯了豈可修!
此時的鬼之副長並不知道,眼前這個半睜著死魚眼的銀髮天然卷將會成為他一生中最重要的人。
第二章 醫患關係總是很難處理
“喂喂,你就是這麼照顧傷者的嗎?再不叫醫生阿銀我可就要血流不止而亡了。”
“囉嗦!正準備叫呢!”土方瞥了一眼天然卷被鮮血染紅已看不出本來面貌的衣服,蹙起了眉頭。
確實十分嚴重,再不處理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是對痛感遲鈍呢,還是已經習慣了疼痛?為什麼這個人能夠一副談論天氣的口吻談論著自己的生死問題,甚至在幾分鐘前還和他開著沒有營養的玩笑扯了一堆廢話?
“手機借我一下。”傷患向救命恩人伸出了手。
土方口氣不怎麼好地回道:“我來撥急救電話,你給老子好好躺著。”
銀髮天然卷顯然對他彆扭的關心沒什麼感覺,催促似的擺了擺纖細修長的手,聲音依舊雲淡風輕:“我這傷口不能到正規醫院,會招來條子的,笨蛋。”
“你才笨蛋呢你全家都笨蛋!”喂喂連傲嬌的基本臺詞都脫口而出了土方十四郎你的前途堪憂啊。
“嗨嗨,我家就我一個不管你怎麼罵還是隻罵了我一個啊笨蛋。我叫認識的醫生過來,手機給我。”
土方動了動嘴唇想要說什麼,臉上的表情混合著對於揭了人家傷疤的歉意與被罵笨蛋感到的憤怒,因此顯得十分奇怪。
男子接過手機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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