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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女修一時心軟,法無可恕,情有可原。”
林央直接道,“我知道了,沈先生請回吧。”
接連三天,林央去知趣那裡,卻是門兒也未能進得,這不禁又令人頗多猜想。譬如章瓚同沈留白道,“莫不是羅先生與將軍因何生了嫌隙,若如此,我們合該去幫著勸和一二。”
沈留言溫聲道,“只怕並非如此,將軍約摸是想請羅先生出來主持事務吧。”
章瓚思量一時,就明白了。
章瓚與別的修士是不同的,他是第一個投奔到林央軍中,林央、知趣對他頗多客氣。後來,越來越多修為高深的同道中人前來投奔,不過,林央知趣待他仍是不同的,這一點,章瓚感受的到。這也就導致修為不算高的章瓚在林央身邊的修士之中有著不一樣的地位,不然,依沈留白的修為,哪裡願意理會章瓚呢。
章瓚嘆道,“將軍待我們以上賓之禮,我們當不負將軍才是。凌雲所為,的確不妥。羅先生與我們乃同道中人,更兼得是將軍的啟蒙恩師,德行高尚,他出來主持事務,倒也沒什麼不好。”
沈留白道,“是啊。”沈留白貴為金丹前來林央軍中,可見對林央是極為看好的,不過,林央身邊還有一位同為金丹的修士文斐然。
這世上的東西,以稀為貴,多了就要貶值。
金丹也是同理。
更何況,如今孔藍帶著妖族的人一到,單就孔藍的修為,更壓諸人一頭。且,妖族與人族不同,孔藍來後並未有什麼架子,反是一心一意輔佐林央,倒讓平素擺慣了高人嘴臉的人族修士面兒上有些不好看了。
沈留訊息更靈通些,他知道,先時知趣那番傷心就是因妖族的緣故,知趣與妖族早有交情,這是一定的。但是,孔藍來到軍中之後,知趣與之並不親近。
再怎麼說,知趣也是人族,與知趣打交道,總好過去與妖族打交道。
既然人族修士沒有能與孔藍相抗衡者,乾脆就請知趣出來主事,怎麼都好過令妖族一支獨大。
沈留白早想明白這其中利害,對章瓚道,“將軍既生煩惱,我們這些人,都是來助將軍平定世間的,怎能不為將軍分憂。不如咱們去文兄那裡瞧瞧,若文兄也是這個意思,將軍既在羅先生那裡吃了閉門羹,咱們一併代將軍去勸上一勸,亦是咱們的本分。”
章瓚遂與沈留白同去文斐然那裡,文斐然更不是個傻的,三人一拍即合。
文斐然略一沉吟,“如今既要請羅先生出面主事,那凌雲怕是性命難保。”這話,無疑是對沈留白說的。沈留白與凌家有幾分交情,不然也不能替凌雲在林央面前求情。
沈留白一嘆,“皆是命數,端看將軍與羅先生要如何處置吧。”
“此事,我們還當先請示將軍為好。”總得提前跟林央打個招呼,即做人情,便做到十二分方好。依林央的性子,揹著他行此事,未必就真能合他心意。
“自然。”沈留白亦是通透之人。
三人當中,文斐然口才最好,學識最深。
這學識,不僅僅單指道法方面,就是人世這些之乎者也,文斐然也是隨手拈來、毫不費力,依文斐然的功力,就是現在出去考個狀元,亦不費吹灰。
要說修士,咱有空也是精研道法,哪裡有時候理會人世這些道德文章,偏文斐然是個例外。當然,這就要從文斐然比較傳奇的經歷說起來。
文斐然並非出生在修士家族,亦無什麼高人奇遇,他家原是書香門第,文斐然自幼便天分過人,讀書識字有過目不忘之才,十六歲便高中了狀元。人家之所以會走上修道之路,完全是凡世文章讀透,世間情理看破,沒啥玩兒的了,空虛了寂寞了,故此,人家開始研究玄學。
這一研究不要緊,憑著一本市面上隨處可見的破爛道術經書,就走上了修真道路。文斐然為官二十年,三十六歲道法小成。那時他已年近不惑,卻依舊是面白如玉、光彩照人,為世人所罕。後,文斐然築基時動靜太大,引來修士駐足,一見此子乃天賜良材、地生美玉,遂死皮賴臉將其收入門下。文斐然因此辭官,從此走上修仙大道。
一入修仙之門,文斐然為官時早歷煉的人情世故極通,再加上他天資過人,倍得師長喜愛,他因此閱讀了大量的道法書籍,如此十年,文斐然繼而結丹,成為凡世修士中數一數二之人。
相對於沈留白已經三百歲的高齡,文斐然年輕的過分。
三人既商議妥當,便先去了林央那裡。果然,沈留白稍一詢問,林央就滿腹苦水傾訴,沈留白適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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