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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白不客氣的拆羅卜的臺,“你又沒去過天上,哪裡就知道天上神仙做飯的手藝呢。可見你說的話,都是假的。”
羅卜笑嬉嬉的反問,“我雖沒去過天下,難道白前輩就去過不成?白前輩也沒去過,怎麼就知道知趣師兄的手藝不如天上神仙的手藝呢?”
孔白想了想,再次給羅卜下了評語,“巧言令色,不是好人。”
到晚上,知趣煮的濃濃香香的靈谷粥,主食靈谷餅,再加上紅燜羊肉、白玉菇炒菜心、長紫瓜燉肥魚,另外一大碗的魚圓紫蘿湯。
知趣對孔白黑豆兒道,“不知道啥時能回去,咱們得節儉著吃飯啦。”
孔白黑豆兒完全沒意見,反正這些事向來是知趣做。若是知趣不做飯,他們就要餓著,有的吃就好。
羅卜笑,“挺豐盛啦。”這已經是羅卜這些天來吃過的唯二的豐盛飯菜了。當然,唯一那頓就是中午吃的涮鍋。
知趣白羅卜一眼,“吃飽了讓小白給你下個禁制,等回到本家再放你走。”
羅卜痛快應下,“沒問題。”他可不想再捱揍了。而且照現在的情形下,別說是下個禁制,就是不知趣攆他,他也不能走。
實在是,他身上帶的靈谷也不多了。
用過晚飯,羅卜很有眼力想幫著收拾一二,厚著臉皮把自己所剩無幾的靈谷交給知趣,“雖然不多,能貼補一些,是我的心意。”
知趣沒說什麼,直接收了。
羅卜心下稍安。
孔白跟知趣泡過腳,上床睡覺。黑豆兒跟知趣說了一聲,跑到外面去感受暴風雪的洗禮了。羅卜自己有一張單人床。
被子下面,孔白兩隻小肉腳不時在知趣身上挨挨蹭蹭,翹著嘴巴問,“流氓趣,羅卜那袋子里根本沒有多少靈谷了,看他飯量大的很,他得跟著我們吃多少東西啊,太虧了。”俗語說的好,跟啥人學啥人,守著巫師跳大神。耳濡目染的作用,此時顯示出來了。因知趣很會算計利害,孔白也沾染了一二知趣的風範。
知趣耐心道,“靈谷雖少,卻是羅卜的投名狀呢。”
“什麼是投名狀?”
“在這冰山之上,靈氣匱乏,凡鳥不渡之地,僅築基修為,若無靈谷補充靈力,一個人是活不下去的。”知趣溫聲道,“羅卜把他僅剩的靈谷給咱們,意思就是說把的性命交到咱們手上,讓咱們信任他,不要再懷疑他。”
“我已經給他下禁制了。”
“多一重保險總是好的。”知趣道。
孔白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又道,“流氓趣,今天羅潤仙那些人是不是想我出手把綠蜘蛛打死啊。”
“原來是隻綠蜘蛛,怪道那樣會吐絲織網呢。”知趣將小白摟在懷裡,“嗯,你跟他們屁交情沒有,憑什麼替他們出力打妖獸。再說了,就算真的降伏了綠蜘蛛,我看他們也不會把綠蜘蛛給你。你若萬一受傷,咱們可就危險了。”
孔白悄悄的對知趣道,“流氓趣,以後你要是看上什麼妖獸,跟我說,我替你抓住。”
想一想這艱難的世間,知趣憂心的叮囑孔白,“小白,你得記牢,真正對你好的人,是不會想在你身上索取什麼的。”
第一一一章
其實羅卜很想誠懇之後再誠懇的跟知趣解釋一下自己這次真的是沒啥別的想法;他就是在家呆的無聊;想順道跟著來狩獵啥的。誰知道;狩獵還能出這樣大的變故。
羅卜的腦袋不比知趣的差;所以,他很能理解知趣的疑心。
所以;叫禁制就禁制,還乖乖的交了糧食。
羅卜從儲物袋裡拿出一幅子夜山的地圖;知趣瞟一眼問,“你能從地圖上看出咱們是在哪兒麼?”
羅卜搖搖頭,“完全不能。”他又不是神仙。
知趣滿意的點點頭;依舊準備一日三餐,現下也不提離開的事兒了。知趣不說走,羅卜也不好提這話頭兒,自己悶頭琢磨兩日,終於琢磨出了些個意思:如今黑豆兒與孔白日日在外修煉,看來不知趣是要等著這兩隻鳥兒修煉好了再動身罷。
羅卜不禁道,“知趣師兄,從本家到子夜山,乘靈船都要二十日,如今我們只餘法寶代步,斷不能與靈船相比。再這樣下去,不說別的,靈谷夠否?”
知趣道,“不夠就把你吃了。”
羅卜閉嘴了。
因黑豆兒與孔白日日勤於修煉,知趣身邊沒個說話的人,也悶得慌。於是也只得找羅卜說話打發時間,羅卜看孔白黑豆兒天天一道修煉,很有些眼饞。知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