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第2/4 頁)
單的符陣,它所能承載的靈力是有限的。你若是一大坨的靈力噴出來,不說你能不能溝通靈力,這麼多的靈力,符陣難以承載,縱使你能溝通靈力,這符陣承載不了,必會潰敗。”
鳴翠往普通的符紙上落下一點,只是這一點,仿若帶著無限的生命力,隨著鳴翠的筆端繪出簡單的陣形,羅水仙一面講解道,“你說無法溝通靈力,我聽說許多符篆師都會遇到這種問題。什麼叫溝通呢?我畫符篆時從未感覺靈力需要溝通,靈力本就與我是一體,心轉意動之時,自然如臂指使。”鳴翠筆往上一挑,靈墨首尾相接時,靈力在靈墨間自行流轉,整個符陣微微一亮。
羅水仙看知趣眉毛緊鎖的模樣,將鳴翠筆往筆托兒上擱起,抽身要走,知趣忙拽住羅水仙,自己拿起鳴翠,“師父,我畫一張你瞧瞧,我是哪兒做的不對?”
羅水仙只得坐下看知趣畫符兒。
知趣醮了靈墨,也學著羅水仙的樣子,運一點靈力於筆上,但不知為何,他的靈力剛一到筆端,筆端毫無預兆的啪的炸開,炸了知趣一臉的墨點子。
羅水仙將袖一揮,襲到面前的墨點子被羅水仙攏合成滴,重又飛回墨盒中。
知趣抬袖子抹一把臉,對羅水仙道,“我每次將靈力置於筆端,都是如此。”
羅水仙見知趣的臉抹的跟烏漆嘛黑,輕輕一嘆,“以前你總以黑豆兒的爹自居,並不覺著你們有父子像,現下看來,果然是像了。”
知趣氣地,“也就是我做了師父的徒弟,這要是師父收個小心眼兒自尊心強的,早給師父刻薄死了。”好在如今知趣有神通,他直接用凝水訣召來一注清水,抬手洗了臉,忽生出幾分淘氣的心來,趁羅水仙不備,將自己的洗臉水嘩的潑向羅水仙。
羅水仙直接伸手一擋,水未至前就被一道無形的勁力反擊回去,半點兒沒浪費的砸到知趣臉上。知趣立碼擺著雙手,賠笑投降,“開玩笑開玩笑。”
羅水仙那心眼兒小的,竟不肯罷休,召來一小片烏雲懸在知趣頭頂,接著烏雲上一片電閃雷鳴,竟淅淅瀝瀝的下起雨來。知趣給澆個落湯雞,跳起腳唉喲亂叫,“師父,你這是幹什麼啊?”
羅水仙學著知趣的話,淡淡地,“開玩笑開玩笑。”
知趣直接噎死。
57、孔雀
羅水仙記仇的本事;跟他符篆上的本事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
知趣想盡了各種辦法;都不能化去那片烏雲;只得好聲好氣的去找羅水仙說好話,誰知羅水仙在門口下了禁制;知趣竟然連房門都進不去了。
知趣撐著把油紙傘,頭上烏雲罩頂還在嘩嘩下雨。知趣大嗓門兒的在人家門口說好話;“師父,我知道錯了,你就發發慈悲把烏雲去了吧。”
羅水仙淡淡的聲音從屋裡傳來;“什麼時候學會的神行符,什麼時候再來找我說話。”
知趣再央求,羅水仙沒聲音了。
知趣只得揣著一肚子罵孃的話,撐著傘轉身回了房間,先把門檻兒拆了好方便往外排水,這樣一隻手撐傘也沒法子做飯了,知趣只得吃些肉乾魚乾的充飢。
他想著,是不是支個矮棚,這樣總還能睡一覺什麼的。
但不料他矮棚剛支起來,腦袋還未沾枕頭,就聽烏雲之上一聲霹靂,知趣辛辛苦苦做出來的矮棚竟給霹了個稀巴爛,這次掉下的就不是雨點子了,竟是鴿蛋大小的雹子,頓時將知趣砸個滿頭包。
知趣手腳慌亂的跳起來,忙又撐得傘來,冰雹才停了,轉而暴雨傾盆。知趣一面用銳炎銳烤乾了頭髮衣裳,一面曲指敲著牆壁,跟羅水仙商量道,“師父,我也不能不休息吧。我這一隻手得撐傘,怎麼畫符兒啊。”
羅水仙沒有半點兒聲響,氣的知趣好一頓唉聲嘆氣。
一時,羅妖又來做客,看到知趣頭上烏雲罩頂電閃雷鳴,很是笑話了知趣一番,又從知趣身上將小魚乾肉乾的全都搜刮完畢,跑到羅水仙的屋子裡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出來時又往知趣房裡笑話了一通,直把知趣氣的咬牙切齒,羅妖方大笑著揚長而去。
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如今本就連覺都沒的睡,羅妖一來,索性連吃的都沒了,真是雪中送炭向來無,落井下石從來多。
人性涼薄啊。
知趣兩個月沒吃沒睡,就是偶爾打個盹兒都將鳴翠握在手裡,他自己都不知何時一落筆竟拖出一段長長的靈墨,筆端非但未曾炸開,反是蘊出隱隱的靈力來。
知趣趁機小心懸筆,萬般謹慎,一道最基礎的神行符,竟累出知趣滿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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