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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天機門的傳承便是洞觀天機,故此,對一些事知道的比較清楚。”
“薛家人擄奪各派靈氣之事,我聽邵和尚說了,若是南炎洲的氣脈這樣容易被破壞,南炎洲早就不存在了。”說到專業問題,天機道人臉色鄭重至極,不過配著他那張娃娃臉,怎麼看都有些裝相。天機道人道,“傳說,南炎洲開始不過是一片沒有靈氣的荒土,草木不生。是朱雀上神用上神之血灑在這片土地上,自此,這塊土地就有了靈氣,開始有了生靈。我們所居洞府門派,更是靈氣豐沛之地,其實地下靈脈,便是上神之血所化。”
“薛家奪山脈靈氣,其實並沒有動搖靈脈的根本。”天機道人嘆,“其實叫我說,我們修道中人,百年苦修俱為仙道。想一想,仙在哪兒呢?仙就在天上。逆天而為,就是逆仙而為,這樣,又如何能成仙?薛白雲也忒不講究了。”
文斐然不禁問,“前輩,那朱雀地宮又是怎麼一回事?”
天機道人將手一攤,無奈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從沒聽說過朱雀上神地宮的傳說,不過,我卦象上又顯示著的確有這個地方,而且,卦象上直指,轉機就在朱雀上神的地宮所在。”
“我冒死又問了一卦,就是想知道朱雀地宮的方位,卦象直指帝都。”天機道人話音一落,天上又響了個旱雷,卻沒砸下來。天機道人粉嫩嫩的唇角一翹,得意之情寫上眼角眉梢,襯著他的小娃娃臉,別提多可愛了。
水伯忽然道,“是不是那個地方?”
“以前我在朱雀臺登基時,那種感覺,怎麼說呢……”水伯咂巴了下嘴,“反正在萬民朝拜之時,我心裡就覺著,我的確是天命之身。連春秋都說我那會兒,霸氣十足。”
知趣提醒他道,“阿伯,你先等會兒再自誇,說正事。朱雀地宮!朱雀地宮!”還春秋呢。哼,春秋把你的龍息都奪走啦!真不知當時怎麼色令智昏做的皇帝,這點心眼兒都沒有!聽到水伯提春秋二字,知趣就是一肚子的腹誹。
水伯靈機一動,問,“知趣,你說,朱雀地宮會不會在朱雀臺下面?”
知趣目瞪口呆,直覺的反對,“不太可能吧,這也忒簡單了。”
水伯將手一擺,卻不認同知趣的話,道,“你不知道,雖然大地上皇朝更迭無數,但是,那朱雀臺卻是自來有之了。當初,皇城並不在朱雀臺的位置,這事兒,跟上陳國開國陳太祖皇帝還有些關連。陳太祖比較倒黴,他攻進帝都城時,姜國末帝一把火把自己的皇城燒了。後來,陳太祖進了帝都,沒地兒住,只得另建皇城。這麼著,陳太祖命人另畫的皇城圖,另行擇址,建的現在的皇城。在陳太祖建皇城時,將朱雀臺圈進了皇城。”
“朱雀臺的歷史,就更久遠了。要具體有多遠,我就不太在行了,但是,就我知道的,不論哪個朝代,所有的皇帝都是在朱雀臺上登基的。”水伯道,“你們沒做過皇帝,登基時,是有一種別樣的感覺。”
水伯不知該如何形容那與眾不同的感覺,又道,“但是,在別的地方,哪怕我在重炎宮,坐在龍椅上,跟在朱雀臺的滋味兒,也不一樣。而且,我每年都會往朱雀臺祭天。”
經水伯這樣一說,倒也有些道理。
水伯大大咧咧的性子,說話行事卻很會抓重點,問天機道人,“天機,當初上陳太祖建皇城,是不是你們天機門給尋的址?”
天機道長恍然大悟,一拍大腿,“當年,我剛剛出師,正是我為陳太祖尋的皇城地址。朱雀臺那個地方,的確古怪。因為陳太祖嫌以往皇城的位置不祥,當初我算了很久,唯有朱雀臺的位置最佳。其實,當初我的建議是,以重炎宮龍位建在朱雀臺的位子,這樣,新的皇城坐享四方風水,最好不過。只是這樣需要推倒朱雀臺,結果後來陳太祖還是繞開了朱雀臺。我當時沒多想,只是按陳太祖的意思,將皇城的位子稍稍移動些許,不過,還是將朱雀臺遷進了皇城之內。這樣,才有了今日皇城。”
這樣商量,其實也只是猜測。
孔白道,“是好是歹,去帝都瞧瞧就知道了。”
黑豆兒無原則的嘎嘎叫,表示贊同他家小白的意見。
“其實還有個法子,就不知道成不成。”天機道人習慣性的去撫鬍鬚,想做個高人相,結果卻忘了,現在自己早沒鬍鬚了,結果一摸摸個空,好不尷尬。天機道人的小嫩手忙轉個彎,摸了下自己的嫩豆腐臉,道,“林將軍既然是朱雀轉世,必然是下一個皇朝的開國之君,在他登基之時,東穆皇朝的氣數最終散盡,而新的王朝有新的氣數。新帝登基,尤其林將軍與朱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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