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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保護朱雀臺保護南炎洲,而不是拿雞蛋碰石頭!”
“謝道友門派的弟子死了,我也為此表示惋惜。我想請問謝道友,你認為,你門派弟子之死,究竟,誰的責任更大?”
謝天歌道,“我認為,陛下當時偷襲有失光明磊落,必須在為此事付一半責任。”
謝天歌明確表態,西玄洲的修士餘霜道,“我們千里迢迢而來,並不知曉你們南炎洲的事。夏春秋若是忤逆,怎麼你們早不提醒,非要在朱雀臺上偷襲。難道我們的弟子就只來南玄洲一日嗎?你們早不說,現在我們的人出了事,你們就說夏春秋是叛逆,這如何能讓我們心服口服?”
當時為何不說夏春秋為叛逆,因為當時被薛家掃蕩的四派一世家的弟子都在夏春秋手裡!
知趣絕不會對這些人講太多南炎洲的內情,他直接道,“正因夏春秋不顧帝君之命強行進入朱雀地宮,我們才知他狼子野心。”
謝天歌抓住機會,當即道,“總有失察之過。”
此際,知趣已深知謝天歌之狡詐,只是,他怎會讓謝天歌如意,知趣再道,“誰也不能保證誰就一輩子的眼明心亮,失察也只是我們南炎洲自己的事情,與諸位是毫不相干的,相信,諸位對我們南炎洲的內政並不感興趣,對嗎?”
謝天歌半分不讓,道,“南炎洲之事與我們無干,不過,若因你們失察而導致我們弟子生死不明,這就與我們相干了。”
知趣唇角一抿,道,“謝道友若這樣想,就大錯特錯,欲加之罪,何患無詞了。”
“謝道友剛剛說,你們的弟子並不熟悉南炎洲之事,並不知夏春秋為我朝叛逆。”知趣搖一搖手裡的羽毛扇,道,“但是,他們應該知道,夏春秋從未在我朝擔任過任何職務。當初,你們的弟子來南炎洲是朝廷所邀請,而他們去地宮,是受夏春秋邀請,這完全是一種私人邀請。我不認為,我朝要為你們的弟子接受了誰的私人邀請而負責。”
謝天歌如何肯罷休,他依然堅持,“我需要你們為我門弟子死於你朝弓箭之下做出合理解釋。”
知趣反問,“那依謝道友要如何?”
謝天歌道,“不是我要如何,是你們要給我合理解釋。”
知趣沉聲道,“這就是合理解釋。”
謝天歌跟著沉下臉,“我的門派絕不接受。”
不待知趣繼續周旋,穆流年冷冷起身,“接不接受隨你們,這就是解釋!”直接走人。
第二三一章 仙
知趣不明白穆流年為何這樣沒有耐心。
政治談判便是如此;想一口價把事情解決;那是不可能的。
在動用強勢手段之前;本就要有一場漫長的拉鋸戰。
知趣這種外行尚且耐心猶存;他並不認為穆流年是個缺乏耐心的人。知趣認為,穆流年直接抽身離開;實在太反常了。
哪怕穆流年真的不耐煩,這種表現;並不符合穆流年的個性。畢竟,現在南玄洲修士的實力,是無法與其他三洲相抗衡的。
之前;知趣與穆流年在這方面都有默契。
如今穆流年抽身而去,一言不和,已然翻臉。知趣有些不明白,穆流年是要幹什麼了。
知趣並不介意幫穆流年一把,但,這並不意味著,他願意蒙在股裡做穆流年的槍。
穆流年直接離去,與三洲修士不歡而散。知趣不知穆流年到底打的什麼主意,皇帝不急,他又不是太監,也不必跟著瞎急。於是,裝了半天諸葛亮的知趣,搖著用鶴師弟脫下的鶴毛做的羽扇,知趣搖搖擺擺的回去給大家做飯吃了。
今日與往時不同,知趣回到紫金鼎,險些嚇一跳。
羅水仙正指揮著參胖胖、小金、朱鶴、參老頭兒、小白、黑豆兒收拾知趣這紫金鼎呢。
俄的乖乖,他的紫金鼎經羅水仙一收拾,這氣象,嘖嘖,絕對沒的說啊。以前,這紫金鼎裡被知趣種滿瓜菜養著牛羊,活脫脫就一鄉下地主老財的菜園子。現在……摸摸下巴,知趣覺著,他的紫金鼎已經由地主老財的菜園子昇華到蘇州園林的境界了。
不過,知趣四下瞧了瞧,還是有些意見的。知趣慣會做人,水仙爹這樣主動的幫他收拾紫金鼎,知趣先跟羅水仙道了謝,方道,“水仙爹,我東頭兒是要種菜的,你怎麼種上花了。還有,我西邊是要種稻谷的,你也種花。我的茶樹,你怎麼給我移了地方啦。花草雖好,不能當飯吃啊。”
不待羅水仙說話,羅妖先道,“黑炭,你可真是個鄉巴佬。”
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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